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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完了小氣氛,現(xiàn)在開始進入正題,石姣姣聞言愣了下,“你困了?再等等,” 石姣姣拉著卓溫書坐在床上,卓溫書直接仰躺,自暴自棄的用手臂蓋住了眼睛?!?/br> “我干了,你能保證好好對我媽嗎?”卓溫書顫著聲音問。 石姣姣不知道她的重錘計劃,被卓溫書扭曲成了財色交易,還是逼良為娼的那種。 跪在床頭柜的邊上,拿出了準備好的幾張紙,嘩啦啦的翻動又確認了一遍,沒聽全乎說卓溫書說的什么,就聽到了個對他mama好。 順口回答,“我當(dāng)然對你mama好,你mama就是我mama?!蔽也攀悄恪癿ama”。 卓溫書攥緊床單,猛的坐起來,正要去關(guān)燈,石姣姣拿著幾張合同,放到了他的腿上,半跪在他的腿邊。 “溫書,我對不起你,這都是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石姣姣仰頭看他,抓著他手“深情”道,“我只希望,你能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辈蝗?,也原諒個25%,畢竟這些東西,她搞著也很費勁。 卓溫書低頭拿起來看,最上面是店鋪產(chǎn)權(quán),好地段,離家還近,石姣姣說,“我知道你整天玩命忙著掙錢,但是那樣徒勞無功,賺不了多少,身體也熬垮了,不如用這個,帶著胖子他們擴紋身店,我已經(jīng)簡單裝修了?!?/br> 第二份,是養(yǎng)老基金,給他mama買的。 卓溫書的手有點抖。 第三份,是一張眼角膜捐贈自愿申請。 當(dāng)然這玩意不具備法律效力活人也根本不讓瞎幾把摘掉,石姣姣知道卓溫書不會真的要她眼睛,幾十塊錢找人做的假的,但是這玩意煽情最合適。 石姣姣抓著卓溫書的手,拿出十成十的煽情功力,用能溺死人的調(diào)調(diào)說,“我找大夫問過,也在他的幫助下,知道了眼睛看不見的那種感覺,像你說的,不是一片黑……” 石姣姣聲音顫的變調(diào),“是感覺不到那個眼睛的存在了……對不起,我自愿把我眼睛給你,你別恨我,我……愛你?!?/br> 最后兩個字,用的氣聲。 石姣姣發(fā)揮完自己給自己狂點贊,很完美,就不信這樣也消不下去怨念值! 卓溫書一直低頭看著這幾張紙,如同在看自己的賣身契…… 于是兩個思想野馬脫肛,意愿背道而馳的人,終于徹底走岔了道兒。 卓溫書當(dāng)時在監(jiān)獄被砸的幾乎顱骨塌陷,都沒答應(yīng)讓人糟踐,但是現(xiàn)實面前一跪再跪,軟肋攥在人家的手里,他出了那個靠刷耍狠能活的地方,像個斷了翅膀折了脊椎的囚鳥,帶著沉重的鐐銬,根本翻不出天去。 他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上,坐在床邊沉默的吸,手里不斷翻著三張薄薄的紙,呼吸錯亂。 他在繚繞的煙霧里面紅著抬眼問石姣姣,“你想讓我怎么樣?” 他在問這些東西,他要做到什么程度。 石姣姣見他動容喜形于色,繼續(xù)煽情,“我只希望你快樂,你別再恨我了,好不好?”快他媽的給我掉怨念值?。?/br> 卓溫書艱澀的點了點頭,垂頭又看了幾眼,把煙頭扔了,站起身,進了浴室。 石姣姣以為他上廁所,結(jié)果他很快出來,臉上和頭上都滴著涼水,有些發(fā)木的眼神看了石姣姣一眼。 走到墻邊“啪?!卑褵絷P(guān)了。 屋子里陷入黑暗,石姣姣,“哎?你干……啊!” 下一刻,她短促的驚呼一聲,被掐著腰扔上了床—— 第15章 腿軟【三合一】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預(yù)兆。 卓溫書動作快的好像八百年沒聞過腥味兒的狼,生怕誰后悔似的,石姣姣連個你干啥都沒等問出口,就疼的猛的抓緊了被角。 又干又澀,毫無前戲準備,比殺豬也差不了多少。 石姣姣殺豬一般的嚎叫,正要出口,又被捂住了嘴。 “不許叫。”卓溫書聽上去也很痛苦,氣急敗壞的命令道。 殺了豬,還不讓豬叫,這他媽的還是個人?! 石姣姣腦袋埋在被子里,自暴自棄的咬住卓溫書的手指。 好在這場沉默而突兀的狂風(fēng)暴雨,開始到結(jié)束滿打滿算也就幾分鐘。 最神奇的是兩個人都衣服幾乎完好,卓溫書松開她起來,打開門就走了,石姣姣疼的渾身冷汗,哆嗦著坐起來,大姨媽似的熱流讓她面紅耳赤的又蜷縮起來。 日你媽的八輩羅圈大祖宗! 石姣姣緩了一會,起身去浴室收拾,打開花灑,扶著墻沖洗,心情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猝不及防被狗日了。 卓溫書回到自己的房間也鉆浴室打開花灑沖洗,他的心情怎么說呢? ……就像被迫日了狗。 兩個人初體驗無比的cao蛋,都覺得自己是被迫委身了彼此,石姣姣覺得自己是為了怨念值獻身,卓溫書則是覺得自己是為了那萬惡的交易。 石姣姣扶著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抱著枕頭站在床邊上的卓溫書,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她在現(xiàn)實世界獨自生活,并不是因為家庭不幸,而是因為驕縱成性,她父母雙全,上有把她慣上天的哥哥,下有對她唯命是從的弟弟,自己還能靠寫文養(yǎng)活自己,活的不要太瀟灑。 活到二十幾,要不是這一遭穿書,她還真的從沒懼過誰。 但是此時此刻,她看到卓溫書,控制不住的腿軟。 那事兒的疼,跟單純的疼可是兩碼事,那種活活從里頭劈開的感覺,真的是令人……欲生欲死,她到現(xiàn)在大腿還有要轉(zhuǎn)筋的感覺,貼在浴室門上不敢過去。 連偽裝都懶得裝了,警惕的看著卓溫書,防止他突然發(fā)瘋。 她不是排斥這個事兒,但是從沒有過總有些幻想的,沒想到人生第一遭,遇到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屠夫,最重要怨念值毫無反應(yīng)! 要是驟然下降她也就認了,她都英勇獻身了,獻身了??!怨念竟然一點都沒下滑! 石姣姣想起這件事,氣的都有點哆嗦,只能抱著僥幸心理,猜想為系統(tǒng)延遲了,等明天一早上睜眼,她說不定就突然完成任務(wù)了。 但是這會兒她看著卓溫書抱著枕頭,一副要入主中原的樣子,心肝兒不由得發(fā)顫。 “溫書,你這是……”干他媽什么來了? 頭頂白熾燈亮的很,床上被套也是清一色的純白,但正因為如此,那點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臟污印子,就顯得格外的清晰。 沒有很夸張的血跡,只是血絲的痕跡也不容忽視。 卓溫書感覺頭頂?shù)睦涔庀駛€大燈泡,烤的他有些頭腦發(fā)昏。 男女間的事兒,是監(jiān)獄里面晚上關(guān)了燈,百說不厭的各種段子。 卓溫書沒真的上過女人,但他什么類型的都聽過,也什么都懂。 所以他有點懵。 石姣姣見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