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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郴揉著倆熊貓眼打了個哈欠:“什么事啊,才九點(diǎn)啊姐妹,你不睡我還要睡啊?!闭娴氖怯逕o淚,我昨晚才陪一個妹子打游戲打到凌晨四點(diǎn)誒! “我有錢了!有錢了!”白紙鳶抱著手機(jī)原地轉(zhuǎn)圈,就差蹦到林以郴身上來了,“我太激動了,學(xué)校給我批錢了嗚嗚嗚嗚,我愛B大!我愛我校!??!” 林以郴一個機(jī)靈,也沒了瞌睡:“臥槽,真的假的啊?批了二十萬?” “我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啊,我現(xiàn)在就去學(xué)校,帶上我的銀行卡,啊啊啊啊啊啊!” 等白紙鳶興沖沖的出門了,林以郴努力回想她最近幫白紙鳶找人的結(jié)果——好像,都拒絕了? 那這個錢特么的從哪兒冒出來的? 兩小時后。 林以郴的電話響了。 “哪兒呢你,啥時候回來?!?/br> “嗚嗚嗚林以郴?!蹦穷^白紙鳶的聲音都變了,林以郴放下手里的牛奶,趕緊問:“你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 “我看到金額了?!卑准堷S一把鼻涕一把淚。 林以郴心一個咯噔:“……沒有二十萬?” “不是,嗚嗚嗚嗚?!卑准堷S一個大喘氣,“不是二十萬……” “那是多少啊你快說??!”林以郴快要急死了。 “……是,兩百萬啊?。?!” 林以郴看看電話,看看時間,繼續(xù)接聽:“我說白紙鳶,還做夢呢是吧,趕緊回來回籠覺?!闭f完,啪,電話掛了。 “還兩百萬,學(xué)校能給你那么多錢么,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绷忠猿焕^續(xù)哼著小哥搗騰她的早午餐。 直到白紙鳶回了寢室,走路都帶飄的將銀行短信懟在林以郴臉上,林以郴看清了那極其奪目的六個零,她險(xiǎn)些一口氣沒上的來。 “臥槽居然是真的???校領(lǐng)導(dǎo)腦子都被驢踢了?!” 都瘋了吧! “誰給你的錢,我真不信是學(xué)校批的?!绷忠猿挥X得很可疑。 白紙鳶說:“早上導(dǎo)師跟我說,是學(xué)校新成立的一個基金會給我的錢。” “基金會?咱們學(xué)校有這玩意嗎?我怎么沒聽說過?!?/br> 白紙鳶咳了咳,“導(dǎo)師說是那個哈佛回來的人一起創(chuàng)立的基金會?!?/br> “這人到底是錢多了燒著慌還是徹底打算跟咱們B大杠上?搞個公司就算了,現(xiàn)在連基金會都來。什么基金會???” 只見白紙鳶欲言又止:“……這個基金會的名字有點(diǎn)奇怪。” “怎么奇怪了?” “……呃,這個基金會跟我撞名了?!?/br> “?” “……叫……紙鳶基金會?!?/br> 白紙鳶是萬分羞恥的說出這個名字的,果不其然,林以郴快笑噴了。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么樣的緣分,紙鳶基金會可還行?那個哈佛回來的人絕逼腦子被門夾過。這什么破名字啊。” “林以郴!”白紙鳶怒:“不允許你這么說我的名字!”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說的不是你,我說的是基金會啊哈哈哈哈?!?/br> “那也不讓你說,好歹人家給了我那么多錢!” “行行行,姑奶奶你說什么都行?!?/br> 白紙鳶隨意弄了點(diǎn)東西果腹,就接到一個電話。 臺里打來的。 “喂,阿鳶啊?論文都搞好了吧?” “啊,是的,王主任,論文都交了?!?/br> “好的,你過兩天跟組里去一趟魁市,那邊有些東西需要你跟一下?!?/br> “?”白紙鳶有些意外,聽到這個熟悉的市名她甚至有些不知要說什么。 “去魁市干什么啊……” “上頭吩咐下來的,好像那邊辦了一起大案,就這段時間出來的,有些人需要你去采訪一下,具體方案到時候小胡會給你,你這幾天把自己的事情安排一下,這案子不小,你大概要往返奔波一段時間了。” “好的主任我知道了。” “恩,隨時等通知,隨時出發(fā)。” “行?!?/br> 林以郴見她掛了電話,問:“又要去哪啊這次?!?/br> “魁市?!卑准堷S說。 “你家?”林以郴笑道:“還有這么好的事?沒事工作工作還能回趟家,挺爽啊?!?/br> “哎。”誰知白紙鳶好像并不開心,她腦袋磕在桌子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我已經(jīng)在盡最大可能減少回魁街的機(jī)會了,每次都是接爸媽來B市,還想著以后再不回去了呢。” “嘖嘖嘖,你又在逃避了吧,不就是個男人么,還成你心魔了是吧,連老家都不想回了?!?/br> “你懂個屁?!卑准堷S和林以郴硬杠,“我就是怕回去,不想回去不行嗎?” “真服了你了?!绷忠猿荒盟龥]辦法,看白紙鳶瞬間垮下去的小臉又對她不放心,于是問道:“要不我陪你回去吧,你有工作我就在酒店等你,沒工作我就陪你出去玩。” “行?!比绻忠猿慌阒约旱脑?,或許真的會好很多吧。 白紙鳶答應(yīng)了。 果然,沒過幾天,臺里電話就來了。 白紙鳶和林以郴匆匆收拾了行李就走。 林以郴自己買的票,白紙鳶的可以臺里報(bào)銷。 酒店還行,一間雙人間也可以報(bào)銷。這酒店環(huán)境不錯,樓層倒是不高,只在三樓,但酒店環(huán)境非常好。雖然窗外靠著馬路,但馬路上幾乎沒有車輛,而馬路的另一邊是魁市非常美麗的公園。 白紙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你沒事可以出去逛逛,魁市好吃的東西還是挺多的,特別是夜市一條街,在魁街邊上。我家就住在魁街,沒準(zhǔn)你還能看見我家呢?!?/br> “行,你忙你的,別管我。”林以郴好奇的到處望,開著窗戶不停的問白紙鳶。 “這就是你長大的城市啊,不錯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真漂亮。” “咦,那個是學(xué)校?不會就是你們高中吧,哇哦,小白紙鳶的青澀年華耶?!?/br> 白紙鳶冷冷丟回一個字:“滾?!?/br> “嘿嘿,不知道你那位風(fēng)靡全校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男神還有沒有影子留在那了?。俊?/br> “林以郴你再多說一句就給我睡大街去?!?/br> “切,你舍得把我這么帥的護(hù)花使者丟出去?”林以郴甩了甩她那一頭碎發(fā),露出一個痞氣十足的笑,耳朵上還掛了個sao粉sao粉的耳釘。 “什么品位。”白紙鳶面無表情從她身邊飄過。 “你別嫌棄我這個樣,小胡說了,今晚全組人去喝一杯,到時候在酒吧里你看我受不受歡迎,咱們打個賭怎么樣,賭一百塊錢,看晚上找我的小姑娘超沒超過十個。” “誰跟你打賭,而且你怎么知道今晚要去酒吧,你什么時候和小胡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嘿嘿,你以郴jiejie我魅力如何你不知道嗎?男女通殺!” 這雞皮疙瘩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