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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沐羲的走狗!說顧家不是沐家的附庸,和沐家毫無瓜葛!我反駁兩句,他還給我上臉了!我不知道這是誰教出來的,反正我現(xiàn)在知道,我這幾年的功夫算是白費(fèi)了!今后沐羲,沐少,沐太子爺要怎么做,我也不會再去干涉,更不會去做調(diào)解。反正我前兒在沐府大門口蹲了都好幾個小時,沐府連口茶都不給我喝,就是明擺著他們不待見我們了。沐羲的確欣賞我,可關(guān)系到沐氏的臉面,您覺得沐羲會怎么做?這個學(xué),我是不回去上了,也沒臉去上!我們顧家受恩沐氏幾百年!幾百年!現(xiàn)在連孫子都不認(rèn)這筆賬,當(dāng)眾要背主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我是沒臉看下去了!從今兒起,我和綿綿就跟著我二叔去國外讀書,明兒就走!”“混賬!你這是什么意思!”顧老爺子前兒聽了長孫的告狀,顧依景固然不可能說自己的錯,推卸責(zé)任,可到底也把沐羲如今對顧家的不滿說了,只是說沐家早就不耐煩顧家,覺得顧家毫無用處,既不會給他生財也不會討好,留著也無用。這顧老爺子聽的怎么能不氣?還說顧亦斂不要臉面不要尊嚴(yán),轉(zhuǎn)頭又去討好沐羲,委曲求全去了。顧老爺子也算是有讀書人的傲骨,顧亦斂這番做法他自然看不上,而對一手帶大的長孫更是信任,所以并未多問,便想發(fā)難顧亦斂。可誰知,顧亦斂回到家搶在他們開口前,卻先告了一狀,讓顧依景臉色難看。他原本想著這次撕破臉,干脆從此顧家和沐家分道揚(yáng)鑣也好,反正現(xiàn)在顧家根本用不著沐家的地方,還要被說附庸,說是沐家的人,好似顧家根本沒半點能耐,如何讓他受得住這股氣?“什么意思?你問過你的好長孫了嗎?你的好長孫和你說實話了嗎?”顧亦斂冷笑聲“二叔,綿綿我們走!”顧辭放下茶杯,對顧老爺子欠了欠身便道“好的,這就收拾行李,綿綿呢?”“我?我??哎,等等我!”顧綿綿慌亂的跑上樓。留下顧家余下的人臉色難看,顧老爺子深吸了口氣,對顧依景問道“亦斂說的是不是真的?”“當(dāng)時我也有點氣昏頭,的確說了些過激的話?!鳖櫼谰氨苤鼐洼p道。顧老爺子嘆了口氣,畢竟顧依景是自己一手帶大,疼愛的孫子,也是委以重任的孫子。顧亦斂,這些年和沐羲呆的越久,似乎野心也越大了,這可不好,冷處理下,或許對今后將來都有好處。人的心都是偏的,這也正常,若讓周南桉說,他現(xiàn)在肯定偏心自己養(yǎng)的兔子,若讓瀾清說,在幾個徒弟里雖然不想承認(rèn),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偏袒沐羲這個小徒弟更多點。可有些事不能偏,就算偏袒,卻也不能失去理智,這件事極好調(diào)查,都鬧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問便知的,可顧老爺子就是相信了顧依景,而錯過了最佳處理時機(jī)。沐羲回到家后便拒絕顧家任何人來見,暫時讓林榕他們回去,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林榕走時還有幾分不安,這件事可大可小,但關(guān)系沐氏臉面卻又小不了。林榕一時間,擔(dān)心的卻是顧亦斂的下場...這幾年培養(yǎng)下來的友情,并非淡薄,若是有可能他也想開口勸勸,可現(xiàn)在沐羲固然看不出喜怒,可難保不是在火頭上。如今之計,他只能先離開,改日再勸說。周南桉看著沐羲在人走后,立馬唉聲嘆氣的在沙發(fā)上打滾。撩起來“坐坐好,像什么樣?”想著今兒來送的人里沒有顧亦斂,便開口問道“顧家那小子惹著你了?”“顧家有兩個小子,的確其中一個惹到我了?!便弭松酚衅涫碌狞c頭“不過不是顧亦斂,但那小子也挺廢的,到現(xiàn)在都沒處理好。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周南桉笑著搖頭“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世家之間在鬧什么?!边@兩年多來,他算是領(lǐng)教過不少世家間的明爭暗斗,或是互相牽制又可能轉(zhuǎn)頭便互利互助。沐羲直到今日做的都不錯,他固然不太明白塵世間的這些法則,可董事會的人似乎對沐羲越來越滿意,越發(fā)看好。“哎,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唄。顧家的人這次敢當(dāng)眾給我沒臉,我不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顧家,別人只會以為我好欺負(fù),我還得殺雞儆猴,把他們打的連祖宗都不認(rèn)識,以此以儆效尤,讓依附著沐家,或是靠沐家吃飯的人,掂量掂量,免得心懷異心?!便弭伺吭谏嘲l(fā)上,一手捂住額頭,一手板著手指一項項說道。周南桉原本覺得自己能護(hù)著沐羲周全,如今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去有多天真,他或許能護(hù)住沐羲生命安全,可護(hù)不住讓這只小兔子撒歡的草原不受入侵。憐惜的撫摸著他的發(fā)絲,卻并沒有阻攔或讓他歇歇,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成長,周南桉明白,更是清楚其中的法則。“別太累了。”周南桉只能這么說。“恩...顧家過幾天有的可以鬧騰了...”沐羲冷笑道。傍晚前,沐羲聯(lián)系了董事會和相關(guān)人員,解除任何與顧家的合作、聯(lián)系以及關(guān)照。或許第一晚,那些人還不明白,第二天就必然了解情況。讓董事會和沐氏高層以及其他擁附者最無法忍受的便是打了沐氏的臉面,沐氏是一顆大樹,樹木有枝也有葉,董事會是樹干,擁附的家族就是樹杈,工作人員便是樹葉,大家齊心合力之下才有如今的沐氏。所以沐家的人固然少,一直是一脈相傳,可依舊能蓬勃發(fā)展,也與這近千年來合理的發(fā)展模式以及人性化的發(fā)展有著巨大的關(guān)系。最起碼,沐氏這么多年來能極少有內(nèi)斗除了繼承者少外,還有點,便是齊心合力,最齊的便是對沐氏的臉面,也就是沐氏如今的當(dāng)家人,就算要架空對方的位置,但對外,卻也是多加維護(hù)的。顧依景一個小小的顧家孫子輩的人,都敢在云天高中當(dāng)眾如此出言不遜,背地里,顧家怕是早有二心了。這種養(yǎng)不熟的狼,留著有何意義?還不如早早的處理掉!一時間,顧家岌岌可危,顧家可不似沐氏人丁凋零,反而還子孫頗多,旁系更是不少。可一時間,撤職的撤職,撤資的撤資,原本批下的合作經(jīng)費(fèi)又忽然不給了等等情況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還有光明正大的欺負(fù),霸占論文或研究成果的。這讓顧家子弟,頓時察覺顧家的地位似乎有些不對勁。不是他們個人,而是顧家。若只是一人還能說是不知道得罪了誰,可一個接一個,一個又一個,那必然是主家那邊出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