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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骯臟的我,哪里有資格去見你……莫薇說的沒錯,遇見我絕對是你倒了八輩子大霉……”……一年后,曾經(jīng)得罪或傷害過容璟的人,紛紛被送入監(jiān)獄,容璟曾經(jīng)的經(jīng)紀(jì)人直接被送進(jìn)了世界最頂級精神病院療養(yǎng)。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誰下的手,但面對著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的人,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韓導(dǎo)?!蓖顿Y人看見韓御臣走進(jìn)來,臉上迅速換上了諂媚的笑臉,恭敬的道,“韓導(dǎo)也來看這次的選角?”“我的劇本,自然要負(fù)責(zé)?!表n御臣冷冷的掃了眼投資人,走到主座上坐下,示意試鏡可以開始了。最開始試鏡的人韓御臣都沒有點頭,當(dāng)然也沒有搖頭,只是說等候通知。但當(dāng)那個當(dāng)紅小花旦走進(jìn)來時,韓御臣的表情就變了,坐在他身邊的副導(dǎo)演甚至聽見了他無意識念出的名字:“阿璟……”“韓導(dǎo),林導(dǎo),你們好,我是林喬。”男子微笑著道,禮貌卻不失自身風(fēng)范。“呵……”韓御臣痛苦的閉上了眼。不論這個人在相貌氣質(zhì)上與容璟如何相像,這個人都只是贗品,容璟早就離開了,他是知道的……“抽選你要表演的一幕?!币婍n御臣走神,副導(dǎo)演急忙說道。男子點了點頭,走到工作人員面前抽簽。……“韓導(dǎo),你今天……要不要休息一下?”待演員試鏡結(jié)束,副導(dǎo)演在旁邊擔(dān)憂的道。“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沖副導(dǎo)演擺了擺手,韓御臣深吸一口氣,“他們實在是太像,難免有些失神。之后我還有安排,先離開一步,抱歉。”“沒事沒事,韓導(dǎo)有事便先離開吧,這里的事交給我就好了。”“有勞?!?/br>離開那棟樓,看著萬里無云的晴空,韓御臣唯有抱以苦笑:“阿璟,我很想你,但我沒有資格去找你……如果真有下輩子,一定不要遇見我……”第131章陰晴不定少主式(01)冷著臉看著單膝跪地的一群少年,容璟忽而指向了站在首位的少年,露出一個堪比罌粟的絕艷笑容:“就是他了?!?/br>縱然容璟笑得極美,但看見容璟這個笑容的人還是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避開容璟的目光。但那個被容璟挑中的人卻沒有避開,而是直直注視著容璟,眼底有著無法壓抑克制的激動。“一號見過少主!”少年越眾而出,對容璟單膝跪地,將頭顱低下。容璟將橫放于膝上的長劍遞給少年,一字一頓的道:“今汝為吾影衛(wèi),吾劍所指即為汝劍所指,生死相隨榮辱與共?!?/br>“承君諾,此生不逆,以命為鑒!”少年放下另一只膝蓋,深深叩首。從今日起,他便是少主最鋒利的刀最堅固的盾,就算舍棄這條命不要,他也要護(hù)得少主周全!“賜名,古晨?!比莪Z低下頭,看著少年發(fā)頂,極緩極鄭重的道。賜名之后,這個人便是他的了,不論他想要做什么,這個人都會是他手中的武器。“謝少主賜名!”少年再次俯身叩首,直至被容璟拉起來。乖順的站在容璟身后,他靜靜的凝視著容璟的背影,只覺得心底,有什么正緩緩爬上來,將空蕩蕩的心徹底填滿。少主,少主,少主……容璟無聊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挑選貼身影衛(wèi),看著未曾被選上的孩子被編入教主的影衛(wèi)隊伍中,嘴角忽而向上翹起,露出一個嘲諷輕蔑的笑容,閑適的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打著輪椅扶手。終于等到結(jié)束,其他人紛紛散去,容璟慢慢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往山下行去。也還好這一路都是斜坡,要不然他還不大容易下去。不過,就算是斜坡,他走起來也必須小心,要不然輪椅下坡速度太快,最后倒霉的還是他。“少主……”古晨在后面輕輕喚了一聲,快步上前握住輪椅推手,小心的推著輪椅往山下行去。容璟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放松了腰部,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休息。有人代勞,他何苦自己動手。容璟的房間并不奢華,但非黑即紅的色調(diào)還是令整個房間充滿了壓抑,古晨看都沒有看這個房間,熟練而自然的將容璟抱起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容璟腿上。這個過程中,容璟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有嘴角的嘲諷笑容,稍稍泄露出他心底的情緒。看著古晨忙前忙后,容璟嗤笑一聲,猛地將枕頭丟出去:“滾!”古晨慌忙跪下,任憑枕頭砸在他肩膀上。咬著嘴唇,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惹來了少主的懷疑,但是……他只是想要留在少主身邊啊。大家都說少主性格殘暴,實際上少主的心比誰都軟,只是少主不能也不愿將那份心軟表現(xiàn)出來罷了。看著跪在地上并沒有按照他說的話退下的古晨,容璟冷笑一聲:“過來!”古晨爬起來快步走到容璟面前,再次跪下,低垂著頭等待容璟的處罰。出乎他意料的是,容璟并沒有對他做什么,僅僅是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抬起頭。“你是我的影衛(wèi),那么就該聽我的話……現(xiàn)在,滾吧?!辈[著眼,容璟殘忍的笑著,說出的話卻是極盡溫柔。“……是。”直到古晨離開,容璟才收斂了面上的笑,皺眉看著急不可耐從自己體內(nèi)爬出的蟲子。血rou被咬穿,手臂上突然多出一個洞,一只純白色的蟲子爬出來,吱吱叫著,沒多久就化為一灘血水。“真惡心?!币豢|烏光自指尖掠過,手臂的肌rou詭異的快速生長愈合,地上的血污也被抹去。手指撫上雙腿,明明眼睛看見了,手指也傳回了觸感,可是……腿上依舊毫無所覺,就仿佛那雙腿并不是他的。但,那怎么可能。“……真蠢。”唇間逸散出淡淡的嘆息,嘲諷的話語也被他念的纏綿悱惻,就如同情人的耳語。……古晨坐在樹上,靜靜凝視著緊閉的窗戶,眼睛眨也不眨。他知道里面有他在乎的人,哪怕他根本看不見,哪怕以他的耳力也聽不見里面的任何響動。他當(dāng)然不可能聽見,因為里面根本沒有人,而本該待在房內(nèi)休息的人,此刻卻是坐在懸崖上,任憑呼嘯的風(fēng)掀起他的發(fā)、他的衣。這里不會有人來,因為這里太高太險,面對凜冽的風(fēng),縱然是實力最強大的人,在這里也只會被吹成一具骸骨。“毀滅魔教?沒有任何限制……還真是意想不到的簡單。”容璟喃喃著,看著自己伸出的手被風(fēng)刮得血rou模糊,又在異能的催動下恢復(fù)如初,頓時笑得眉眼彎彎,但那份笑,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