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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稀能記得些事?!?/br> 華柔柔同樣也察覺了,成煜對這一段過往不見得有多么愿意回憶。 如果父母之間橫亙出這樣一個女子,自以為才情出眾,膽識過人,偏偏擾得別人夫妻生活,那么作為孩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吧。 而這又不是尋常夫妻,偏偏又是帝王家。 “殿下,菜要涼了,先過來一起用吧?!?/br> 成煜走來,目光似完全不同以往,目光專斷而神色自若,“告訴孤,她做了什么事?” 原來他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多,可以隱忍,但若是是為了她的話,一切又截然不同了。 華柔柔不可能不感動,可她知道他貿(mào)然去做一些事可能所要付出的代價。 她并不希望他去承擔(dān),當(dāng)然她也沒有輕而易舉將這件事一帶而過。 她沒有沉吟不語,推測他可能的有所行動道,“那殿下會為妾身去找陛下?” 她輕輕扯了下他的衣角,“我希望殿下不要去?!?/br> “柔柔,難道你嫁孤就是為了更好地受委屈的嗎?” 她俏皮地一笑,“那倒不至于?!?/br> “殿下覺得喧庭如何?” “柔柔是有什么新的想法嗎?”成煜拿起碗筷,坐在她的身側(cè),抬起一只手為她當(dāng)住刺眼的光。 “我想安排一個人在喧庭后的院子里住下。不知道殿下覺不覺得合適?” “只要孤的太子妃覺得合適?!背伸夏菗踝£柟獾氖终浦苯友谏狭怂难?,俯身低吻她的唇。 華柔柔推開貼合在自己身側(cè)的他,責(zé)怪道,“臣妾還真以為太子好心為臣妾擋陽光呢,原來還有這一重的目的。” 不過,這一推,更像是半推半就,現(xiàn)如今行了婚事,百無禁忌,她也不想處處設(shè)防。 更重要的,她無處安放的是自己的那顆心。時刻牽引著她走向另一個世界。 她避開炫目刺眼的光,將他拉轉(zhuǎn)過身,似是警告那般地毫無波瀾地冷淡著,可猛然間指間輕輕劃過他的嘴角,她的唇經(jīng)過了同樣的位置,游離于真正的糾纏之中。 她自知,這哪里是送的飯,分明是送的自己。 * 事后,算個平穩(wěn)的午覺。 華柔柔有意的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的日子,何彩屏都將在這里的后院里度過漫長的歲月。 她當(dāng)然不是心地善良地守護起何彩屏,何彩屏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也全在于自身,她至始至終就只是一個旁人。 她不會有意地去害一個無辜的生命,盡管對于那個生命的出現(xiàn),她并不會愉悅。 當(dāng)然,她之所以浪費時間與精力,也是因為判斷到了有些人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將她徹底地踩下去。 而那些真正的作惡者,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徑付出代價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的作話吞了,我是昨日回到家中急匆匆開始寫的,一直在旅行的路上不好意思啦~(聽取小可愛意見下次放請假條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醨酒 20瓶;淺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51) * 待到次日, 華柔柔便著手處理了這一件事, 沒有半分拖沓。 何彩屏被接到宮廷的第一夜,她有些欣喜,甚至激動。她并沒有多家掩飾,反而表現(xiàn)出那高興的恭維樣兒,面對著華柔柔幾乎也一直是吹捧的話。 華柔柔本來也沒有多加理睬的。 可何彩屏提及道華桑桑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用了心。 不是棋逢對手,但也不能自視清高而不考慮對方的現(xiàn)狀, 盲目地安排。 “太子妃娘娘啊,老奴是一輩子都沒見過華桑桑心眼這么壞的姑娘, 她現(xiàn)在明知我有了身孕, 還故意多番到我那里來與我爭吵,說到底還不是希望我不能保住這個孩子, 也就是娘娘的弟弟或meimei……” “可憐我這孩子還沒有出世,就攤上華府里那個不像樣的jiejie, 若是沒有太子妃娘娘的仁慈與善良,老奴可不就是走投無路么……” 華柔柔若有所思地問,“你的意思是華桑桑知道你肚里有孩子了?這一點,何姑姑你能確認(rèn)吧?” “當(dāng)然啦,不然為何那死丫頭這么一直針對著我,可憐老奴那未出世的孩子……” 華柔柔不想再聽何彩屏傾訴這么一遭,便主動早些將她安置好了,想回去了。 走前,她似是安撫又是那般不容置疑道,“姑姑來本宮這里是靜養(yǎng), 自然應(yīng)該將何姑姑照顧妥當(dāng)。但既然是靜養(yǎng),這件事就應(yīng)該外面誰也不知道?!?/br> 何彩屏依舊毫無禮節(jié)地打斷了她的話,“這事老奴出門時誰也沒說,太子妃娘娘請寬心?!?/br> 她自然知道如此,一轉(zhuǎn)身,“也請這宮里的其他人聽好了,這件事傳揚出去,那么本宮也就希望不要再見到這個人,會直接將這人趕出宮去。當(dāng)然,服侍好了,自然都有獎賞?!?/br> 要看住一個何彩屏并不算難。 * 這一夜,太子早早地在等她。 秋日漸涼,他卻完全鉆入被窩的意思,依舊身著一件錦衣,寬大而翩翩,暗紅色浮華外表,看似放浪不羈,可收緊的領(lǐng)口卻又禁欲而令人向往。 華柔柔只是用制好的玉容散敷好了臉,裝作完全沒有看見那捧著書來回走動的人。 她以為她可以這樣安心到睡眠,孰知他放下書本走向滿臉白泥的她。 “孤第一次見太子妃這樣一張臉,有些害怕呢。” “那就別看了?!比A柔柔故作生氣,其實是以為近日來太過疲倦,臉色雖有血氣,但到底缺覺會暗沉些。 所以,她才找人取了白術(shù)、白芷,讓阿瑤磨了綠豆粉,有了今晚的玉容散。 之所以缺覺的原因是什么,為什么某人永遠都不在反思呢? 還這么穿著略有些一不小心就袒露的衣服,裝作衣訣翩翩地作勢走來呢…… “殿下,不可以?!?/br> 藥材研磨了這么久,總不能沾到其他人的臉上吧……而且,他這兩日來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是精力旺盛的模樣。 仔細看,臉上或許還比她還光澤。 推搡,顯然是沒有效果的,或許一不小心又走了火。 然,放縱某人的行徑會不會太過了頭…… “殿下,臣妾與你說,男女之間……” “你說,孤聽著。” 蠱惑的低沉聲音傳來,衣帶緩緩松下而抖落,華柔柔艱難地維持著理智。 欲哭無淚是什么感受,好吧,她或許在這一刻徹底理解了。 “成煜,真的是時候休息了,夜這么深,要是影響到你明日……” “你是在擔(dān)心孤?”成煜淺淺笑著,黑眸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