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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在周家了吧?周家怕也不會置身事外,這千年的劫難并非一人一族的事。可,周家的人至今都不知道,叛徒并不只是存在于世家與世家之間,而是家族之內(nèi)!司徒清冽顯然也想到師傅所言,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司徒清冽咬牙切齒怒道。另一頭,沐羲不想單單只靠周家。或者說,他覺得這件事蹊蹺,瀾清對他沒有隱瞞。所以沐羲知道瀾清收到慕容家族的邀請,和其他不少家族和散修們一起聯(lián)手順藤摸瓜,打算消滅了這背后搞鬼的。若以這個為前提,這一行人必然會非常警惕,絕不可能一鍋端了。甚至連一個脫逃的都沒,但他現(xiàn)在還只是個普通人,修真者便是高人一等,自己所言不一定他們能聽得進去。更何況,沐羲想說的,想要指認的,便是叛徒!雖說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叛徒,可顯然這些叛徒存在于這一行人之間。怕是他們之間,往日還非常信任的。若是如此,還能做的這么天衣無縫,讓人連通風(fēng)報信的機會都沒有,這計謀可不小。而這一些人如今也杳無音信,甚至幾個家族固然不安,但并未太多反映,可能還有人在安撫。也就是說,在外的,依舊有叛徒。周家聯(lián)絡(luò)其他家族,現(xiàn)在也就是苦尋多日,依舊毫無結(jié)果,難保不是他們在搗鬼,引導(dǎo)錯誤。而,拖延的時間越久,沐羲越是不安,師傅還有師兄他們還不知道怎么樣呢。待晚上,周南桉照舊來找沐羲時,沐羲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與周南桉說說。后者聽聞,臉色立刻難看。爺爺和父親這幾天也察覺不對,但還沒懷疑自己人。怕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吧。周南桉不能介入此事,心中也多了幾分無力感。看著故作鎮(zhèn)定,實則不安的沐羲,他又忍不住心生憐惜,湊過去親了親那只兔子的臉頰“沒事的,瀾清尊者不會有事的?!?/br>“恩...”沐羲輕輕的應(yīng)了聲,抬頭看了眼周南桉,伸手就一巴掌揮過去把這可腦袋推開“別想占我便宜!”周南桉輕笑著搖了搖頭,從懷里掏出一顆紅艷艷的果實遞給沐羲“這是朱果,三堂弟今天去后山看到的?!?/br>朱果?沐羲都聽說過,頓時好奇雙手捧起來左右看了看,張嘴就想咬。可偏偏周南桉攔下了“先吃飯,吃晚飯再吃?!?/br>“哦~”看著沐羲吃晚飯周南桉便坐不住前去尋找他的爺爺,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不能拖延。周易天此時也已經(jīng)有了幾分思量,周南桉的說法不過是讓他更為堅信自己的推測。想著,臉色立刻鐵青難看。若推測是真,周家怕也是有叛徒,而且地位不淺!“這件事...”周易天搖了搖頭“哎?!?/br>“這次出山的老祖有三人,爺爺,您說著三人之間會不會有...”叛徒?周易天心中也沒底,不過“后山的老祖可不只有這三人!”說著赫然起身“走,現(xiàn)在跟我去后山再請!”既然無法確定,那便把這池子的水攪渾了!眼下若這三人中有叛徒,或三人都是,那在后山中遲遲不出場的,怕并未介入這件事,有他們出面或許還好些。若他們之間還有叛徒,互相牽制也好,牽制不了,天意要周家如此,他們也是無奈。周易天想的有些絕望,畢竟一個老祖,他們都打不過,更何況幾個老祖,實力的差距,便是如此無情。想到這,又看向周南桉“沐羲他...”“孫兒不愿逼他?!敝苣翔駵\笑。周易天跟著重重嘆了口氣,周家就算到如今這地步,這是周家自己的事,就算契約者結(jié)契,周南桉的能力也不可能在段時間內(nèi)達到金丹的地步。所以,有沒有,逼不逼迫,都無關(guān)緊要。如今,只要這兩個孩子好,便好了。周南桉是他們這一代最為看重的孫兒,有他們在,周家便有希望,便是闖不過這一關(guān),下一個千年還有希望。“你們好好過日子便好。”說著,便緩緩起身,向后山走去。各個世家的后山都藏著不少老祖,這些老祖都是當時驚才絕艷之輩,不甘心在這一界毫無提升的可能,便進入了假眠的狀態(tài),就等自己家族破開千年的劫難,一起飛入另一界,繼續(xù)修煉。這假眠的方法也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為的就是給自己的后輩一個希望,彌補一份虧欠。后輩若有重要事情尋找老祖出山,可以在山下,敲擊老祖的玉牌,老祖rou身不醒,意識會醒來聽聞這件事后,再做決定是否要徹底醒來。這法子,對金丹期下的修煉者只能用兩次,故而若非重要事情,那些老祖萬萬不會醒來。自然也有老祖會感應(yīng)到周家的浩劫,而蘇醒,先前那兩位便是,周寒是被同輩師兄叫醒的。眼下這情況,周易天不得不懷疑這兩位其中有詐。如今站在山腳下,看著玉牌,側(cè)頭問周南桉“你說,叫那個比較好?”周南桉知道,他爺爺也是不知道哪一位會比較安全不會是叛徒。并不代表沒醒來或沒蹲在后山就不是叛徒,若一不小心點到了,怕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周南桉對這千年的劫難也沒底,否則全叫醒了也無所謂。站在那想了片刻,又想起沐羲的觀察力忍不住心念一動“要不讓那只兔子來點?”“他?”周易天沒想到孫子會讓沐羲介入,不過他也不是迂腐之輩,否則不會說,若找不到便不找了,如契約者是趙家的人,就放棄千年,不結(jié)契!這番話都說得出口,還如此果斷清醒的周易天,如何會是迂腐之人?周南桉開口,他便頷首點頭答應(yīng)“趁著時間還早,那孩子還沒睡,把人抱過來吧?!?/br>“是!”周南桉腳下一轉(zhuǎn),幾乎是瞬間便飛到沐羲的窗外。剛洗好澡脫下浴袍打算換睡衣的沐羲目瞪口呆的看著窗口外,那個不正經(jīng)的色狼“說吧,想怎么死?!?/br>周南桉萬萬沒想到會有這福利,這幾天也不知為何就喜歡爬窗,眼下看到這番風(fēng)景。什么爺爺還在等他,周家的事兒至關(guān)重要,瀾清尊者還有危險。腦子一熱,直接撲向了沐羲,手下滑溜溜觸感讓他都沒注意沐羲說什么,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