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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隱隱約約地映照著他胸口甚至還有幾處撓過的痕跡,泛著紅印,她視而不見,裝作那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所作所為。 “殿下, 還沒有入睡?” 成煜反問她,食指的骨節(jié)摸索過她額頭的眉骨, “你呢, 又為什么沒有睡著?” 很少見他真正地放松下來,平靜而安逸地躺在那頭。 他似是酒意漸消, 夜半同樣清醒。 他挽過她柔軟的長發(fā),目光明亮而深情。 “成煜?!?/br> “你說?!?/br> “華桑桑知道我們假孕的那一件事了?!?/br> “如果我說我有了不應(yīng)該有的勝負(fù)欲, 殿下如何以為?” “你指的是——”成煜其實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她進(jìn),他自然是會守在她身后。 只是他也未曾想過,她是主動的,“那我們明日就真不去為那事找皇后了?!?/br>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殿下也未必有什么把握,但是,如若真的有一個生命出現(xiàn)的話,或許我們也不需要為你的借口尋求解決的辦法了?!?/br> “所以,那日在書齋你對孤的方案就很滿意了?”成煜恣意地笑著,從身側(cè)起身, 俯身在她眼角的位置不斷啜吻了下。 “才不是。只是今日這么一件,臣妾呢,也不想因為這件事生出更多的事端,或許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華柔柔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的脖頸,指尖輕輕滑落在她的肩頭,埋入他的肩膀之中,聲音軟糯而溫柔,可說出來的話的確是很傷人,“所以,殿下會不會壓力很大???” “你覺得呢?”成煜從未有這么一刻希望有些事是必然的,強烈的,只可惜證明的辦法沒有那么簡單。 所謂強力回?fù)?,也只是讓他的美人兒笑得更歡樂些而已。 他胸口被蹭得心癢。 她仿佛是一只貓,只要伸出爪子,就能撓到他的心頭,可只要一經(jīng)觸碰,他便偏執(zhí)地想要更多。 “若是沒有成的話,或者我們命里有些東西還沒有出現(xiàn)的話,殿下,會幫我的吧?!?/br> “不幫。” “有些人可真是無情?!彼幌朐偻A粼谒募绨?,轉(zhuǎn)身便翻了個身離開了,好在,他的床足夠大。 好吧,這才是真正的成煜,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本性。 而她就是愚蠢得再次掉落陷阱之中的憨兔子,她不是不知道,被吃抹干凈以后還能剩下些什么。 可是,背脊后卻等來他另一個的聲音,“孤就等著和你一起被謾罵,你是說謊的太子妃,而孤是說假話的太子?!?/br> “還是算了吧。”華柔柔沉默地想著,哪怕太子做個蠢笨圍著女人團團轉(zhuǎn)的癡心人,也比失去了威信為好,“殿下,如若真不能有的話,不如安撫好那幾位,這事并沒有傳出去,也造不成什么影響的?!?/br> “你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孤的能力也可以,可安排孤安撫你那個外來的meimei,你覺得可能嗎?” “如果她那名字底下不是兩個木字,也許孤還可以好說話一點,可現(xiàn)在提及她,你覺得孤是怎樣的心情?” “那殿下之前怎么會和她有那么多的傳聞,說的繪聲繪色,連我都快信了?!比崛岬闹讣廨p戳他的胸口,畫了個隨意的弧度,可碰到那胸口的肌rou太禁實,好像手感未必那么舒適。 成煜抓住她的纖纖細(xì)手,聲音似乎又有些克制那般,“你信了?千年老陳醋好吃嗎?” “殿下今夜別再吵我睡覺了,誰說要吃那老陳醋,那味道可不能隨隨便便地嘗,妾身哪有那資格去嘗?” “我們殿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彼f得極其諷刺,卻忘記了自己那副模樣也是極盡吃醋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旅途疲憊,短小至此我會去小黑屋吧〒_〒 不過,國慶應(yīng)該會完結(jié),不要打我~ ☆、(49) 婚后的節(jié)奏兩人安排的有條不紊, 成煜去暄庭議事, 而柔柔獨自出發(fā)去未央宮,剛到去未央宮時遇上皇后緊盯那目光,華柔柔也不未有所退縮,正面迎上,目光柔和地回應(yīng)著。 只是來得早些遇上那一幕,她會有些微微不舒服。 皇帝似乎也輾轉(zhuǎn)到皇后這里, 不緊不慢陪在皇帝左右的不是別人,而是裘實。裘實雖眼簾下早已擁有了細(xì)紋, 可依舊恣意地笑著。 華柔柔很容易設(shè)身處地站在別人位置上考慮, 可是皇后反倒是一臉淡然,習(xí)以為常那般。 她原本戰(zhàn)戰(zhàn)兢兢那般總是也可能要擔(dān)憂他的心的, 可是好像最近所發(fā)生的一切,眼前浮起的一幕幕叫人愈發(fā)堅定起來。 “皇后, 對新兒媳可還滿意?” “煜兒喜歡,本宮有什么不滿的呢。” “皇后娘娘向來仁慈不會苛責(zé)別人,怎會對別人心生不滿,若非是這個撒了驚天的謊又或者是……”裘實倚在皇帝身邊,笑容溫軟,似是稱贊,又裝作一不小心地點到她想要點到的。 華柔柔也預(yù)料到事情解決以前的麻煩,可是她尚且還沒來得及出口,皇帝微笑的面容就冷卻下來了,“這里還輪不到你講話。下去吧?!?/br> 皇后依舊面無表情, 沒有因為自己夫君趕走其他女人有任何的欣慰。 華柔柔只是看著裘實的退場,水袖未甩,戲卻已經(jīng)落幕了。 “朕對你也有些要求?!?/br> “是?!比A柔柔應(yīng)和著。 “為皇家開枝散葉這樣的事朕也不愿意多說,朕希望的是,你能與皇后一樣,心胸寬廣,不能太過計較個人得失,要以太子的喜好為喜好,以太子的厭惡為厭惡,你以為如何?” “恐怕臣女做不到,若是臣女和太子喜好相同,那自然符合陛下的期待,若是我們的喜好大相徑庭,如何妥協(xié)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br> “而臣女的心胸也著實有限,若是太子的確辜負(fù)了臣女,臣女愿守一盞青燈,在寺廟草草一生?!?/br> “你知不知道你在對朕講什么!” 華柔柔把她心底最想要說的話完整的表述出來,毫無遺憾,這一份自信是他給的,若是他要滅,她不畏。 皇帝只是輕蔑的笑著,態(tài)度卻軟和了下去,他以為與這樣年輕的女子爭論太傷格局,他只是這樣道,“太子妃終究是太年輕,很多事情一時間還想不明白。” 皇后圓場,“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陛下與臣妾還是不要插手為好。他們雖年輕,到底也是真心對待彼此的?!?/br> 皇帝不復(fù)多言,只是靜默地坐在那里,捧著茶蠱,未喝一口。 三兩句話,耿瑤就將華柔柔打發(fā)了,雖然朝廷外事重禮節(jié),但在宮廷自己人之間,耿瑤不愿太過拘泥,而柔柔今日這幾分剛毅,倒又讓她想起剛?cè)雽m時的情景來。 待柔柔走后,皇帝虛掩了門。 質(zhì)問,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