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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臉紅了紅,“聽說,學妹和……這部電影的男主角是情侶?” 白紙鳶腳步一頓。 “他好像叫……郁晚是不是?” 她的心驀地一疼,微微彎了腰。 “學妹?”學長趕緊過來扶著她,“你沒事吧?” 她抬起頭,笑了笑。鵝黃連衣裙像初秋盛開在草坪上的雛菊,柔嫩又芬芳。 “我沒事?!?/br> 學長長舒一口氣,“抱歉,是我魯莽了,前面就是女生寢室,我?guī)湍闼蜕先?。?/br> “好。” B大的寢室讓她意外。 居然是雙人間。 “學妹你是207,你的室友還沒來,她是208,中間是公共區(qū)域,這是冰箱,沙發(fā),還有落地窗,外面是陽臺,咦,你們這居然有個小秋千?!睂W長走進走出,“洗衣機和烘干機在一樓,你出門左拐下樓就到了,這里沒有電磁爐和煤氣,只有indu的灶臺,你們買鍋要注意一點,必須要買indu標志的?!?/br> “好?!卑准堷S點點頭,等學長介紹完了她開始收拾房間。 學長站在門口有些躊躇。 “還有什么事嗎?”她問。 “學妹可以……加個微信嗎?”學長不好意思的撓頭。 白紙鳶望著他。 沒一會兒,他往后退幾步,“不好意思,我……” “好?!彼贸鍪謾C,“你掃吧?!?/br> 這真是叫人意外…… 學長興奮的拿出手機加了白紙鳶,就連走路都是飄的。 他走出寢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朋友們發(fā)微信。 “我加到白紙鳶微信了??!天啊?。 ?/br> . 收拾了一天,鋪好床單買好日用品打掃完衛(wèi)生,點上早就準備好的小蠟燭,擺上暖色臺燈與星星燈,這間寢室一下溫馨了起來。 白紙鳶并沒有那么早上床休息,她在陽臺,窩在小秋千里。 秋千是上屆學姐留下來的,竹子編織的秋千外纏繞著一些顏色鮮艷的花瓣,白紙鳶在旁邊放了一個小夜燈,給自己倒了杯牛奶,薄薄的毯子蓋著腿,她縮在里面看星星。 恩,看星星。 仰著頭,望著天,小口抿著滑膩的牛奶。 手機響了。 是章梓瀾。 【凌晨兩點三十八分,我的鳶鳶小盆友,睡了嗎?】 白紙鳶回:【睡了?!?/br> 章梓瀾:【……不誠實,該打?!?/br> 白紙鳶:【真的睡了,被你吵醒了?!?/br> 章梓瀾:【貧嘴,我還不知道你?新室友怎么樣?】 白紙鳶:【還沒來,沒見到?!?/br> 章梓瀾:【希望是和我一樣體貼又會照顧你的女生。】 白紙鳶:【真會給自己貼金。是誰我都無所謂?!?/br> 章梓瀾:【鳶鳶,別這樣,你應該多和大家認識認識。你這幾個月話少多了,喊你出去玩你也不出去,天天把自己關家里,B大多好的學校啊,別人打破頭也進不來,你多交點朋友……】 白紙鳶:【是想要我交朋友,還是男朋友?】 章梓瀾:【嘿嘿嘿嘿嘿,都交,都交?!?/br> 白紙鳶:【沒興趣,我睡了?!?/br> 章梓瀾:【別!鳶鳶?你別睡啊,你特么的別跑,郁晚都幾個月沒消息了你再想他試試看!】 她不再回章梓瀾的消息,當然,也沒有睡。 按住賬號,跳出了另一個賬號,兩個賬號并列,手指顫了顫,她點了進去。 里面只有一個好友——郁晚。 這是她老微信號,她刪了所有人,只留下他一個,換了新微信,新手機和新號碼。她想一切重新開始,想真的忘掉郁晚,但她舍不得。 往事歷歷在目,仿佛一切都只是發(fā)生在昨天,這一個暑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只記得很久很久沒有睡上好覺??偸窃诎胍贵@醒,驚恐的去看身邊,手摸過去一片冰涼空空蕩蕩,一如他走的那天,悄無聲息,只留下被窩一點淺顯的凹痕。 她總是這樣,醒來后一片失落,心塞的厲害。 深呼吸,久久凝視窗外。白紙鳶不知道,她總是不知不覺的流淚,又不知不覺的睡著,第二天醒來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但日復一日卻是愈漸消瘦。 “你對我好殘忍啊,郁晚?!蹦粗改﹃聊?,像是可以觸碰到里面的人。 “真的一步也不回頭看看我?!彼α恕?/br> “我一直在你身后看著你,等著你。但我有些累了?!?/br>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吧,三個月,今天是九月九號,如果十二月九號你還沒出現(xiàn)……”她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星子,它們那么閃爍,那么奪目,掛滿了蒼穹。 “如果你還不出現(xiàn),那郁晚,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哦?!?/br> . 白紙鳶險些睡著了,在這個秋千上,陽臺里。 后來又突然驚醒。 迷迷糊糊之間,她起身摸黑回房間。 突然—— “咔嚓?!?/br> 門開了。 她驀地睜開眼睛,手里還握著半杯牛奶的杯子。 “誰?。俊毙闹芯彺笞?,深更半夜怎么會有人進她的寢室?她靠著墻,心臟砰砰砰的跳。 “嘎吱——”陽臺沒有開燈,房間也沒有,四周一片漆黑。白紙鳶睜大了眼睛看著門露出一點縫,然后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一雙穿著黑色休閑褲的長腿邁了進來,緊接著是握住門框的指節(jié),再到比她高半個頭的身體,與短碎的發(fā)。 她驚懼的捂住嘴。 ……男人? “色狼!你找死啊!”白紙鳶一聲大叫,手里的杯子當空扔了下去,“色狼”一聲慘叫被她砸的抱著頭蹲了下去,牛奶淋了她一身。白紙鳶迅速開燈拿刀指著她。 手機按好110。 “說!你深更半夜摸進人家寢室干什么!” 水果刀閃著冰冷的光,突然亮起的燈光照的兩個人都瞇起了眼。 蹲在那的“色狼”一摸自己的頭發(fā)黏糊糊惡心的叫了出來。 “牛奶,我最討厭牛奶了!” 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白紙鳶愣了下。 她收起刀。 “女的?” 這聲音,并不像男生那么粗啞,有些偏中性,又有些沉。 剛巧,“色狼”一抓頭發(fā)抬起臉。 一張精致的臉露出。 用精致形容毫不夸張,白紙鳶都看的愣了愣。 那張臉臉頰瘦削,皮膚白嫩。雖然不是驚艷的美,但骨相卻顯出一股英氣。利落的短發(fā)與一身中性裝扮讓白紙鳶實在是分不清。 她咬了咬唇。 “你……你是男是女???” “色狼”被她氣笑了,指著自己。 “你問我是男是女?沒長眼睛不會看啊?” 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白紙鳶想了想,略有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