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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姣姣見他肯聽,又瞎扯道,“我當時真的太害怕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想著你肯定能幫我解決,我控制不住的想依賴你……” 卓溫書冷笑出聲,這個邏輯確實不通,但是石姣姣要打的是感情牌,感情講個狗屁的邏輯。 “我愛你……”她閉著眼,不要臉的胡亂說,“我一直偷偷喜歡你,我……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石姣姣聲音輕細,像是卓溫書動一動,她就會上不來氣,但是她的呼吸卻灼熱的要命,噴灑在他的臉上,把他的冰凍的神色都攪亂了。 他的手指嵌入泥土手背青筋鼓起來,很想抓著身下的人肩膀質(zhì)問—— 你愛我?你愛我還是害我! 你喜歡我,就要毀了我?! 石姣姣說這種話,卓溫書一個字都不相信,其他的都不論,無論她當時是抱著什么樣的思想親手把他威脅的替她認罪,這種行為,用什么理由都能解釋,哪怕單純的看他不順眼都行,唯獨用愛不能。 那五年是他最好的青春年少,卻再監(jiān)獄里面,磨碎了所有的天真無邪,她卻一眼都沒有去看過他,哪怕是親眼看看自己送進去的可憐蟲! 現(xiàn)在他出獄了,她做不成大小姐,自己的存在終于威脅到她的生命了,她卻來說愛他?!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并不記得,他們當年有哪怕一點愛的萌芽。 心里翻江倒海,但卓溫書卻一個字都沒說,他強硬的扯開石姣姣的手,心里告誡自己,他只是不想變成和監(jiān)獄里面一樣活著像死了一樣的人,不想沾染上人命,他還有mama要照顧,所以才會帶這個女人一起跑。 沒有其他的。 不可能有其他的,心軟,動容,全都沒有,他很確定。 卓溫書抬腿要走,石姣姣卻勾著他的脖子,朝上抬了下臉,嘴上說著,“溫書抱抱我……”其實是要干壞事。 于是卓溫書轉(zhuǎn)頭正要吼石姣姣松開,卻猝不及防的蹭上一雙guntang的唇。 兩個人都僵住了。 當然石姣姣僵是假的,她甚至知道她的一番話,會引起卓溫書逆反的心里,而等的就是他逆反,逼他去思考這件事的真假。 他只要想了,就是輸了。 什么時候他好奇的開口問了,他發(fā)火咆哮,那石姣姣離成功也不遠了。 況且這逆反心里引起的舉動,讓她占便宜的如此順理成章。 “溫書……”石姣姣嘴唇動了動,叫了卓溫書的名字。 天知道他們還保持著嘴唇相貼的姿勢,一個guntang,一個冰涼,她這么貼著卓溫書說話,和在他唇上輾轉(zhuǎn)沒有分別。 卓溫書瞬間頭皮都炸了起來,猛的推開石姣姣,直接躥出了土洞。 “溫書……”石姣姣又叫了一聲。 卓溫書終于低吼道,“閉嘴!你別他媽叫我!” 石姣姣閉嘴,側(cè)身轉(zhuǎn)向里面,順便吧唧了一下嘴,滋味兒還不錯,卓溫書的嘴唇軟的不像話,和他冷硬的外表和性格十分不符合。 外面雨還在下,那架勢今晚上不打算停了,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石姣姣躺在里面,卓溫書站在外面,她偷偷把技能都撤了,雖然地面潮濕,但是可比外面澆著好多了。 而外面慘遭非禮的卓溫書,卻頂著大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石姣姣打算今天搞到這里就算了,其實是她懶得再出去,而且這些天她被卓溫書折騰的夠嗆,看著他淋雨說不出的暗爽。 石姣姣琢磨著下雨不借勁兒,不如直接來冰雹,把他腦袋也砸出大口子,他們才真像一對落難的鴛鴦! 結(jié)果她想著想著,外面還真的噼里啪啦下上了冰雹,石姣姣都震驚的坐起來了,卓溫書扛不住被砸,沒用她叫,就鉆進了土洞。 這次兩人并排坐著,誰也沒說話,石姣姣更沒顧得上作妖,為了印證想法,她全神貫注的盯著外面,心里想著冰雹停,只下雨。 沒過一會兒冰雹真的不見了,石姣姣捏住自己的手臂,難以置信的想,難不成她能呼風喚雨嗎? 風來—— 沒反應…… 雨停! 沒反應…… 石姣姣心里嘖了一聲,不研究外面了,摸黑把技能又套上,轉(zhuǎn)身又去搞卓溫書了。 “我好冷啊……溫書,抱抱我?!?/br> 卓溫書抱緊自己,側(cè)身貼在墻上對她吼,“你給我滾!” 石姣姣又可憐兮兮,“溫書,我頭好疼啊,你給我吹吹……” 卓溫書他媽想給她捶捶!直接開瓢算了! 又隔了一會,石姣姣燙的都要燒著一樣的雙臂,干脆不問了,直接摟到卓溫書的腰上。 反正黢黑的,誰也看不見誰的表情,況且石姣姣不要臉。 卓溫書扳她手臂,她就小聲噓“噓,別動,你身上好冷,我現(xiàn)在發(fā)燒,我給你暖一暖……” “我知道你不原諒我,恨我,沒關(guān)系,”石姣姣說,“我用一輩子補償你,補償咱媽,你別推了,你冷,就當我是個暖氣片還不成嗎?” 如此三番四次,四次三番,石姣姣磨嘰的嘴唇都薄了,卓溫書推的手都酸了,兩個人終于靠在了一塊兒。 她身上確實暖,卓溫書也確實冷。 外面大雨還在下,但是兩個人的體溫,卻能夠溫暖彼此。 嘩啦啦的雨聲成了最好的催眠曲,也因為實在是筋疲力竭,兩個人什么時候睡著的,彼此都不知道。 一夜寂靜無聲,第二天清晨水洗過的第一縷陽光斜斜的照射進大坑里面,里面積了到腳踝那么深的泥水,兩個人縮在坑洞唯一沒濕的一角相依相偎,睡的正甜。 石姣姣整個歪著卓溫書的懷里,卓溫書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弓著背額頭抵著她的側(cè)頸,明明冰火不同爐的兩個人,此刻竟然親密的難舍難分。 清晨嘰喳的野鳥吵鬧,卓溫書監(jiān)獄養(yǎng)成的生物鐘,五點半準時醒過來。 懷里簡直像是抱了熱水袋,石姣姣開了一晚上的高燒技能沒關(guān),荒郊野外,卓溫書竟然睡出了汗…… 卓溫書一動,石姣姣也醒了,但是她沒馬上動,主要是她扭著脖子壓了一宿,現(xiàn)在一半會兒直不起來。 卓溫書迅速清醒,掐著石姣姣的后脖子,就把她捏起來了。 “唉唉唉……”石姣姣唉唉只叫,被卓溫書從懷里撕下去,推了一把,載歪到旁邊的滲進了水的地上,手一按,抓了一把大稀泥。 卓溫書身上也都被壓的僵了,特別是腿,根本動不了,用手敲了兩下,都沒知覺。 “咦……”石姣姣皺眉甩著手上的泥,她現(xiàn)在頭頂著傷口,身發(fā)著高燒,但是高燒是傷口的止痛藥,除了飄也不傷害身體,反倒把頭發(fā)和衣服烘干了不說,不看頭上傷口,簡直臉色紅潤。 她燒了一宿了,看上去卻比卓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