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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對面的車直沖沖的向他輾來,也沒人去管,或者該說,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兒還有個人。按照安安的說法,她十八歲以前,都還在Z國,現(xiàn)在也應該還沒走。隨意拿起報亭的地圖翻了翻,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吳城,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呢?☆、蝴蝶翅膀扇動的地方潺潺流水團小橋,扁扁獨舟過窄巷。“安安,這就是生養(yǎng)了你的故鄉(xiāng)嗎?真的好美,和你描述的一樣。可是,你會在什么地方呢?”蒼白的手指,劃過淡灰的墻面,青石板上,響起落寞的腳步聲。“曉安,你看那兒有人跳河。”“哎呀,快報警吧!這要真跳下去,我們兩個旱鴨子也只能干看著?!迸\喳的的聲音,一下就鉆入他的耳中,那熟悉的嗓音還帶著些青澀。杰克猛地朝那方望去,只見兩個女孩站在柳樹下面,看著橋上面的場景,一臉焦急。原來,安安短發(fā)的模樣是這樣啊,好可愛,想沖過去抱她。可是他不能,他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隱隱中,他已經(jīng)察覺,如果他出現(xiàn)在這些人面前,那就會有某樣東西,徹底抹殺他的存在,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永遠都不會再有他這么個人。他現(xiàn)在能站在這里,也和簡墨遞給他的核晶有關,墨綠上流轉(zhuǎn)的生之力,在身體快要崩潰的那一刻,幫了他一把,為此消耗了近三分之一的能量,要是再耗些,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交代。可盡管如此,他此刻,也不過是茍延殘喘,又何必再去擾亂她呢?突然,有個導演模樣的人,從旁邊竄了出來,沖她們憤怒地揮著手上的劇本,他想沖上去,可是最后還是停在了原地,“我們在拍戲,懂嗎?現(xiàn)在,誰還在這種地方自殺呀!要不是我們清了場,這人來人往的,能看嘛?”兩小姑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們當時也沒想那么多,就是想沖上去勸兩句而已,哪知道鬧了個大笑話。如果等會和這導演說,她們已經(jīng)報警了,這個大叔會不會扛起攝影機打她們?彼此看了一眼,連忙道歉,看見大叔不耐煩的朝她們揮手,讓她們離開時,急急忙忙的撒丫子跑開。興許是這里離警局比較近,她們隱隱已經(jīng)聽到警笛鳴起的聲音,或許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導演大叔的咒罵聲。看她們離開,杰克也著急忙慌的跟了上去,躲躲閃閃,像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猛然想起,自己又不是普通人,拍了下腦門,像個愣頭小子似的。如果有人看見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變態(tài)怪叔叔一樣的人,尾隨著人家小姑娘,一直到樓下??粗橇疗鸬臒艄?,癡癡的守了一夜又一夜。清晨的涼風,掃開空氣中的血腥味,杰克靠著墻捂住心口,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血色,如果他使用了簡墨的核晶,或許還能多留些時日,可是他不能。仰起頭,咸咸的淚水滑過嘴角,對著從面前跑過的女孩,他輕聲的低喃,“安安,再見!”“這就是那個殺神愛的難以自拔的人?就這么個小毛孩,長得也不是多好看嗎?”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痛苦的皺起眉頭,沒長開的臉,徹底扭成個包子。杰克摸了摸下巴,來回掃視了遍,最后得出個結論,不是很懂那個人的眼光。“算了,別人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簡墨,我可把東西都交給他了,能幫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了。要是你這個蝴蝶翅膀,能扇到我那個時刻就好了?!?/br>小心打開水晶瓶,將里面的珍貴藥液灌入云子鴉的嘴里,接著劃開他心口的皮rou,將一大一小兩枚核晶塞了進去,只見暗紅色的光一閃,一切又恢復了原樣。按理說,普通人是無法直接吸收的核晶的能量,可是那藥液已經(jīng)改變了他的體質(zhì),再加上那小塊兒空間系核晶本就屬于這個人。在這之后,那些能量會一點點滲進他的身體,直到他足以承受空間力的壓迫。做完這一切,沒等杰克離開,身后直接出現(xiàn)一個黑洞,把他了進去,身體、意識,一切都湮沒在黑暗中。而云子鴉體內(nèi),正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淡金色的符,在銀色核晶中若隱若現(xiàn),龐大的能量,從墨綠色的晶體中被抽出,一陣微亮之后,像是什么東西被激活,玻璃碎開的聲音輕微響起,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你們要帶上我的原因,不說我也知道是為什么,只是我想知道,跟你們?nèi)チ恕瓡鯓樱俊弊熘泻氖悄莻€“人”的名字。云子鴉正拿著截小指長短的木頭,用自己的飛刀,細細的在上面刻著紋路,聽他這樣問,停下手上的動作,挑起眉看他。這余光不停的瞟向大衛(wèi),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似的。撇了撇嘴,云子鴉也管不了赫爾的情感轉(zhuǎn)變,興許這人是受斯德哥摩爾綜合征的影響,真產(chǎn)生感情了。“能怎樣,他和那些失去意識的喪尸不同,有自控力,有自己的想法,如果真對他做什么,也算是‘活’體實驗吧!所以,頂多是在他身上收集些皮rou組織,別那么擔心?!?/br>赫爾看他戲謔的眼神,也不反駁。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你越爭辯他越來勁,最好的應對,就是不理他。見他不懟人,云子鴉覺得無趣,索性低下頭,繼續(xù)刻自己的木偶。幾刀下去,隱約一個人形輪廓顯了出來。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能力,掌控度不夠,干脆找些精細活,來練練手。想來想去,還是這法子最適合他,畢竟跟著大廚不止學了做菜,這蘿卜花也是會雕幾朵的。雖然手上拿著刀,但不過是因為他還無法把握那個尺度,而用來做標準的引子。小刀上浮著薄薄的一層空間力,將碰及的物體,瞬間吞噬掉。像最開始,那是抱著個人頭大的鐵塊,手一伸過去,就看見鐵塊在的位置,已經(jīng)空無一物。咬了咬后槽牙,還能怎么辦,只有練呀!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終于從鐵塊換成了石頭,再從石頭換成木頭,體型也是越來越小,完全就是在考驗他的精細度和專注力。但至少收效是顯著的,被封印的異能完全解開,運轉(zhuǎn)起來,至少不會再出現(xiàn)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狀況。“你之前都了雕什么?”赫爾見他也吭聲,又湊過去看他在做什么。用云子鴉的話說,這人就是有些賤皮臉。赫爾之前也看見他在做些什么,只不過一直躲躲藏藏的,不拿給他們看。現(xiàn)在這么大喇喇的擺出來,怎么可能不好奇。云子鴉低著頭,腳在地面上敲了敲,一個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