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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管屁用,身材高大管毛用,這么兇?! 她噌的一下就站起來火冒三丈怒斥道:“我兩只眼睛就長在臉上你是瞎嗎要不要我給你買個盲杖天天給你當(dāng)拐棍使啊撞了人還這么理直氣壯你以為你是——” 聲音戛然而止。 她瞳孔驟縮,愣在當(dāng)場。 走廊上聲音鬧這么大,孔小小他們?nèi)寂艹鰜砹恕?/br> “怎么了怎么了?哎,老大!你會提前結(jié)束了?” 一群人跑了過來,孔小小眼尖的發(fā)現(xiàn)白紙鳶嘴巴上有血,哎呀一聲伸手探了過去,“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怎么出血了?!?/br> 手尚未碰到白紙鳶的臉,就聽“啪”的一聲,手背傳來刺痛,他哆哆嗦嗦的摸著手。 “老大你打我干什么?。?!” 她怔怔的望著眼前人,一陣耳鳴。 有些站不住腳,頭有些暈。 她想靠著墻,往后挪了幾步。 一雙手伸來,骨節(jié)分明,冷白膚色沒有多少血色,她極其敏感的打開,大聲道:“你別碰我!” 孔小小、黎離還有阿哲以及走廊盡頭辦公人員全部愣住。 老,老大被兇了? 臥槽。 第第第第一次有女人敢兇他。什么情況。 白紙鳶腦袋已經(jīng)完全亂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今天來采訪的對象是郁晚,更沒想到他會穿戴的如此精致,全身上下隨便一件就抵她全身,老板不是跟她說他在美國差點(diǎn)死了嗎,不是說他窮到只能睡街頭嗎! 亂了,亂了,都亂了。 他更高了,白紙鳶瘦瘦小小如今只能到他肩膀下面一點(diǎn)點(diǎn)。 孔小小敏感的捕捉到這倆人之間氣氛不尋常,他趕緊拉著其他人走,“走走走走別在這待著快走?!?/br> “?。咳ツ?,喂!” 很快,走廊里就剩下了郁晚和白紙鳶。 白紙鳶一直低著頭,而郁晚,只是深深的望著她。 他當(dāng)然知道老板都和白紙鳶說了些什么,一時有些無措。 手里攥著的是孔小小方才拿出的紙巾,他想替白紙鳶擦,她躲開了。 舉在半空的手有些尷尬,他說:“你流血了?!?/br> “不是說我不長眼睛么,郁總裁?!?/br> 這諷刺的稱呼,郁晚心里一痛。 “鳶鳶?!?/br> “鳶鳶是誰?”白紙鳶笑了。 她如此疏遠(yuǎn)。郁晚緊緊抿著唇。 “鳶鳶?!彼俅纬雎暋?/br> “別叫我鳶鳶!”她幾乎崩潰。 卻被郁晚一把推向墻,脊背砸在墻上生疼而冰冷,緊接著就被擁入一個懷抱,一個她等了好久好久,卻沒能等到的懷抱。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掙扎。他執(zhí)拗。 他牢牢擒住白紙鳶的雙手,禁錮她所有的動作。 “鳶鳶?!?/br> “你滾??!” 她在他懷里顫抖,逐漸松軟了身體。 下唇仍舊在流血,疼的一抽一抽。 “郁總裁?!睆?qiáng)忍所有情緒。她說,“我還有工作,還要采訪。請您不要耽誤?!?/br> 他并不松手。 “您不想讓我再多討厭你一點(diǎn)吧。”頭深深的抵著,她實(shí)在沒力氣了,話從舌尖溜出,凍的郁晚一抖。更凍的他的心尖兒都失了血色,一直冰冷到了四肢百骸。 此時此刻她很想哭,但硬生生忍住了所有情緒。 她還有許多事要做。 不能失態(tài),不能失態(tài),我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是一個有職業(yè)道德的人,今天來是工作,我需要出色的完成工作,僅此而已。 白紙鳶一直在給自己洗腦,然而手卻一直在抖。她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站直身體對郁晚說。 “所以放開我?!?/br>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美麗,卻再也不見對他的笑意。郁晚放手了。 “郁總裁您好,我是央視記者白紙鳶,今天負(fù)責(zé)對您的采訪,既然您已經(jīng)來了,那么就請進(jìn)吧。” 說完,她云淡風(fēng)輕的轉(zhuǎn)身,娉婷身姿一步步從郁晚的視線中離開,扎在他的心上。 “鳶鳶?!庇敉碓谏砗蠛?,她全然不理睬。 每走一步,白紙鳶眼中的眼淚就顫抖一分,仿佛再抖得厲害些就要下來似的。 是你。 居然是你啊。 . 白紙鳶踏進(jìn)會議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孔小小緊緊盯著她。 那眼神宛如梭子般要把她戳穿。 白紙鳶去了趟洗手間整理了下形象,最后姍姍來遲。 她很喜歡自己采訪時的狀態(tài),至少看起來和他就是個陌生人。 問著陌生的問題,用著陌生的稱呼,對著陌生的人。 她的狀態(tài)好到讓她自己都詫異。 還真是風(fēng)雨欲來而不動于山,沒想到自己的專業(yè)水平如此硬。她自嘲的笑著問完最后一個問題,郁晚卻不走。 “怎么,郁總裁還沒采訪夠?” 主持人和被采訪者不動,小胡也不敢動,機(jī)器仍然架著,大家都不敢說話以為總裁還要說些什么。 然而白紙鳶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 此時此刻,大家望著郁晚,而郁晚卻望著她,她看著窗外楓葉,見樹梢落了紅,是夏要盡,秋要來了。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夏天,她等一個人從日升等到日落。久到在心里深深扎了根,都不能碰,一碰就疼的縮緊身子。 會議室極其安靜。她稍稍側(cè)頭就看見了盯著她的孔小小,想起他剛剛和自己開的玩笑。 于是她回頭,微微一笑:“不知道郁總裁有沒有時間讓我問一些關(guān)于私人的問題?” 郁晚眼睛一亮。 “你說?!?/br> 她望著郁晚。 看他眉眼的深邃,與薄唇的性感,看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是緊張了吧,再看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當(dāng)初那么深情的凝視她,還有他的手,他的腰腹,他的所有。 視線像凌遲般在他身上劃過,一寸寸,甜如蜜般卻暗地藏著刀子。 現(xiàn)在的郁晚,真是一塊蠱惑人心的毒。 她想著。 “也沒什么特別的問題,就是我剛剛聽您下屬說,您在美國讀大學(xué)期間人氣非常旺,有些好奇想多了解一下?!卑准堷S甜甜一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麗,純粹,干凈,郁晚一直望著她。 白紙鳶又道:“好像許多女生都會圍著您轉(zhuǎn),比如利用身體勾引你,或者借由舞會親近你,是否如此?” 郁晚:“……” 他一時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 白紙鳶撲哧笑了出來:“郁總裁別緊張,這不是稿子上的問題,只是我隨性而發(fā),當(dāng)個給觀眾朋友的小彩蛋。” 孔小小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嗚嗚阿哲,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啊,白記者和老大……不是我的錯覺吧!” “好像……不是錯覺……”就連阿哲都感覺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