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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怎么不行?啥事啊?” 他沉默了好久,才終于克服了心里的障礙,“我底褲忘拿了,你能……幫我拿一下吧?!?/br> “……”吳知枝臉色微尬,幸好兩人之間隔著一扇門,他看不見她臉上的紅暈,“行吧,你放在哪里?” 嗓音緩慢,可能是感覺到尷尬了。 陸焉識皺著好看的眉頭,哎,要是她不在,他就直接開門沖進房間里去穿好了。 現(xiàn)在……她還在等洗澡,他肯定是得等她拿底褲過來了,不然廁所門都沒好意思出去了。 “放在柜子里了,你去找找看吧?!?/br> “哦,等等?!眳侵θ退遥蜷_柜子,今天買的那盒新底褲就丟在柜子里,她拿出盒子,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自己打開盒子拿出一條了,而且整盒拿到廁所門前,說:“拿過來了,你接一下?!?/br> 輕輕一聲“嗯”之后,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吳知枝把底褲遞過去,內(nèi)心無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一股詭異的強烈尷尬感。 陸焉識修長的手接著底褲,然后就是:“……這底褲是沒洗過的?!?/br> 語氣無奈加難為情。 吳知枝:“……” 這么一說好像是哦,她點了下頭,“那你在等等,我去找?!?/br> 她重新打開衣柜,在陸焉識那個散發(fā)著淡淡冷冽香味的柜子里找內(nèi)褲,翻來翻去,終于在底部找到了一條紅色四角褲。 紅色的…… 這么熱情奔放的顏色…… 看來挺悶sao的啊。 她心里暗暗吐槽一句,拎著那條四角褲,去找陸焉識,“找到了,你開門吧?!?/br> 門開了,陸焉識泛著粉紅色的修長手臂伸出來,咻一下扯走了自己的四角褲,連謝謝都沒說,就把門關(guān)嚴(yán)了。 吳知枝給完底褲也覺得尷尬,不好意思多呆,就跑回房里去做賊心虛的等著。 真要命! 明明沒發(fā)生啥猥瑣的事情,可就是覺得躁得慌,有種干了壞事或見不得人的羞羞事情似的。 陸焉識也是尷尬得無地自容。 早上被看見那事,傍晚被發(fā)現(xiàn)買了底褲,晚上又叫她拿了底褲…… 這一天,怎么就發(fā)生了那么多讓人羞憤難堪的事情? * 吳知枝十分鐘后在出來,陸焉識已經(jīng)不在浴室了,房門也關(guān)上了,估計是躲在里面不好意思出來了。 吳知枝也不敢去問,拿著衣服進廁所去了,水聲嘩啦,她洗去一身灰塵木屑,又把爆炸頭重新帶上,臉沒上妝,但帶著副很大的黑框眼鏡,她有時候不化妝就會戴眼鏡,以免自己的神仙顏值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下了樓,她聽見蔣青弈在跟吳桐說話,“喂,吳桐,我哥籃球隊最近在招替補,你來不來呀?” 吳知枝以為洋妞不會得到回應(yīng)的,沒想到吳桐竟然開口了,“不太,會?!?/br> “沒事啊,你可以學(xué)嘛,反正就是招替補,不會太嚴(yán)格對待的?!?/br> “你,覺得,我可以?” “當(dāng)然可以啊,你長得這么高,不打籃球浪費了,而且打籃球可以鍛煉身體,會你來說是好事?!?/br> “可,家里,忙?!?/br> 他意思是家里需要他幫忙。 蔣青弈想了想,說:“雖然是這么說,但我覺得,要是知知知道你去運動,肯定會支持你的,而且我們今年都高二了,要是在不珍惜這個打籃球的機會,高三后的煉獄學(xué)習(xí)就在沒這機會了?!?/br> 他說完還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失望,其實,他也只是想幫哥哥一把,哥哥那么熱愛籃球…… 吳桐看了他一眼,靜默許久,“jiejie同意,我,就去?!?/br> 蔣青弈雙目倏地一亮,“知知肯定會同意的啊?!?/br> 里屋的吳知枝:“……” 特么的,她還沒表態(tài)洋妞就給自作主張了,這臭小子! ------題外話------ 凌晨只有一更哈,大家看完就去睡覺吧,第二更在明天早上7點,第三更在9點,第四更在中午12點,12點那一更會公布獲得序序送出的書的名單啊,屆時看見得獎了可以聯(lián)系管理員提供地址什么的。 最后還是那句話,作者寫書不易,喜歡序序就支持正版吧,一萬字寫8個小時,你們購買只需要5毛錢,這5毛錢影響不了你們什么,對作者卻是支持和鼓勵,序序也希望大家都喜歡我,這樣序序才能在寫作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晚安大家! ☆、123 怪尷尬(2更) “你,傷口如何?”門面,吳桐問蔣青弈。 蔣青弈臉色一變,尷尬地咳了兩聲,“好了啦,你切記這事不要跟知知說啊。”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吳桐點頭,“還有,藥沒?” “我去復(fù)診過啦,醫(yī)生說好的差不多了,藥可以不用了?!?/br> “嗯,你,肚子餓嗎?” “好像有點?!?/br> “吃嗎?”指米粉。 “那你給我煮一份牛雜的吧,牛肚多下一點?!笔Y青弈吩咐他。 然后吳知枝就聽到了一陣開火煮米粉的聲音。 吳知枝站在里屋,安靜地聽著,終于還是沒開門出去。 能聽見吳桐說話就夠意外的,但他好像只在蔣青弈面前說,她思考一番,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適合出去,怕擾了吳桐說話的欲望,躊躇片刻,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上了三樓,她又猶豫了,心里有些話憋著,不知道是要選擇自己回房消化,還是去找陸焉識聊聊。 剛開始憂愁,陸焉識的房門就開了,修長的指間握著個玻璃杯,似乎是要去樓下倒水。 兩人見面,氣氛有點尷尬。 “要去倒水?”她拿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精致的小臉頓時顯現(xiàn)出來,清艷又恬淡。 “嗯?!?/br> “其實不用下去的,我房間里有水壺,我去拿給你?!彼M去一趟,出來時拿了個水壺,頭發(fā)的假發(fā)已經(jīng)摘了,如緞秀發(fā)垂在肩上,惹得他的目光定定停留在她臉上。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她一邊問,一邊把水壺遞給他。 “沒有?!彼麚u頭,目光偏開,恢復(fù)溫淡。 “你在干嘛?” “寫歌?!?/br> “???”她沒聽懂,他說,他在寫歌? “寫歌。”他重復(fù)這句話,想盡自己所能賺點錢給吳mama買一套好點的假肢,雖說他不是那種一看見乞丐就會憐憫得掏出錢包的大善人,但他現(xiàn)在在吳家住,看見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