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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強求他,蹲下身子幫他看了下傷口,“這里。” “這里是哪里?” 他冰涼的手拉住他手,指在他受傷的位置上,“這里?!?/br> 蔣青弈點點頭,自己用手碰了下傷口,瞬間被疼得嗷嗷直叫,“靠!疼死老子了!” “我,來吧?!彼麩o奈。 “用不著你,滾開滾開!”蔣青弈喝退他,凄苦地拿來棉簽,重新沾碘伏消毒,剛想摸索一下傷口在那里,就見吳桐盯著他,沒什么回避的概念。 他的臉一下子燒起來了。 cao! 這小子怎么不回避???有病啊? 他想叫這沒眼色的小子扭過頭去,但又覺得彼此都是男的,刻意叫他回避顯得有點矯情了。 沒辦法,他只好克服心里那種不舒服的障礙,在他的死亡凝視下,抖著手把碘伏送到了傷口處…… 由于看不見,他用棉簽胡亂戳幾下又戳到傷口了,疼得眉都擰了起來。 “我來吧。”吳桐見他這樣下去遲早出大事,果然的蹲下身子去接他手里的棉簽。 蔣青弈不肯給,維系著所剩無幾的脆弱尊嚴,“我自己來就可以。” “你想當(dāng),太監(jiān)?”他諷刺。 “什么?”蔣青弈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小子在諷刺他? “在,這樣傷下去,遲早要太監(jiān)?!彼Π言~匯組成四五個字,就像小孩牙牙學(xué)語,越講越有起色了。 “cao!你這是在咒我呢?”這王八蛋!他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算了,要是沒有他,他也應(yīng)該沒什么事。 “廢話,很多?!眳峭┠樕呀?jīng)不好看了,直接搶過他手里的棉簽,壓住他的小腿,一副你不妥協(xié)就別怪我不客氣的架勢。 蔣青弈的手伸那么久早就酸了,沒什么力氣了,所以見棉簽被搶走并沒一開始那么抗拒,把手臂一垂,隨他去了。 碘伏再次涂到傷口上,依然是涼涼的,疼是不疼,但還是令他不自在地繃了下身體。 “傷口痛?”吳桐拿著棉簽問他。 蔣青弈尷尬地搖搖頭。 “我,打架的事,你不要,告訴我jiejie?!睘榱朔稚⑺淖⒁饬?,吳桐勉強找話說。 蔣青弈懵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昨天那件打架事件,揚了下唇,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會打架啊,一直以來都以為你是那種被人欺負了也不會吭聲的傻小孩呢?!?/br> “……”吳桐垂著纖長的睫毛,“不想,jiejie擔(dān)心?!?/br> 蔣青弈聽見這話,抬眸看了他好一會,想起他昨天大人的架勢,那眼神,確實有點駭人了,于是笑了笑,“很少聽你說這么多話?!?/br> 在此之前,他其實有點討厭吳桐,因為他覺得是吳桐拖累了知枝,要不是有這樣一個弟弟,知枝肯定能過得更好。 當(dāng)然她的累不光是他一個人拖累的,是全家拖累的,全是老弱病殘,沒點可取之處。 不過現(xiàn)在,看吳桐這么擔(dān)心吳知枝的樣子,他又覺得,事實并不完全是他想的那樣,吳知枝是為他cao碎了心,但同樣,吳桐也記掛著吳知枝,關(guān)心她的想法。 ------題外話------ 由于瀟湘評論區(qū)暫時被網(wǎng)站關(guān)閉,所以寶寶們不能留言了,評論區(qū)也無法舉辦搶樓活動了,所以27號的首訂活動有更變,活動如下: 當(dāng)天粉絲榜前十五名均獎勵序序的書一本,需要簽名版的書請告之群管理員(粉絲值最低為秀才才可參與送書活動,其實很劃算的,書是三十元一本,加上序序出的運費,其實書等于白送的,然后新書訂閱了也能看的?。?/br> 然后當(dāng)天全文訂閱的寶寶們可進群參與搶紅包活動,群到時候會從公眾群里另建小群(紅包群只限倒V全文訂閱的正版讀者,進群需要向管理員提交全文訂閱圖,因為網(wǎng)站評論區(qū)關(guān)閉了,序序看不到大家的粉絲值,所以必須自己帶圖進群!禁止體驗幣訂閱的讀者。) 群名是(珈谷幽藍) 公眾群:150740410,敲門磚是序序任意一本書。 最后一句,因為別的網(wǎng)站序序沒有權(quán)限,所以上架當(dāng)天只有瀟湘的讀者可以參與送書活動,而全文訂閱搶紅包是所有網(wǎng)站均可參加,只要是全訂的,都可以帶訂閱圖進群搶紅包,謝謝!愛你們! ☆、 這廝比南山還狠 他其實是會關(guān)心人的,只是不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吳桐輕聲說:“說多了,惹事?!?/br> 況且他也說不好,一句話總是斷斷續(xù)續(xù),別到時候又被人安上一個結(jié)巴的稱呼。 jiejie夠辛苦了,他不想做讓她失望難過的事情。 所以很多時候他寧愿挨打,也不還手。 蔣青弈扭頭看著他的側(cè)臉,忽然就覺得,這張臉不再只有面無表情了,還有,淡淡的愁。 吳桐趴著身子,手里是一管藥膏,目光仔細望著他的傷口,把藥涂上去,用棉簽?zāi)▌颉?/br> 蔣青弈全程不自在臉,偏開頭,滿臉彤云。 許久之后,吳桐坐直身子,擰上了藥膏蓋子,“藥,涂好了?!?/br> “謝,謝謝。”蔣青弈臉上浮出不自然的紅暈,對上他正光明正大看自己那處的眼睛,又皺了皺精致的眉,“把我牛仔褲拿過來?!?/br> 被這樣毫不懂避諱的監(jiān)視,他簡直尷尬死了。 “等,一下。”他把牛仔褲拿過來,蓋在他身上,“先蓋,讓藥吸收,一下?!?/br> 這話有道理。 蔣青弈點了點頭,又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頭對他說:“我這事,你可別到處去亂說啊,要是我受傷的事被人知道了,我拿你是問?!?/br> 吳桐懶得叼他。 他就一只紙老虎,色厲內(nèi)荏。 這事過后,每一天都是吳桐幫蔣青弈上藥的,兩人放學(xué)后一起去祖宅上藥,配合著止疼藥,幾天后,蔣青弈就好了。 * 這端,吳桐給蔣青弈上好藥,擰上了藥膏蓋子,“止疼藥,不疼,就別吃了?!?/br> 他斷斷續(xù)續(xù)吩咐他。 這樣讓他說話已經(jīng)是難為他了,屬于極限了,蔣青弈低頭望他,‘嗯’了一聲,彎腰把牛仔褲穿起來了。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幾乎不怎么疼了,腫也完全消退了,好得差不多了。 他本來都不想在上藥了,又不知道怎么跟吳桐說,就索性沒跟他說,也沒等他放學(xué),直接跟狐朋狗友躲去后校道抽煙,沒想到還是被他找過來了。 穿好牛仔褲,蔣青弈用手把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