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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alpha,但也僅僅到此為止了。她可不愿意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情人惹到這位年輕暴躁卻權(quán)勢極大的伯爵。西榮緊緊地捏著手里的馬鞭,他的指骨甚至都泛了白。他咬著牙,命令道:“和我回去!”他向奧斯頓道了別,表達了要先行退場的歉意,然后連身上的騎馬裝都沒有換,怒氣沖沖地帶著諾德上了馬車。連諾德給他披上的外套也被他摔在身后。西榮的心里泛上一陣委屈,但當他盯著對面諾德臉上的血痕的時候,又忍不住心疼。“你就那么缺omega么?我還沒滿足你么?!”西榮捏著他身下的yinjing,惡狠狠地問。alpha淡淡地看著他,似乎沒有感覺似的。西榮差點感覺他受到了諾德的嘲笑。他眼眶紅了一圈,上去就要扒諾德的西褲。“老爺,您做什么?”諾德抿著淡色的唇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西榮以前無論再怎么胡鬧,也沒有在臥室以外調(diào)情zuoai。可是這一次,他卻像發(fā)瘋了一樣,一點勸都聽不進去,執(zhí)意地扒下了諾德的褲子和內(nèi)褲,然后握著他的yinjing,緩緩地擼動起來。諾德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神色復雜地垂下眼去看西榮——他正捧著那根炙熱的東西,將它緩緩地送入口中。諾德那雙深褐色的眸子里涌現(xiàn)出復雜的神色來,他的火熱被埋在緊致濕潤的口腔,他甚至能感受到抵在guitou上滑膩的舌尖,這種感覺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令他迅速的勃起,柱身腫脹起來,撐得西榮有些吃力的含著。車廂內(nèi)雪松的氣息愈發(fā)濃烈。西榮的嘴很小,這使他含著alpha腫脹得更大的yinjing顯得十分吃力。他口水濕噠噠地,從那張開的紅唇流出,流的整個下顎都是,水光淋漓的。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上的褶皺起伏。他抬起眼,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諾德。他眼眶里有一層薄薄的淚光,使得他的眼睛看起來藍盈盈的,十分動人。諾德自上而下看著他的主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這沉浮的情欲中,那雙湛藍的雙眸使他想起了許多年的那個飄著雪的冬天。那天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一塊陳年的絨布,罩在了L城的天幕上。飄著的小雪像是細微的沙粒,很快融在人們溫熱的皮膚上,留下一粒小水珠。諾德_的父親是個做皮革生意的商人。他是個風流的alpha,在妓館里同他的母親廝混了許多日子。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母親在生下他后,一眼都沒有多看,就送去了他父親家里。他只是個私生子,自然不會奢求有多好的待遇。父親的正妻對他十分刻薄,讓他同那些最低等的仆人一樣干活。而那一天,他因為弄丟了弟弟的狗,被夫人掃地出門。他裹著一件薄薄的棉服,里面是一件破舊的襯衫。諾德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茫然而麻木地行走。在人世間艱難的熬了二十三年諾德,終于被現(xiàn)實的殘酷打敗。他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被一輛斜出的馬車撞到,若不是車夫及時拉起韁繩,喝止馬停下,他估計就會死在那馬蹄下。諾德永遠不會忘記那天。飄著霧蒙蒙的雪。那個打開車門,滿臉不耐的美麗的少年。他有奶白色的皮膚,散著盈盈若瓷器般的光。他的金發(fā)扎在腦后,像是這灰色的城市里唯一的陽光。他湛藍的雙眸像是一對藍寶石一樣,諾德發(fā)誓,那絕對是他見過最美的寶石。他的聲音像是少女柔嫩的手指拂過的豎琴,如斯動聽:“喂,你沒事吧?”諾德聽見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響起來:“帶我走?!?/br>后來,他知道了,他叫森斯沃.西榮。諾德被身下猛地一吸拽回了神智,他的手指插進濃密的金發(fā)中,嗓音啞的像是在車輪里滾過的沙礫:“夠了,老爺,夠了。”西榮面上全然是一片潮紅,他包裹著那根炙熱的yinjing,上下吞吐,舌頭靈活的舔舐,幾乎讓諾德覺得他這不是第一次。但這是不可能的,諾德知道,身下這個人,無論是哪里的第一次都給了自己。諾德以為他把他帶回家,他只要盡心侍奉就可以。他也不是沒有抱過奢侈的夢,夢想西榮會對自己有好感,夢想他可以擁有西榮??墒鞘虑橥氲膶嵲谑谴笙鄰酵?,西榮把他帶回去后,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低欺負他、捉弄他,以看他百般狼狽的丑態(tài)為樂。在一次次的羞辱過后,諾德對他只余絕望,他原本那些心思也被他壓在了心底。他開始收起所有的情緒,力求事事完美,本分辦事,絕對服從命令。他只是想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所以對待西榮的態(tài)度更是尊重的挑不出錯處來。當他以為一輩子就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去的時候,西榮的態(tài)度卻慢慢的改變了。他不再捉弄他,他總是莫名地對他發(fā)脾氣,甚至還要求和他zuoai。諾德嘲諷地想,這不知道又是貴公子心血來潮的哪種玩法。貴族,上流,都是把他們這些平民,當狗還不如的。他又怎么會奢求,西榮能平等的看待他,愛上他?伯爵的臥室03西榮推著諾德的腰,將他的yinjing吐出來,眼尾的紅痕更重了。只不過這抹紅痕里,一半是生理的刺激,一半是情潮涌動的媚態(tài)。“不舔了!你怎么這么久!”西榮氣急敗壞地說??墒撬荒芨Z德說,他下面已經(jīng)濕的連內(nèi)褲都打透了,渾身骨頭都是酥的,嘴巴也很酸,根本就沒有力氣再為他koujiao了。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車夫敲了下馬車的門。這輛馬車是特制的,隔音效果十分好,所以車夫只能用這種方式提醒伯爵,已經(jīng)回到了莊園。“下車?!敝Z德匆匆穿上褲子,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一扶發(fā)現(xiàn)他沒了骨頭似的,便大概猜到西榮也發(fā)情了,“快點回到臥室,你身上掩蓋劑的味道快散了?!?/br>“嗯。”諾德先走了出去,他將西服外套脫下來,搭在臂彎里擋在身前,擋住了那勃起的下身。西榮走在他后面,埋著頭像只鵪鶉一樣,不敢抬頭讓別人看到他臉上情潮滿面的模樣。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讓他腿軟,他幾乎是咬著牙隨諾德上樓進入房間,他知道自己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完全打透,甚至黏液透過內(nèi)褲,在大腿根處濕淋淋一片。后面的蜜xue蠕動收縮,軟的一塌糊涂,空虛的希望被碩大的roubang填滿。剛一進門,他就腿軟腳軟地倒在床上。他整個人抽不出一點力氣,被后xue里蟻噬般的癢意折磨得他額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薄汗。他眼神里充滿渴望,像是有一片細密的水霧,藹藹的蒙著。諾德下面也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