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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澤是誰…… 好像對以安來說他很重要的樣子。 蘇晚晚這樣想著,卻沒有多說什么,她在這些事情上幫不了任何忙。 “派人去找?!笔捯园采焓值种杧ue,末了又補充了句,“有必要的話把我叔叔搬出來,讓黑道那邊的人行個方便?!?/br> 蕭以安的小叔,寧安芝的親弟弟,寧家現(xiàn)任當家人。 寧家與蕭家不同,他們起家于黑道,后來才洗白出身,但與黑道那邊一直關(guān)系甚密。蕭以安作為寧家這一輩唯一的女孩子,在寧家那邊也頗為受寵,借起寧家的勢來也很隨意。 陳軻很快就掛了電話。蕭以安原本冷淡的眉眼也重新緩和了下來。 蘇晚晚沒有察覺到,但窩在蕭以安腦海里的007卻人性化的縮了縮身子。 動怒了啊。 她要護著的人被傷了,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無關(guān)任何感情,僅僅是因為在她接下任務(wù)的時候,她所要守護的人就已經(jīng)被她劃入羽翼之下。 第四十一章 小jiejie你要吃甜點嗎9 用一道傷在肩上的槍傷和一場狼狽的追殺挽回局勢, 并且獲得一個龐大的家族。如果有人問蕭以安這樣做值不值得的話,她可以很肯定地說,值得。 但這就是一場豪賭, 如果沒有使要害避開槍擊呢, 如果這場追殺成功了呢…… 她不畏懼輸,只是在有更穩(wěn)妥的選擇時,她絕對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 但沐澤和她是兩種人。 她不執(zhí)著于暫時的輸贏,因為她有足夠的資本卷土重來。但沐澤不是, 他每一步都沒有后路可退,所以他孤注一擲,將身家性命系于每一場豪賭中。 即使理解沐澤的選擇, 但在看到倚在沙發(fā)上, 裸露著上半身,左肩處被包扎起來, 眼底的黑眼圈分外濃重因而顯得整個人萎靡而又陰郁的沐澤時,蕭以安還是眼帶嘲諷的看著他。 沐澤緩了幾緩,才壓下從肩膀傳來的疼痛, 盡量裝作沒事的對蕭以安道:“我給自己留有退路?!?/br> 這樣的語氣, 再配上沐澤垂頭說話的神態(tài),蘇晚晚心底升起詫異。沐澤這句話中,明顯帶著委屈。 蕭以安沒有說話, 她靜靜站了幾秒, 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時的她余光瞥見站在她身邊的蘇晚晚,長腿一邁把扔在沙發(fā)旁的一條黑色襯衫扔到沐澤身上,直接砸到了沐澤受傷的左肩上。 襯衫本就沒有什么重量, 砸在肩膀上也是輕飄飄的,但沐澤臉上的表情顯得更痛苦了。 蕭以安依舊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可她看出了沐澤是在作戲蘇晚晚沒有。蘇晚晚嗔了蕭以安一眼, 用眼神示意她注意一點。好歹這位也是個傷患。 蕭以安無語,干脆就不再說話了。如果只有蕭以安一個人在沐澤倒不是很介意,但蘇晚晚也在,沐澤就乖乖把襯衫拿過來,一個人動作慢悠悠的穿著,免得一不小心扯到剛剛包扎好的傷口。 場面一時冷了下來,蘇□□站著有些尷尬,就去飲水機那里接了三杯熱水,分別遞給蕭以安和沐澤。她想了想,把沐澤的私人醫(yī)生臨走前開的藥拿過來。滿滿半袋藥,蘇晚晚只把止痛藥按量取出來,放在一旁給沐澤,“先吃點止痛藥吧,等吃了晚餐再吃其他的藥?!?/br> 沐澤一怔,第一次正眼打量了蘇晚晚,禮貌周到的道了句“謝謝”。 他這樣態(tài)度周全,再配上那一副即使蒼白也分外俊秀的臉,一下子就讓蘇晚晚沒有那么不自在了。 見沐澤只道了謝謝卻沒有吃止痛藥的打算,蕭以安居高臨下俯視沐澤,眉眼輕挑。 沐澤:“……” 乖乖拿起藥片就著熱水喝了下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 不對,這明明是他的別墅! 蕭以安這個死女人。 落日的余暉從巨大的落地窗灑下來,蕭以安一瞥窗外,再看手表,“到飯點了?!?/br> 她見蘇晚晚有站起來的沖動,瞬間判斷出蘇晚晚打算下廚煮東西,蕭以安沖她搖頭。且不說蘇晚晚是被她拉過來牽扯進這些豪門內(nèi)斗的,沐澤這棟別墅地理位置偏僻,想來是他為了不時之需而準備下來避難用的,怕是冰箱里也沒有什么食材在。 “你們兩在這坐會兒,我去打電話讓人送晚餐進來?!笔捯园驳馈?/br> 沐澤挑眉,“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怕你家那位吃醋?” 這句話里的□□味就有點濃了。 蘇晚晚有些覺出味來,但是她不了解情況,而且在她看來,蕭以安和許彥博之間就很相配,許彥博待蕭以安的好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所以蘇晚晚就像是什么都沒聽懂一樣,默默縮在一旁,不摻和進去。 蕭以安淡淡看了他一眼,“別擺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樣子?!?/br> 這句話一出來,沐澤所有的氣勢都消散了。他頹然地倒回沙發(fā)上,即使扯到傷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他張了張嘴,卻徒勞地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一句話,干脆就擺擺手,“我餓了,快喊人送吃的過來吧?!?/br> 蕭以安沒有馬上走開,她微微俯身對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的蘇晚晚道:“如果他說話不客氣,別在意他傷患的身份,該懟回去的還是要狠狠懟回去。” 蘇晚晚失笑。 她點了點頭,但明顯沒有將蕭以安的話放在心上。其實在場的另外兩人都知道,蕭以安只是將她對蘇晚晚維護的態(tài)度擺了出來。 畢竟以蘇晚晚的身份本來不該扯進這些事里,而且沐澤和蘇晚晚身份上差了太多,如果沐澤在她離開之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蘇晚晚未必會向蕭以安告狀。 不是因為不信任蕭以安,只是純粹的不想給蕭以安添麻煩。 蕭以安就這樣離開了,走出門外打電話。 這邊蘇晚晚與沐澤相對無言,兩人這樣坐著有些尷尬,但實在是不熟,而且沐澤明顯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蘇晚晚也就不沒話找話了。 過了一會兒,蘇晚晚見太陽越落越低,室內(nèi)已經(jīng)沒有那么明亮后,起身走到玄關(guān)那里把客廳的燈打開。 她走回來后,沐澤問她:“你受得了煙味嗎?” 蘇晚晚微怔,向沐澤看去,他卻沒有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晚晚的繼父嗜煙,從小到大,狹小臟亂的家?guī)Ыo蘇晚晚的唯一印象就是始終蒙著一層煙霧,彌漫著nongnong的煙味與腐朽的氣息。 連帶著她的前半生,也都蒙上了一層灰塵,帶著腐朽的氣息。 不過遲疑了一會兒,蘇晚晚還是禮貌地點點頭。 她的確受得了,只不過不喜歡罷了。 沐澤卻從她的遲疑中體會到了什么,把桌面的打火機拿起來放在手上把玩著,時不時點火看火苗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