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這臉上,凍得這樣粗糙發(fā)毛,留下這么多難看的疤印,不想要好了么?你那條腿我沒有什么辦法了,但是這臉還有得救。等會兒你那身上我也給你舔一遍,凍裂的擦傷的,全能好?!?/br>閏土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便也不再抗議,只過了很久才又怒道,“你底下那穢物,就不能安分一些!”猹精舔著他的臉含含糊糊道:“他喜歡你,我哪里有什么辦法…”閏土只有一身破衣裳早就抵不住冬天的冷風(fēng),和精赤的猹相貼,五臟六腑都久違地暖和起來,喉嚨里也沒有了要咳嗽的癢意,實(shí)在是不想離開這“溫床”,但猹精什么也不穿戴貼在他身上著實(shí)有些尷尬,他想了想,只有將外褲脫下叫猹套上。猹精不樂意了,“我還以為你悉悉索索地消失十個字兒,白高興了,不穿?!?/br>閏土臉一紅,抖了抖手中的褲子道:“你穿上這個,不為遮羞,也為了擋風(fēng)罷?!?/br>“我要擋什么風(fēng),我又不覺得冷。我穿上了褲子,你要如何知道我的大家伙喜歡你?”這猹精明里暗里交替著耍流氓,幾乎要把閏土氣昏過去,干脆不再與他說話,閉上眼睛隨他如何,眼不見為凈,結(jié)果不多時又睡了過去。這破廟四面八方都漏風(fēng),自從入秋起,風(fēng)就帶著濕寒,若是落起雨和雪,還會從洞天的房頂鉆進(jìn)來。閏土那條斷腿的筋骨一跳一跳得疼,渾身冷得直哆嗦,再沒能誰上個安穩(wěn)覺。對著天頂他就止不住要想起那些厭惡的冷臉來,更是難眠。多虧了有猹精這只大爐子,閏土好像一夜找回來他丟上床就雷打不動到天亮的本事,舒舒服服睡了個大覺。隱隱聞著有rou香味,閏土肚子里好像被根金箍棒攪動了海龍宮,打著鼓將他叫醒。他吸了吸鼻子一聞,竟然是rou包子的香味。“醒了?”猹精把手伸進(jìn)皮毛蓋著的底下,掏出幾個用他自個兒身體溫著的大包子,遞給閏土,“喏,吃吧?!?/br>“哦……好”閏土睡在猹精身側(cè),猹精半躺著拱起的外側(cè)的一條腿,閏土是瞧見猹精從拱起來大腿//根和小腹的縫隙間拿出這兩個包子的,離猹精那大家伙也就半個巴掌距離,一時竟覺得有些尷尬,接過了不敢下口。猹精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你出去討來的剩菜剩飯吃得,這干凈的熱包子怎么吃不得了?”“好久沒吃包子,激動不行么?”閏土惡聲惡氣地說話,來掩蓋自己乞食的難堪。可他渾身傷病,又瘸了一條腿,連賣力氣都賣不成,花光了錢就只好乞討。難免還要被一腳踢開了飯碗,或是被別的乞丐搶去,他才曉得,原來乞丐也拉幫結(jié)派的。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有些驚訝,“你怎么,連這都知道?”猹精撥了撥脖子里的銀項(xiàng)圈兒,挑眉笑著說:“它告訴我的?!?/br>閏土只當(dāng)做是猹精的通天本事,不然當(dāng)初迅哥兒的命也換不回來,“也對…你什么都能曉得,不然你怎么能找到我,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不問?!?/br>猹精給了他一個白眼,略有不快:“不問我也知道。我早和你說過,那小子福緣薄,傷人傷己?!?/br>閏土眼神也黯淡了,小聲嘀咕,“迅哥兒也沒有傷我……去日本也是無奈。難道真的要他為了我和家里鬧翻么?他只是還曉得孰輕孰重,誰也不想傷害,才這么選的?!?/br>猹精的臉一下子黑了個徹底,包子也給他捏扁了“曉得輕重?不是他害你,你這條腿是怎么斷的!這時候你還幫著他說話?”,猹精的牙咬得咯咯響,一字一字說道:“難道他回來,你還想與他一起?”閏土趕緊把包子救下來,緩緩搖了搖頭,“不了。”猹精的氣焰頓時煙消云散,他雖然是猹修成的人形,卻比人更通曉人心,他看著閏土那頹喪的樣子,自然知道要多少眼淚,多少妥協(xié)和退讓才下得了這個結(jié)論,他忍不住拍拍閏土的背,嘴上卻仍舊不肯軟下來,“你就是想,我也不準(zhǔn)?!?/br>閏土又嘆了口氣,將被猹精捏扁了的包子捏捏松,叫它看起來還像個包子。人么,老跟別人過去,老跟自己過不去,但少有跟吃的過不去的。閏土咬了一口包子,鮮嫩的rou汁炸進(jìn)嘴里,剛碰到好久沒嘗著rou香味的舌尖,閏土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他吃多了餿味兒,又好些時候沒吃上東西,這rou包子味道和鮑魚人參比不差。閏土三兩下就把幾個包子吃完了,還嘬著手指,想舔掉最后一點(diǎn)rou味兒。這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光顧著自己吃,倒把猹精給忘了,不好意地道:“我餓極了,都吃盡了……”“你喜歡就顧著你吃,管我干嘛,你要給我摘月亮嗎?”猹精看他吃的高興,心里也高興,嘴角敲得老高,盯著閏土看:“你說,你rou包子就喜歡,消失兩個字兒子為什么不喜歡?”“不喜歡什么?”閏土個愣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猹精突然抓著閏土的手,塞進(jìn)了毛皮底下,消失十二個字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為什么不喜歡它?”作者有話要說: rou包子:哎呦喂,把我給臊的。ps.雖然沒有人睬我,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聲,明天請假??!☆、人一長大事兒就多4閏土恨不得把那猹精生吞活剝了,就要用力甩開他,自己寧可凍著也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地。誰知道那猹精一手拉著他的手按在胯下之物上,一手從背后環(huán)住閏土也捏住了閏土的命根,兩條腿死死地箍著閏土。閏土整個坐在了猹精的懷里,他的四肢像鋼鐵一樣,掙都掙不開。猹精難耐地抬腰顛動著胯部,用自己的roubang又快又猛地摩擦閏土的手。閏土被他鬧得整個人也顛起來,屁股小幅度地離開,又落回去撞在猹精胯上。這么磨了一會兒猹精覺得越磨越心癢,一把將閏土掀過去,自己翻個身就附了上去。硬挺挺的roubang直接滑進(jìn)了閏土的兩腿間,屁股上下抖動,狠狠地抽插起來。閏土恨恨咬著牙,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你…你怎地不講道理!”這話一出,猹精就徹徹底底地讓閏土感受了一回什么叫不講道理。他逮著閏土正過來插,側(cè)過來插,背過來插,拎起來插,射的閏土從哭爹喊娘到再叫不出來為止。其實(shí)也怪不得他,畢竟他攢了這么久,見著閏土的時候就想要成雙,又憋了這許久實(shí)在是忍不住。起碼他也還曉得分寸,沒讓閏土那條受傷的腿跪著地,總挑讓閏土最輕松省力的姿勢。閏土給他弄得筋疲力盡,奄奄一息,只好躺在他懷里不動。其實(shí)猹精要和他快活,他也是嘗到了快活滋味的,只是心里五味陳雜。前天他還仿佛叫這世界丟棄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心里生不出一絲悲涼外的情緒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