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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老板娘還算準時的趕回來,正好咖啡店也要關(guān)店,屋子里沒有人了,石姣姣又幫著呂飛搞了衛(wèi)生,最后老板娘鎖門走了,兩個人沿著櫥窗在商業(yè)街上慢慢的走。 “腿好酸哦……”石姣姣邊走邊用手捶,適時的示弱撒嬌,男的都吃這套。 果然呂飛雖然沒吭聲,但時不時的看她,而且也有放慢腳步等她。 他臉上還戴著口罩,石姣姣看不到他的表情,走一走假裝踉蹌了一下,果然他很快扶住自己。 石姣姣抓著他的手腕朝前走了兩步,然后慢慢的,順著他的手腕抓到他的手上。 呂飛瞬間站定,快速把石姣姣的手甩開了。 石姣姣咬了咬嘴唇,一副十分羞恥的樣子,慌忙道,“我那個我……我先回家了!” 說完之后邁步就跑,沒有兩步,正正好好的絆在一個臺階上,眼看著就要朝地上摔。 當然這個方向她也是算計好的,果然,這一招在電視劇里任何場合屢試不爽。 呂飛接住了她,石姣姣借著這力度撞進了他的懷里,呂飛推著他站直,石姣姣沒動,呂飛也沒動。 街上人流稀少,很多商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只留著一些牌匾的燈光,略顯昏暗。 兩人沉默的站著,呂飛今天不知道自己第幾次問,問完之后他自己都覺得簡直有病。 他問,“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這不是很明顯嗎? 石姣姣簡直想捶他,想玩一點小清新,非得逼著她強取豪奪是吧?! 不過石姣姣才站直退開一步,準備演戲,呂飛就開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覺得好玩也好,覺得……覺得我長得像康逸容也好,但我并不想玩兒,” 呂飛嘆了一口氣,咬牙道,“我也并不是康逸容,你想用我替代他,這種游戲連小學生都不玩兒了。” 石姣姣沒吭聲,咬著嘴唇,呼吸越來越急促,呂飛說完要走,石姣姣伸手拉住了他袖子。 “你不像他?!笔f,“或許一開始是像的,在所有人看來?!?/br> 她說著抬起頭,對上呂飛的視線,“但在我看來,接觸之后你不像他……完全不像?!?/br> “那你纏著我干什么?”呂飛皺眉問道。 石姣姣沉默了片刻說道,“就因為覺得你不像他,所以才跟著你的?!?/br> “什么?”呂飛被他這個邏輯給弄迷糊了。 石姣姣湊近他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前襟,“我會這樣,就因為你不像別人啊…” 這種彎彎繞繞的話,曖昧不明的話,成人之間這么交流可能會氣死,但是少男少女之間,就可以引申出無限的可能,解讀出各種各樣的意思。 剛巧,這時候不遠處有一家服裝店的老板抽風,門外的音響突然響了起來。 非常悠揚的純音樂,著名鋼琴曲夢中的婚禮,石姣姣心里贊了一聲妙,心想著這時候要是有哪個神經(jīng)病再把燈打開了,那就完美了。 然后他們身邊一個巨型的廣告牌,一個已經(jīng)線路壞掉了很久的廣告牌,突然間抽風一樣閃了閃,整個亮了起來。 石姣姣心中驚訝不已,但眼睛卻一直盯著呂飛的眼睛沒有離開過,亮起的燈光,像被誰一把灑在她眼睛里頭的星辰,細碎璀璨。 “因為你是你啊……”石姣姣又像白天在呂飛家里那樣,側(cè)頭靠在他的胸膛。 悶聲問他,“那你喜歡我跟著你嗎?” 呂飛從牛仔褲兜里面拽出手,按在石姣姣的肩膀上,并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將她推開。 石姣姣還以為這一波沒成,結(jié)果呂飛拉開了外套的拉鏈,緊張的手都在抖,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向兩邊敞開,對著石姣姣揚了揚下巴,酷的要命。 石姣姣笑了,鉆進他懷里,呂飛抓著外套裹住了她。 城市里的天幕看不到星星,因為站在低處的人被燈光遮蓋了眼睛。 但高處的人卻能看到底下的燈光。 就像現(xiàn)在,對面的樓上,生日party中途端著一杯酒出來,打開窗戶透透氣,結(jié)果就看到底下如此浪漫又甜蜜一刻的康逸容,在看清了底下兩個人之后,向來欠缺表情的臉,眉心微微擰了一下。 第47章 要親了 少年人心動有多么的容易? 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觸碰,甚至僅僅只是擦肩而過。 石姣姣前幾個世界搞任務(wù)目標,連小命都拿上做賭注了,但是這個世界,她不過尋常的刷一下好感值,呂飛的懷抱就對她敞開了。 石姣姣撲進他懷里,這會兒的笑意帶上那么一點真心,不為別的,只為了這份義無反顧的少年沖動。 呂飛的懷里還都是藥味,石姣姣撲上去,撞上他還沒好利索的傷,疼的“嘶”了一聲,伸手懸空在石姣姣的頭頂片刻,微微笑著落下去,摸了摸他這一晚上就一直想摸的腦袋。 可惜的是,現(xiàn)在石姣姣的腦袋上沒有那一對兔耳朵了。 石姣姣卻瞬間就懂了呂飛的意思,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嘻嘻笑著摟他的腰,“很遺憾嗎?” “什么?”呂飛聲音有點發(fā)緊,有兩個人從兩人的身邊走過去,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回頭,石姣姣倒是沒什么,可呂飛卻像個小偷似的,被盯的想跑。 “兔耳朵啊,”石姣姣說,“下個禮拜你還要打工,那時候我來幫你,再穿那個衣服,給你隨便抓耳朵好不好?” 呂飛低下頭,看著石姣姣盛滿了溫柔的眼睛,狂跳的心臟突然間似乎變得很慢,時間都被無限拉長的感覺。 “不光是讓你摸兔子的耳朵,”石姣姣說著說著就開始跑偏,“還可以讓你摸兔尾巴?!?/br> 哪來的兔尾巴…… 呂飛今天這一整天,被石姣姣撩的像個變色龍,一會紅了一會更紅了,總之折騰的他都無奈了。 “你怎么什么話都敢說,”呂飛嘆息道,“你知道你說什么呢嗎?” 石姣姣卻故作羞澀的不吭聲了,呂飛圈住石姣姣,看著不遠處的霓虹燈火,腦中亂糟糟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分明他是清醒的,明知道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明知道他要是明確的推拒,兩人之間別說結(jié)果,或許會是一場災(zāi)難。 她惡劣的戲弄在前,呂飛不相信她的每一句話,他的危機意識強烈預(yù)警,他的理智激烈抗拒,但是于事無補。 于事無補。 石姣姣那樣若即若離的兩次靠在他的胸膛,第一次呂飛只是慌亂,但第二天,夜風都吹不清醒他,他只想拉開拉鏈,把面前這個明明想靠近,卻只敢輕輕試探的女孩,攬進他的懷里。 兩人趁著這光怪陸離的夜色,沉溺在彼此的世界,石姣姣聽著心中的怨念值,一直一直的呈緩慢的速度下滑,心里爽的要上天。 真的太爽了真的,已經(jīng)掉了19%,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