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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郁晚將她放在教學(xué)樓拐角處,說:“下來吧。” 白紙鳶清醒了點(diǎn):“好的,你放我下來吧。” 但等了半天郁晚都沒反應(yīng)。 “你放我下來呀?!彼t著臉說。 無奈。郁晚望著她:“脖子,松開?!?/br> 白紙鳶:? 她一看郁晚的脖子和自己八爪魚樣的手,牢牢抱著他的脖子,白紙鳶一把彈開從他懷里跳了下去。 “謝謝你啊?!?/br> 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頭發(fā)因為剛剛滾過,加上在郁晚的懷里揉搓變得有些凌亂。 眼尾紅紅,耳根紅紅,她有些不好意思。 “嗯。” 看她小鹿一樣的眼神,羞怯又大著膽子的看自己,郁晚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心下有些燥意。 他簡單應(yīng)了一聲,拿出煙熟練的點(diǎn)燃,打火,點(diǎn)煙,一氣呵成,剛剛轉(zhuǎn)身,身上傳來輕微的拉扯力。 一只小手拽著衣角,女孩兒就站在他身后。 作者有話要說:郁晚os:臥槽老婆拽著我了怎么辦好雞動! 第4章 給我哭04 她站在身后,拉著自己的衣角,眼神卻落在他的手上。 “郁晚同學(xué)!”她驚呼,“你怎么可以在學(xué)校里抽煙?!” “快滅了滅了呀?!卑准堷S著急死了。 郁晚比她高許多,見她這樣焦急居然感覺挺有趣。 她在自己身前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個子又不夠高,夠不著他。 又吸了一大口。 白紙鳶不樂意了。 “喂!郁晚!你當(dāng)心我告訴老師去了?!?/br> 這個威脅真不錯。 郁晚淡淡的吸了口煙,將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白紙鳶剛呼出一口氣,忽然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湊近她,朝她吹了口煙。 白色煙霧迅速彌漫,白紙鳶嗆的不停。 “你,咳咳,郁,咳咳咳,八蛋!” 而少年,早就遠(yuǎn)去。 他懶散的踢著步子,原本清冷的眼眸里不知何時彌漫上一層淡淡的笑意。 . 夜晚時分,外頭黑的厲害,月亮偶爾才出來一會兒,烏云層層像要下雨了似的。 一整個下午白紙鳶都沒理睬郁晚。 她以為作為同桌,郁晚和她好歹能不那么疏遠(yuǎn),誰知他明知故犯,竟然還在學(xué)校光明正大的抽煙。 白紙鳶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diǎn)半了。 肚子有點(diǎn)餓,爸爸mama早就睡了,她跑去廚房打開冰箱??戳税胩焓裁炊疾幌氤?,想了想,摸著黑走到玄關(guān)處,在爸媽習(xí)慣性放錢的地方拿了張一百的,悄悄開門出去了。 她還穿著拖鞋和睡裙,下了二樓從后門出去,晚風(fēng)刮來了不遠(yuǎn)處的薔薇香。 白紙鳶沒有像平時那樣梳頭發(fā),只是隨意著披著。與平時的清純感不同,這么看來,竟然有些嬌軟的女人味。 她自己當(dāng)然是不自知,正握緊了手里的錢準(zhǔn)備去找點(diǎn)小吃。 這個點(diǎn)大概只有燒烤和炸串了吧。 魁寧市的城市分布非常有意思,富人區(qū)一窩,窮人區(qū)一窩,小吃基本集中在西城這邊,也就是魁街附近。 別看有些臟亂差,味道那是相當(dāng)好。 白紙鳶很少來吃,不是不想,而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沒什么時間。 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街上又多了幾個小推車,以前都沒見過。時隔一段時間沒來就會有些新鮮玩意,她站在一家賣酸辣粉的小推車前,饞了饞,對老板說:“叔叔,我要一碗?!?/br> 小推車的男人膀大腰圓,正玩著手機(jī)。一看眼前是個小姑娘,看了看四周,伸出手:“十塊?!?/br> “麻煩您找一下?!卑准堷S遞過去那張一百的,“我沒有帶零錢?!?/br> 男人看上去很為難似的:“哎呀,這大晚上的你怎么給我這么大的錢,我找不開啊?!?/br> “???”白紙鳶有些不好意思,“那,算了吧,我不要了?!?/br> “哎我有錢,大虎,我先借你點(diǎn)?!?/br> 小推車后面的桌子旁坐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看來應(yīng)該是???,對那個叫大虎的人招了招手:“我借你啊,以后不收我錢就是。” 大虎點(diǎn)頭哈腰:“好嘞,這么漂亮的姑娘我不收都行?!?/br> 白紙鳶也謝謝她,一邊接過大虎找的錢往兜里塞,一邊兩只手端著酸辣粉。 那邊街上人多,她端著酸辣粉往前走,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吃??傆X得一個人吃東西很奇怪,也很尷尬。 酸辣粉醋香和辣子香直往鼻子里鉆,白紙鳶去買水喝。 因為太燙,她都沒看清自己掏出的是多少錢,趕緊遞給小攤車的老板:“涼茶,謝謝?!?/br> “冰的常溫的?” “冰的吧。”她笑了笑,“冰的好喝?!?/br> 老板也笑呵呵的:“現(xiàn)在年輕人都貪涼?!?/br> 他正準(zhǔn)備找錢,對著燈光看白紙鳶給的錢臉色變了變。 “小姑娘,你怎么年紀(jì)輕輕拿假.錢???”他問。 “假.錢?”白紙鳶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沒有假.錢啊?!?/br> “你自己看看?!毙傑?yán)习灏彦X還給白紙鳶:“你看這錢假的多厲害。” 她拿過來放在手里反復(fù)攤平,對著攤車的燈。 看了幾眼,她的手有些抖。 這個藍(lán)綠根本不對勁,手感也非常硬,真的是假的。 剛剛買酸辣粉她壓根沒注意,也沒看真?zhèn)危S意掃了一眼就揣進(jìn)口袋了。 “老板我能把酸辣粉先放你這一下嗎?” 攤車?yán)习妩c(diǎn)點(diǎn)頭:“可以。” 白紙鳶跑回酸辣粉的攤車,那個老板還在,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買東西了,攤車后面的女人也在。 她趕緊上前拉過正在買東西的人:“你不要在這買,這個老板找的錢是假.錢!” 她聲音不低,四周有人看了過來,老板臉色瞬間一變,惡狠狠地對她兇道:“你這小姑娘胡說些什么東西,我什么時候找假.錢了?” 白紙鳶展開那張五十的。 “這就是你找給我的錢,我給你一百,你找了我張假的五十!” “嘿喲你說這錢是我找的就是我找的?我大虎在這做生意少說也有十天半個月了,每晚都來,也從來沒聽別人說我找的是假.錢啊。我見你是個小姑娘不跟你計較,趕緊給我滾邊兒去,別妨礙我做生意?!?/br> 白紙鳶犟起來也是真犟。 咬著唇,捏著錢的手心都出了汗,她指著不遠(yuǎn)處的攝像頭說:“這有記錄,你要不承認(rèn)就跟我去警局,那都拍下來了?!?/br> 老板回頭一看,真有個黑壓壓的攝像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閃著紅光,他臉色一時變幻多次,眼神有些慌張的朝女人看去,哪知女人早就跑沒影了。 咬著牙,打死也不承認(rèn)。 氣急敗壞間,他從攤子后面繞出來,往白紙鳶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