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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晚上吃餃子嗎?” “是啊,看見你這皮好,想包點(diǎn)來吃?!?/br> 康寶妍笑,動手給吳知枝稱餃子皮,一邊問:“知知姐,你怎么跟陸焉識一起過來了?” 陸焉識的名字,她是從蔣青弈那里熟悉的,蔣青弈幾乎天天在她和南山跟前提陸焉識和吳知枝,他們雖然沒有每天見面卻很熟悉彼此的日常。 “因?yàn)槟承┰虬。埶燥?。”吳知枝說。 “???”康寶妍懵了,“自己做嗎?” “對啊。”吳知枝接了面,“我還要去買牛rou,就先走了哈,你忙,下次有時間再聊?!?/br> “好?!?/br> 吳知枝帶著陸焉識到旁邊的牛rou店買了一些牛rou,還倒了點(diǎn)牛rou湯,陸焉識全程跟在她身后,時不時問一句,優(yōu)雅懶散得像只高貴的貓。 到了一個蔬菜攤前面,吳知枝低著頭在挑番茄,說:“你有什么想吃就看著買。” 陸焉識聽她這么說,就低下頭,在攤子前面挑自己想吃的菜。 他挑了一朵西蘭花,然后站在一種菜前面,問她:“這是韭菜嗎?” 晚上要吃餃子,那大概就需要買韭菜吧? 吳知枝扭頭看了一眼,“喵?!?/br> “……”什么鬼?陸焉識蹙著眉,在問:“韭菜?” 吳知枝依然是那句,“喵。” 陸焉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這是傻了?” “……”吳知枝翻白眼,表情無奈,“我說,這是韭菜苗。” “……”陸焉識嘴角抽搐,“那買嗎?” “為什么買?” “不是要包餃子嗎?” 吳知枝愣了一下,“你想吃韭菜餡?” “不然?” “我打算包牛rou芹菜餡呀?!?/br> “……哦?!?/br> 買完所需的菜,吳知枝在門口的位置接上那塊rou餅,打道回府。 陸焉識看她手上提著十幾個袋子,疑惑地問:“你好像買了很多菜?” “這是很多?”吳知枝提起手里的袋子看一眼,“大哥,這是超多好嗎?” “……”陸焉識默了一秒,“其實(shí)就吃個飯而已,不用準(zhǔn)備那么多的?!?/br> 畢竟人家為了請他吃飯,買了那么多菜,多少是要客氣一下的。 誰知道吳知枝看了他一眼,說:“要這么多的,不然不夠吃,晚上青弈也在?!?/br> “……”原來不止他一個,自作多情了。 * 兩人回了米粉店,蔣青弈跟吳桐已經(jīng)在了,店門也開了,吳桐在洗食材,蔣青弈卷著袖子在灶臺里幫忙切rou片。 “知知,你們回來啦?!笔Y青弈瞅了吳知枝一眼,繼續(xù)切rou。 吳知枝點(diǎn)頭,“嗯,陸焉識,你現(xiàn)在這里坐一會吧,我去把這些食材處理一下,等下準(zhǔn)時開飯?!?/br> 陸焉識沒說話,坐在店內(nèi)那張熟悉的簡稱為‘吳桐學(xué)習(xí)桌’的桌子上。 除了他,其他人都很忙,吳知枝走到灶臺內(nèi),看了眼蔣青弈切的rou片,笑著說:“切得不錯,越來越薄了,厲害啊。” 得了夸獎,蔣青弈笑得一臉燦爛,“那當(dāng)然,要不是你教我按著紋理切,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樣切出來的rou特別嫩特別好吃呢。” “可造之材?!眱扇艘贿吜?,一邊處理手頭的事情。 門外的吳桐洗著碗,偶爾往這邊看來一眼,好像也在羨慕吳知枝跟蔣青弈之間的熱鬧。 當(dāng)然,陸焉識也羨慕的,其他人都在做事,就他一個干坐著,老實(shí)說有點(diǎn)傻比寂寞。 ☆、049 渴望 坐著坐著,忽然覺得大家都在忙碌,就他一個在傻坐著,有些別扭。 曾經(jīng),他看哪個同齡人都像蠢貨,不合群得高高在上,可現(xiàn)在,他開始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這種不對勁是從看見吳知枝跟蔣青弈互動開始的,之前只是一種時隱時現(xiàn)的羨慕,現(xiàn)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他想像蔣青弈一樣,成為吳知枝心中很重要的朋友。 雖然吳知枝挺奇葩的,但是很有趣,而且,她跟自己的遭遇多多少少有些相似。 一個月前還萬分嫌棄吳知枝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大少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這么抗拒這里了,他甚至覺得找到了靈魂棲息的地方,找到了一點(diǎn)想交朋友的渴望滋味。 想到這,他站起身。 吳知枝在剁餃子餡,陸焉識挨過來,悄聲無息地杵在她跟前。 一團(tuán)黑影籠罩了頭頂?shù)墓饩€。 吳知枝抬眸,陸焉識雙目定定地望著她,眼睛特別幽深迷人。 她怔了怔,“干嘛?” “我需要做什么么?” “不需要啊,你又不會,坐著就好了?!?/br> “……”陸焉識抿了抿唇,還是不走,站在她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 他到底要干嘛? 吳知枝蹙眉,說:“您老人家擋到燈光了。” “哦。”應(yīng)完依然站在那里。 吳知枝眉頭皺得更深了,幾秒后后知后覺地想:這到底什么意思?想幫忙? 她躊躇片刻,試探著開口,“或者你可以幫我拿個筷子來?!?/br> 然后,陸焉識動了,真的去了。 蔣青弈在一邊看得下巴都快驚掉了,“知知,你兩怎么回事?” 吳知枝也一臉懵,“我咋知道?” “我發(fā)現(xiàn)陸焉識最近很粘你啊,我看你們兩天天都在一起?!?/br> “好像沒有吧。”吳知枝想了一下,“大概是住得近,他又喜歡吃我們家的米粉,所以經(jīng)常能碰見?!?/br> “話說你為什么要請他吃飯?。俊?/br> “就是那個打賭啊。” “你不是贏了嗎?”蔣青弈撓撓頭,他記得下午的事情是知知勝了呀,果然跟他的構(gòu)思一模一樣,女主出了一道驚天動地的難題,男主從此拜倒在女主的石榴裙下啊…… “是啊,但是他最后答出來了,知道嗎?”吳知枝挨到蔣青弈耳邊,小聲說:“這題之前吳桐花了幾天才解出來的,可是姓陸的三個小時就答出來了?!?/br> “這么牛?”蔣青弈瞪大眼睛。 吳知枝說:“我估摸著,他肯定不簡單?!?/br> 不然為什么秦霜老是想改造他?還說要讓他去參加奧數(shù)小組,應(yīng)該是個人神共憤的學(xué)神。 想到這,吳知枝又壓低了聲音,問蔣青弈,“喂,洋妞,你覺得我讓他以后每天放學(xué)來我們家寫作業(yè),他會同意嗎?” “……”蔣青弈回頭看了眼在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