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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朋友。恭喜你成年了。” “謝謝。”她笑了。 殷紅的唇彎起,細(xì)膩瓷白的肌膚被煙火渡上了淡淡的金色,烏發(fā)隨風(fēng)而揚(yáng),她怕是醉的深了,湊近郁晚的耳邊,說: “郁晚,我和你說個(gè)秘密?!?/br> “你說?!?/br> 郁晚坐在她身邊,她輕輕捧著他的臉,一寸一寸撫摸。 “我好早好早前就做了個(gè)決定?!?/br> “我想在我十八歲生日的時(shí)候……把自己給你?!?/br> 郁晚漆黑的眼瞳驟然緊縮,他剛準(zhǔn)備說話,白紙鳶伸出食指抵?。骸皣u……” “不要拒絕我,因?yàn)檫@是我想為你做的。” 我給不了你什么美好的東西,只能將我最珍惜的東西送給你。 很早就決定了是你,未來也只是你。 “所以,我們回去吧?!?/br> . 白紙鳶不給郁晚拒絕的機(jī)會(huì),因?yàn)樗鲃?dòng)的讓他詫異。 淋浴的水在瘋狂的沖刷,噴頭下的倆人瘋狂的深吻。 她像妖艷美麗的罌粟花,渾身都是毒藥,稍微沾一點(diǎn)兒就可以讓人潰不成軍。 就連每一道呼吸,每一個(gè)迷離的眼神都誘惑的無法拒絕。 清冷如郁晚輕而易舉被點(diǎn)燃欲.火。 亦或許,是他藏的太好。 當(dāng)最后一道枷鎖被沖破,郁晚反身而上,反復(fù)心底的野獸猛然沖出打破禁制。 那雙眼睛泛著危險(xiǎn)的光。 “白紙鳶,你不后悔?” 她躺在潔白的床上,黑發(fā)鋪在身后,瓷白的肌膚像娃娃一般晶瑩剔透,她勾著郁晚的脖子,咬住他的唇,稍稍用力,他頓覺疼痛。 她望著身上的郁晚。 你真好看。 窗外是海,窗簾沒有拉,剛巧月光照射進(jìn)來,讓二人能夠看清對方。 郁晚總是那么清清冷冷,他的薄唇總是讓人忍不住的侵犯。 身體完美的線條讓她沉醉,他喝在耳邊的氣息讓人酥麻,他的吻讓人瘋狂。 他所有的所有都讓她迷戀至極。 撕開冷漠的偽裝,真正的他是一頭充滿欲望的獅子。 是極致的危險(xiǎn)。 白紙鳶抱緊他:“恩。不后悔?!?/br> 海浪在窗外起起伏伏,不斷拍打礁石。夜風(fēng)在嗚咽,透著窗戶悄悄鉆了進(jìn)來,又害羞的離去。 可是不知為什么,原本沉寂的大海突然起了浪,一層高過一層,洶涌而又熱烈,來的讓人猝不及防。 海浪在叫囂,海風(fēng)在吹拂,浪花一朵朵奔騰,良久良久方才初歇。 之后,便是它輕柔的呼吸。 . 云雨方休,白紙鳶想要再去沖個(gè)澡,可惜骨頭像散架了似的,她哎喲哎喲的叫喚。 “郁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br> 她下床,腿驀地一麻,根本控制不住的在顫。 郁晚在她床頭放下一杯水,打橫抱起她。 “如果沒有記錯(cuò),很早前就告訴過你,‘我不是人,是禽獸?!?/br> “你……” “而且,”他笑了,“剛剛,你好像很喜歡我這個(gè)禽獸?!?/br> “你無恥?。。 卑准堷S臉通紅,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 “好了,我抱你去。” 白紙鳶身上青青紫紫一片,郁晚是真的狠啊,用禽獸形容一點(diǎn)也不過分。什么憐香惜玉那根本和他不沾邊了。 嗚嗚,原來一個(gè)男人腰太好是要命的。 白紙鳶一邊洗澡一邊哼哼。 “膝蓋疼?!?/br> “嗚嗚,胳膊疼。” “腰疼?!?/br> “屁股疼?!?/br> 郁晚哭笑不得,說:“我就問你,哪兒不疼了?!?/br> 白紙鳶縮在他懷里,小臉揚(yáng)起,“哪兒都疼。” “那你說怎么辦才好?” “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她在他懷里撒嬌,眨眨眼睛滿心期待的望著。 郁晚的心噗通一下。 他的拇指擦過白紙鳶的唇,眼神黑而深沉。 即使罪惡,可那個(gè)想法忽然就冒了出來并且怎么也下不去了。 他不光吻了白紙鳶,甚至動(dòng)作越來越粗魯,呼吸越來越沉重。 糟糕…… 白紙鳶腿還在哆嗦。 “郁晚你……” “你……” “別啊,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親親的后果是很嚴(yán)重der!鳶鳶同學(xué)明白了嗎?誰要你男朋友是——qinshou(攤手 第34章 給我哭34 夜很深,白紙鳶縮在被窩里淺淺呼吸。郁晚給她壓了壓被子,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起身走了出去。 他的手機(jī)好幾個(gè)未接來電,剛剛不方便接電話也沒聽到,他走到泳池邊撥了回去。 “怎么了老板?” 那邊沉默著,郁晚的心咯噔一下。 “說話?!彼淞讼氯?。 老板深呼吸了好幾口。 ——“你快回來吧,家里出事了。” . 白紙鳶醒來的時(shí)候身邊空無一人。 她揉著眼睛去外面看,沒人。轉(zhuǎn)去洗手間,沒人。廚房,沒人。 郁晚的行李箱還在,衣服鞋子一樣也沒帶走。 但是,手機(jī)沒在,證件都沒在。 白紙鳶睡意漸消,指頭捏著門框她打電話過去。 “嘟嘟嘟……” “嘟嘟嘟……” 沒有人接。 她開始有些慌,她跑去酒店大堂。 “請問有沒有看見一個(gè)很高的男孩子,和我一起來的,很帥,黑頭發(fā),應(yīng)該穿的……穿的也是黑色。” 酒店前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搖頭,說沒有。 她急的直跺腳,再撥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昨晚剛剛…… 剛剛和他確定了關(guān)系,今天醒來人就不見。 雖然知道郁晚不是這種人,但白紙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最壞的方向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你在找人?”一位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的男人走了過來,看上去溫文爾雅,朝她笑了笑。 白紙鳶急的直點(diǎn)頭:“是的,您有沒有看見一位很高,穿了一身黑色衣服,長得很帥的男生?” 男人思索了一會(huì)兒,他對白紙鳶招招手:“你過來看看是不是他,我是個(gè)植物學(xué)家,昨晚拍攝花草的時(shí)候好像拍到了人影,和你說的有些像?!?/br> 白紙鳶一喜,匆匆走過去。 男人遞過去相機(jī),白紙鳶仔細(xì)看著視頻不敢露掉一分一秒。 她太過于專心致志,所以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背后做了什么。 她欣喜的在視頻里看見了郁晚的身影,他好像很著急,極速奔跑了出去。 白紙鳶臉色稍變。 他怎么這么著急,發(fā)生什么事了? “請問,他從哪個(gè)方向走了?” 她問道。 男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