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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烏鴉精:???ps.這章好清新☆、人一長大事兒就多1結果就這么拖到了七月尾,閏土臨走前幾天想著怎么也要與那猹精說上一聲罷,便日日去瓜地里守著,開好兩個最大最甜的瓜等猹精來找他,雖不是再也不見了,總要道一聲別。結果瓜日日開,日日只有閏土一個人吃,始終沒有等到人來。閏土心里不禁想,難不成猹精真能讀懂人的心思,知道他要走卻生氣不肯出來么?但轉念一想,要是那猹精的脾氣,肯定要將他折騰的天翻地覆,這么些天沒有出來,應該是和哪個哪個精敘舊去了罷。閏土終是沒和猹精說一聲就進城去了。閏土上過周家那么多回,每次因著和迅哥兒久別重逢,心里都格外喜悅,卻從沒有像這樣激動過。他與迅哥兒每次見面都要費上好大的勁,若是不趕巧,便有一年見不著面,每次匆匆一個月,仿佛連這一年的見聞都沒有說盡又要分開。他想著迅哥兒是不是也像他一樣心里高興,坐也坐不住。他幾乎可以想出迅哥兒那副斯文的模樣,拳頭打著手心在門口等他來,迅哥兒沒有在門口等他,有些叫他失望,不過這失望等他進了門看見庭院里多了兩棵破土而出的小樹苗就煙消云散了。原來今日官府放出消息,周家老太爺年后要被放出來了,一下子成了周家臺門許久不見的喜事,許多至親的親戚朋友都來到訪。這會兒正是朱家臺門的夫人領著少爺姑娘來拜訪,才將迅哥兒絆住了。迅哥兒見著閏土來了,露出了喜色,“閏土,你來啦!”閏土心里也高興著,但功夫總要做足,從迅哥兒母親周夫人開始一個個招呼過來。朱少爺見了他,恍然大悟道,“這不是閏土么,小時候一起玩過,jiejie落水還是他救得?!?/br>閏土笑著點頭。周夫人也抿嘴笑了起來,“可不是么?當時都才多大點的孩子,一會兒全長成大小子了。安姑娘也已經(jīng)亭亭玉立,可以找人說媒嫁人了?!?/br>朱姑娘捂起嘴來笑,害羞地不肯說話。周夫人還留了朱家少爺姑娘下來吃完飯,這一來迅哥兒和閏土一直到了晚上才能說上話。迅哥兒看著他道,“閏土,你終于來啦?!?/br>閏土道,“這話你不是白天已經(jīng)說過一遍,又要說一遍?!?/br>“我心里高興,忍不住再要說一遍?!毖父鐑阂娝诓穹坷镞呬伇蛔樱惆粗氖终f,“我們許久未見了,與我睡罷?!?/br>閏土臉一紅,堅持道,“我自己睡,總不能老和你擠,叫人看見了不好?!?/br>最后閏土還是架不住迅哥兒的軟磨硬泡,跟著他回房里去,少不了兩人要做些親密事。閏土天不亮就要起來,趕緊的從迅哥兒房里退出去。從前雖然他也每年來周家?guī)兔?,但總覺得有他爹護著,好似是來做客玩耍一般。但是真要來周家臺門做長工,總不能全沒有規(guī)矩,心里更怕和迅哥兒的親密被人看去,不敢怠慢。平日里不比冬夏兩季的假期,迅哥兒早早地就要去上課,放課回來還要一堆學問要做,閏土就安安分分地干好自己的活兒,給迅哥兒打掃書房的時候,總是禁不住要把抽屜里被迅哥兒收起來的羽毛貝殼拿出來看看,這倒讓他有點兒念起大海邊,又不經(jīng)意總要想起那猹精來。迅哥兒一得空就要找閏土去,閏土不準他幫忙,他就一邊陪著閏土干活,一邊說同他說話,有時候說些新作的學問,有時候說一些國家大事,宏圖抱負,如何筆伐口誅要將社會的毒瘤拔去。這些閏土都聽不大懂,就聽著,也覺得有勁。等夜深人也靜,免不得就是瞅著好機會,消失12個字兒。第二年的時候,周老太爺就要被釋放出來,雖不是什么值得大cao大辦的喜事,但整個周府上下著實高興,好多年沒有這樣喜氣洋洋過。迅哥兒母親便尋思著這一年要讓府里來個雙喜臨門,將心頭一件大事也卸下去。周夫人久違的好好打扮了一番,叫閏土忙里忙外地把廳堂好好收拾了一下,又吩咐閏土叫廚老爺備上許多好菜點心。閏土便不經(jīng)心問了一句,“周夫人,這是要招待什么貴客罷?”迅哥兒母親笑了起來,“是??蛠淼?,但也是貴客。要是順利,那就是迅哥兒的貴人?!?/br>閏土一聽來了興趣,追問道,“哪位????”迅哥兒母親一向最是熟知閏土和迅哥兒交好,便想問問他的意見也好,“你也認得,就是朱家臺門的朱姨娘和朱姑娘。迅哥兒年紀也不算小了,我想讓朱姑娘與他做一對兒,你看好不好?”“啊…?。 遍c土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一般,周身又麻又木,一時哆嗦起來,“迅哥兒…迅哥兒上海去拜訪一個日本回來的校友,一個月…一個月就回來了,不等他回來,回來問問他…他就要回來了…”“他心里懷著國家堵著學問呢,這事兒不必問他。”迅哥兒母親未見閏土的失常,繼續(xù)說道,“我看很是登對。朱姑娘我從小認得,性子最是溫順善良,三從四德定不必說,相夫教子肯定也是最好的。這樣的女子能娶來家中cao持,最是門當戶對,我就放下心了?!?/br>閏土整個人都恍惚起來,周夫人說的話繞著他的腦子轉,敲得他腦仁兒疼,連帶著舌頭也結住了,說不出一句話來。其實迅哥兒母親也不真要他說什么意見,不過就是心里頭對這樁親事十拿九穩(wěn),忍不住叫個人分享下喜悅罷了。沒一會兒朱姨娘和朱姑娘就來了,一同落座。朱姨娘早和迅哥兒母親商量過這事情,只管坐在一邊笑。“我就干脆說亮堂話罷。安姑娘我心里一直最喜歡,現(xiàn)在也到了婚配的時候,要是進了別人家的門,我不知要多心疼?!敝芊蛉藞?zhí)起朱姑娘的手,溫和地笑道,“你從小就和迅哥兒認識,迅哥兒那木愣愣的脾氣你也曉得,秉性大家也都清楚。好在我們兩家相熟的,才好讓你姨娘帶你過來,好先問一問你的意思。你要是心里肯,點一點這個頭,這事我來做主,就這么定下了?!?/br>這一番話說的朱姑娘臉又紅又燙,眼睛在朱姨娘和周夫人身上遛了幾個彎,又含羞帶臊地垂下去,輕輕點了點頭,細聲說道,“聽姨娘的?!?/br>朱姨娘和迅哥兒母親便知道這樁婚事妥了,一同笑了起來。獨獨可憐的閏土,看著朱姑娘那羞怯的笑臉好似失了魂魄,心里空蕩蕩地發(fā)疼?;氐阶约耗情g柴屋去怔怔坐了一宿沒有合眼。他從來不嫌這柴房破,他在海邊過慣了有風有浪的日子,吃些苦不算什么,有間柴房睡也足足夠夠了,瞧不出它的破?,F(xiàn)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