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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次再讓他干點別的吧!云子鴉也是沒想到,簡墨在暗黑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不只是能力,好像連性格都有些影響。“張叔叔,我要的東西打好了嗎?”趴在木欄上的人,仰起臉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看著里面熱火朝天的場景,充滿了興趣。“子鴉來了呀,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打好了,就在那個大紅箱子里面,裹在牛皮布的那個就是你的,自己去拿吧?!惫庵蜃拥臐h子,扯起擔在脖子上的毛巾,用力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對著來人露出一口大白牙。“嗯?!痹谱峪f輕車熟路找到放在柜臺下的大箱子,打開一看,就見里面放著許多裹著東西的布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感覺,他一眼就看見放在角落里的牛皮布。伸手扯開,只見十八把黑色的飛刀,整整齊齊的卡在里面,裹著刀柄的木藤,一直延伸到尾部,墜出幾縷暗紅色的流蘇,上面散發(fā)著淡淡的威壓。他拿出其中一把在手里掂了掂,頓時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刀面上精致的劃槽,隱隱有血液淌過,屈指在上面彈了兩下,這下子總算是不怕再碎了。“怎么樣,我覺得它可以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了,托它的福,一直卡著的等級也終于突破了?!睆埥程嶂鴤€大酒壺,走過來靠在門框上,指著他手上的東西,大大的喝了一口。“我覺得挺好的,就是看起來有些鈍呀!”摩挲了一下刃邊,指尖依舊光潔如新。“你也不想想,你送來的都是些什么材料,就是想把它們融為一體,我都去請了火系異能的高手,自己都不敢過手。更何況,鋒利度這種事,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使出虛空之刃了吧!而它,只是起了個輔助作用,可以提高你的攻擊力罷了!”見這眼睛都快笑瞇的家伙,還假裝說著挑剔的話語,大叔干脆打了個酒嗝,以示回應。云子鴉摸著腦袋,嬉笑著就要告辭了,沒想到張江攔在門口,沒有放他走的意思,“你來都來了,等會兒再幫我個忙,完事后請你喝酒?!?/br>“幫忙可以,喝酒就免了吧!”他看著那個大酒壺就有些心發(fā)憷。現(xiàn)在整個國都的人都知道,蘭格的張氏夫妻有兩絕。男的能打一手好武器,手藝是祖上好幾代傳下來的。張江又是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很多高手都愿意花高價去他那兒定制,而且還要自備材料,最后出來的成果是好是壞,都只能自己認。而他妻子更是釀酒的狠角色,只三點就讓預定的人絡繹不絕。一香、二烈、三精。揭開酒封的那一刻,那醉人的香氣,簡直要傳到幾條街外面去,好這一口的人,光聞著味兒,就要被肚子里的饞蟲給攪得抓心撓肺的,若是抿上那么一口,那真是回味悠長,好幾天都忘不了。像他們這種高等級的異能者,身體素質都是個頂個的好,對酒在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有了抗性。可張江的妻子,外表看著柔柔弱弱,可是只喜好釀烈酒,那是一杯下去,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普通人,基本上都是一滴倒的角色。據(jù)說,她和張江認識就是在酒吧里,兩方的朋友中有認識的,最后就玩到一起去了。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要拼酒,從啤酒到白酒,再到混合酒,喝了好幾輪,地上、沙發(fā)上、茶幾上倒了一片。甚至還有個男人,在那兒各種搔首弄姿,邊比劃,邊指著鏡子里的自己說,“你這個小浪貨,再浪,浪的過我嗎?”最后還站著的兩個人,見他這樣,也是有些傻眼,這人平時連頭發(fā)都要梳的一絲不茍的,性格拘謹?shù)讲恍校皇潜凰麄儚娎?,也不會來酒吧這種地方,可現(xiàn)在……兩個沒事人,除了廁所跑的頻繁,臉都不帶變色的。“我看你挺能喝的,要不然下次再約個地方,我好好請你喝一杯?!笨粗矍氨茸约盒×撕脦兹Φ呐⒆?,大方伸出了細嫩的手,張江自認不能慫呀,小心地回握過去。這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兩人都是生在傳統(tǒng)匠人世家,但是在這個時代,這種東西想發(fā)揚光大,是很困難的,他們都在尋找著新的出路。女孩為此留學出國,期間還學了一身的調酒技藝,這也是才回國沒多久。張江則是開了家網(wǎng)店,專門為那些玩cospy的打造武器,頗受一眾好評,賺了不少錢。兩個人因為有相同的追求,性格又合得來,一個月之后就給朋友們發(fā)出了喜帖,讓知情者都有些吃驚他倆的速度。這兩位都是那種心思沉穩(wěn)的人,沒想到閃婚這種事,還能發(fā)生在這兩個人身上。所以,現(xiàn)在云子鴉聽見要讓他喝酒,用腳丫子想也知道,多半是要把張夫人的酒擺出來。“說吧,要我?guī)兔Ω墒裁???/br>熾熱的火爐下面,又被丟了好幾個晶石進去,張江看著里面通紅的物體,伸手叫旁邊的徒弟控制好火候。“等會兒,我把它拿出來后,你就用空間碾壓,讓他們盡可能融合,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云子鴉照著他的話,精準的將異能覆在上面。這么個丑陋的鐵疙瘩,一陣叮叮鐺鐺下,變成一把漂亮的匕首,還挺有意思的。最后,他還是被簡墨給抱回去的,完全醉成了一灘爛泥。盛情難卻不說,這酒喝了真的停不下來,他都有些懷疑,這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藥了。至于去美洲這件事,早就被醉鬼忘到九霄云外了。睡了一整天的云子鴉,瞇瞪著眼睜開,沒有往常宿醉的眩暈與頭痛,全身都是清爽的舒透感。一抬眼就看見那完美的下頜,雖然是在美人懷里,但是并不影響他的好心情,只是腰間的束縛能在放松點就好了。“早安!阿墨。”看著因為自己的視線,而猛然醒轉的人,他送上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瞬也不瞬的盯著那雙敏銳的墨瞳。“早安,子鴉。”低沉的嗓音帶著淺淺的慵懶,就像在耳邊放了個小毛球,讓云子鴉全身一麻。唇上的溫熱壓下所有的神經(jīng),靈活的舌帶著繾綣的情意,細細的勾弄著嘴中的所有觸感,意識仿佛又要沉睡過去。好在通訊器及時的響了,不然,自己就是躺在砧板的食物。瞄了一眼身上被剝開大半的睡衣,搖搖頭,自己段數(shù)太低,差點又被勾著跑了。“什么事?”被打擾了好事的人,盡管不耐煩,可左右都是那副冷漠樣,沒讓對方聽出和平日有什么差別。“簡墨,你和云子鴉是要跟著我們的隊伍走,還是要過幾日單獨行動?!蹦欠降娜擞行┚o張的小心問著,要是有了這兩人,他們這一路上的行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