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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八百章。 石姣姣反復默念,我喜歡他,不能傷害他,我喜歡他,不能傷害他…… 念經(jīng)似的念了百來遍,她的心中又充滿了愛,然后慢慢的湊近趙平慈,把被子蹬到一邊,從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平慈?”石姣姣嬌聲在他身后叫,“小慈慈?” 趙平慈本來有點睡意了,石姣姣一摟上來,他就猛的清醒,但是很快他在心里也念經(jīng)似的默念——沒事兒的我是個太監(jiān),她也不能怎么樣,沒事我是個太監(jiān),她也……哎?! 石姣姣扳著他的肩膀把他放平,撐起手臂,在他的側(cè)臉上親了親,又用鼻尖蹭了蹭。 趙平慈生平?jīng)]跟哪個女人這么親近過,他再是個閹人,也還是個男人,心整個提起來了。 石姣姣停下捏他臉蛋,“裝死是嗎?” 趙平慈沒忍住哼出聲,此刻是真的在慶幸自己是個太監(jiān)。 并且一邊意識到自己的心態(tài)不對,是太監(jiān)又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兒,但是一面又心里呵呵呵冷笑,沒辦法了吧! 同時自我安慰,不要動,抗住,親就親,反正也不能怎么樣,明早上出去他就去自請先行去布置避暑行宮,看她還怎么找自己! 石姣姣親趙平慈的感覺,跟親個木頭樁子似的,索然無味的都準備退了,心想著火候還沒到,慢慢再來。 可是湊了極盡的時候,無意間借著床板的縫隙投射進來的一小束光,看到趙平慈狂閃的睫毛,和閉著眼睛亂轉(zhuǎn)的眼珠。 哦吼! 這樣還給她裝無動于衷? 石姣姣壞笑一下,索性直接親吻住他亂轉(zhuǎn)的眼睛,趙平慈及時停住,可以到底是暴露了。 石姣姣輕笑了一身,像個嫻熟無比的老流氓,順著趙平慈的眼睛向下,啄吻過他的眉心和鼻梁,輕點過他的側(cè)臉和下巴,最后停在他緊閉的唇上。 趙平慈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呼吸發(fā)窒,憋的臉上溫度上升。 石姣姣嘗試了下,他都咬緊牙關(guān)嚴防死守,心里嘖嘖,故意壓著聲音說,“你這樣,算不算縱容?跟我好吧,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yīng)了啊……” 趙平慈心里還念經(jīng),篤定石姣姣沒有別的辦法,想要明天出去做好漢,可是石姣姣這么說,他肯定不能不吭聲啊。 于是他一開口,就上了鬼子當。 “我……唔!”才不答應(yīng)! 石姣姣抓住機會,捧著他的臉不讓他躲,她也算個老司機了,帶這樣的新手說實話,不用搞什么花活,光是呼吸交纏,津液交換,就成功的讓趙平慈的腦子炸掉了。 他剛剛到了能夠娶妻生子年紀的時候,就被殘忍的送進宮中一刀切了命根子。 先前由于是尚書府的管家之子,才懂事就開始跟他爹學著做事,沒工夫情竇初開,尚書府的丫鬟們少有年紀相仿的,更沒那種條件和心思。 等到入了宮,就徹底絕了這種心思,他從小開始一顆七竅玲瓏心里面,裝的都是米糧進項,尚書府的莊子和牛羊,甚至是節(jié)縮后宅的脂粉……胸中那點“大志”,都是在日復一日的宮中生存里面憋出來的,可也不過為了求生二字而已。 他從來也沒想著什么稱霸內(nèi)侍監(jiān)權(quán)傾朝野,身體殘缺之后,更是沒想過找什么對食,做上了三錢所的太監(jiān)首領(lǐng),又因為模樣好,有對他試探的宮女,他甚至會反感。 趙平慈以為這輩子,男女之間的親密已經(jīng)于他無關(guān)了,可是他震驚的微張著嘴,眼睛瞪的像銅鈴,真切的感受著和一個人親近的滋味。 這和他曾經(jīng)很小的時候幻想的都完全不一樣,不是輕輕淺淺的觸碰,這直白又深切的親近,讓他根本反應(yīng)不能。 趙平慈勉強從亂成一團亂麻的腦子里面,找出了一點奄奄一息的理智,他頑強的告訴自己,應(yīng)該推開她。 可是雙手放在石嬌嬌的肩膀上,卻絲毫沒有力度,說是推拒,卻更像是在迎合。 我也瘋了嗎? 趙平慈想,難道發(fā)瘋也會傳染? 他的思緒被石姣姣翻攪的零零碎碎,根本拼湊不起來,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石姣姣本來準備退了,這人似乎讓她親傻了,可是才要退開,趙平慈的雙手按在她的肩上,石姣姣本以為他是要推自己的,可是他根本沒推,力度用的挺大的,卻剛像是固定著她不讓她走。 石姣姣無聲的挑起眉,這接受能力還挺高的,明顯很喜歡,嘴上卻死活不肯承認,口嫌體正直? 她索性更過火一點。 不過趙平慈腦漿至少還沒全都讓石姣姣吸出去,等到她的手按在他的腰帶上,趙平慈一個機靈清醒過來,捏住石姣姣的手。 他的呼吸散亂,抿住發(fā)麻的嘴唇,眼神也有些飄,卻知道抓著石姣姣的手不放。 “我能讓你快樂……相信我?!笔曇魷厝帷?/br> 趙平慈卻因為她這話,又清醒了一分,死死抓著和石姣姣較勁。 在石姣姣掰他手指的時候,他才吭哧道,“你住手……我我,是個閹人!” 趙平慈難堪的嘴唇都咬白了,可臉卻憋的通紅,他現(xiàn)在不慶幸他是個閹人了,他難堪的想哭,也更憎恨面前這個女人。 “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趙平慈聲音艱澀,“你還想讓我怎么樣呢?” 他發(fā)誓,要是面前這個女人敢說出讓他伺候的話,他就跟她魚死網(wǎng)破! 石姣姣其實就是虛張聲勢,怎么能讓趙平慈這種情況感覺到快樂,石姣姣還真的沒有研究。 那么說,也只是想哄著趙平慈答應(yīng)。 至于真的讓他快樂的辦法,只要他肯,現(xiàn)學現(xiàn)賣也來得及啊。 只是趙平慈這反應(yīng)……石姣姣雖然看不到他發(fā)紅的眼睛,卻能聽到他微啞的嗓音。 傷心了? 石姣姣連忙松手,改成摟著趙平慈的腰,想了想,輕聲說,“對不起……” 趙平慈卻因為石姣姣這句話,才要噓氣,又哽住了。 她道歉了。 趙平慈從來不敢想讓這個女人給他道歉,她太驕傲了,在她的眼里,自己從來連螻蟻都不如,在府中唯一一次的交流,就是在他進宮之前,因為不甘心去找了她一次,卻被狠狠的羞辱。 他到現(xiàn)在都清清楚楚的記得她當時的態(tài)度表情,還有她說的話。 趙平慈當時真是冤枉死了,在尚書府的時候,他連做夢都沒敢肖想過大小姐,他不敢,也不配。 被送進宮里,他其實最開始的憎恨之后,就沒想過報復,已經(jīng)認命了,并不是他沒血性,而是從小就生在尚書府,生成個管家的兒子,看人眼色長大,深知地位懸殊差距,你能讓他多么酷烈? 過了這么多年,那個罪魁禍首,現(xiàn)在和他道歉了…… 趙平慈深呼吸一口氣,接著緩緩的吐出,眼眶發(fā)紅,咬牙忍著,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