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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平時也不怎么喝。看到消失在拐角的簡大少,云子鴉覺得這人戲演的可真好,剛剛那一回頭,分明眼神都是清明的。可他們走了,自己這兒可算是獨撐火力了。可沒想到這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這起先敬酒的人都倒下一半了,震驚的看了簡墨一眼,這人是做了什么。簡墨也瞄了他一眼,遞給他一杯酒,“喲,這大家伙的酒量也不是很好啊,你們還能喝嗎?”“能,不敢不是男人。”這種事怎么能認(rèn)慫,這些人雖然也覺得有些奇怪,可這酒精上頭,運轉(zhuǎn)速度也不是很快,只見簡墨又起了一瓶酒,給這些人的酒杯都滿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簡墨在此,感謝大家參加我們的婚禮,飲了這一杯,希望以后大家繼續(xù)努力,共同創(chuàng)造美好的未來?!?/br>“喝哦。”“都干了?!?/br>在沸沸揚揚的吵鬧聲中,云子鴉也只好仰頭干下這一杯,剛喝完就聽到身邊此起彼伏的倒地聲響起,連忙放下酒杯,發(fā)現(xiàn)那些嚷嚷著再喝幾杯的都醉倒了,而簡墨手上那一杯酒,還是滿的。楚俞也癱在沙發(fā)上,晃了晃發(fā)昏的腦袋,指著簡墨:“你,你給這酒……”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先暈過去了。怪不得簡墨突然多了這么多話,原來是在下套。這時簡墨也倒掉手里的酒,放下杯子,走到他身邊,“新婚之夜怎么能就陪這些家伙?!?/br>感受到背上傳來是熱度,云子鴉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他覺得陪著喝酒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那個啥,不急,時間還早呢!”“不早?我等這一天都等好久了?!?/br>簡墨說著,將云子鴉一把扛在肩上,往樓上走去。“唉,那些人怎么辦?”“別想別人了,等會有人負(fù)責(zé)把他們送回去。”被扛走的人捏了捏身、下這個硬邦邦的人,硌的肚子痛,如果他是上面那個,肯定也很積極,可惜看他倆這身板,實力懸殊太大了,只恨老爸沒有長得虎背熊腰的。天哪,簡墨開始洗澡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洗完。簡墨讓他先去洗,他已經(jīng)在里面把時間無限延長了,要不是怕簡墨踹門了,他恨不得住在廁所里。現(xiàn)在睜眼、閉眼都是簡墨剛剛掃他的眼神,感覺身上裹得這塊布,就像是空氣一樣,扯緊了都沒有安全感。按道理說,他們相處這么久,到這一步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沒什么好突然的,可是,對于一個前世、今生都算初次的人,怎么都會緊張。“啊,水停了,這么快!他是不是要出來了?”果然,所有的事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浴室的門應(yīng)聲而開,簡墨下半身圍著浴巾,從里面走出來,襯著那周身的霧氣,大有天神降臨的既視感。看著云子鴉手指快把浴袍繩子絞斷,簡墨也發(fā)覺了他的緊張感。拿起一塊毛巾,走到他身邊,輕柔的搭在他腦袋上,幫他擦頭發(fā)。“頭發(fā)都是濕的,小心睡起了頭疼。”興許是簡墨溫柔的話語,又或許是不再那么富有進(jìn)攻性的表情,隨著頭發(fā)的吹干,云子鴉也慢慢放松了身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已經(jīng)被吹的很干爽的頭發(fā),“阿墨,我也幫你吹吧!”簡墨身體微微一僵,然后把吹風(fēng)交到他手里,背過身去,斂去眼中的暗光。修長的手指,穿過簡墨的發(fā),不經(jīng)意的觸碰到頭皮、脖頸,不知道為什么,云子鴉感覺這人身體繃得越來越緊,不得已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他放松一下。誰知道,卻像碰到什么開關(guān)一樣,簡墨一把扯開吹風(fēng)機(jī)的插頭,順便把它從云子鴉手中拿出,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已經(jīng)把他按到了床上,所有事情都在瞬息中發(fā)生。“不要?!钡群喣耆珡膲趑|中掙扎出來的時候,陽光已經(jīng)灑滿整個房間。熟悉的擺設(shè),再加上身邊的溫?zé)?,讓他清醒過來,剛才所見的種種只是一場夢境,被涼風(fēng)一激,才發(fā)現(xiàn)臉上全是汗水,近乎真實的場景,讓他忍不住把云子鴉摟緊懷里,只為了感覺那人還在跳動的脈搏。“唔,痛。”云子鴉費力的“撕開”眼皮,卻被強(qiáng)光刺激的又趕緊閉上,比陽光更加熾熱的溫度落在唇上,身體不受控的迎了上去,與簡墨糾纏在一起,這一刻,所有感官終于清醒。察覺到那撩撥的手指,云子鴉用上最后一點力氣,攔下,“真的,真的,不成了,您老饒我一條小命吧!”些許是討好的話語終于起了作用,看到他這么生動的表情,簡墨眼底的最后一絲戾氣,終于消失了。一把將他摟到自己身上,“輕點誒,祖宗,我的腰?!?/br>“真的有這么痛?”“廢話,要不然你躺下面,讓我撞一夜試試!”“廢話呀!”看到簡墨瞇起的雙眼,作為某種獵物的本能開始覺醒,“不不不,阿墨你說的話怎么能是廢話吶,都是名言警句、經(jīng)典佳話?!?/br>雖然已經(jīng)很是注意,但是男人總是在某些方面,抑制力不是很強(qiáng)。在昨天那種紅燭美人下,是有些過了。簡墨不過多逗弄子鴉,讓他好好休息,自己下去端早、嗯、午飯吧!看到簡墨穿戴整齊離開房間,又恢復(fù)那個冷峻嚴(yán)謹(jǐn)?shù)哪?,云子鴉也開始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腰。昨天在半道上自己就暈過去了,也不知道簡墨是什么時候幫他洗澡的。這簡直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恥辱,以后不管怎樣,也要多多鍛煉,至少不能暈過去不是。端著午飯進(jìn)來的簡墨,就看見床上的人,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半個背都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上面,布滿了自己留下的痕跡,紅紅紫紫,分外妖冶。按捺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果然,一碰上這個人,自己總會變得很有胃口。“你的飯呢,為什么不端上來一起吃?”簡墨摸了摸他的頭,淺勾一抹弧度,閃到云子鴉想找副墨鏡出來,阿墨突然變得這么耀眼,不是很適應(yīng)。云子鴉不想承認(rèn)這里面有自己一部分功勞,就算不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就像被狐貍精吸了精氣一樣。沒錯,那家伙就是個妖孽!“自己慢慢吃,我吃過了?!?/br>“咚”拿在手上的勺子掉到粥里面,云子鴉兩只眼睛瞪得滾圓,再加上臉上還粘著些糊糊,樣子有些呆。“你吃這么快,”該不是直接往嘴里倒的吧,后面半句話很識相卡在了嗓子眼。不過,簡墨好像已經(jīng)看出來他想些什么,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把勺子撈出來,搽干凈,重新塞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