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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知枝點頭,“確實很奧秘?!?/br> 兩人聊了一會宇宙,陸焉識給她做了許多科普,關于黑洞蟲洞木星火星的各種科普,說得起勁,又怕她覺得無聊,便問:“困嗎?” “還不想睡。”可能是熬夜習慣了的關系,她精神很好,頭靠在手臂上,聽他講訴那不可思議的宇宙,看得出,他對宇宙的興趣很濃烈,她也覺得挺有意思的,覺得科學很偉大。 “那……”他坐起來,提議道:“要不要來刷幾道題?!?/br> “……”她愣了愣,表情有些僵硬,“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去拿你書包過來吧,晚上到現(xiàn)在,還沒看見你寫作業(yè)呢?!?/br> 她哭喪了一張臉,“做了一整天事,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啊?!?/br> “不能,難道你沒看今晚吳媽聽你說要參加高考那表情有多么激動憧憬么?” 吳知枝唉聲嘆氣,“哎!你對我媽這么好,要不,你給她做個干兒子吧?” “沒門?!标懷勺R想也沒想,便干脆拒絕。 “為什么呀?你對她這么好,要是你給她做干兒子,她肯定做夢都要笑醒。” 陸焉識給了她個冷漠臉,“做兒子不行,做女婿,倒是行。” “……”吳知枝愣了愣,臉就紅了。 這小子,說話還真不害臊啊,才幾歲?就說做女婿的話。 果然,陸焉識的學神氣質一上身,就變得很入戲,真的進屋把吳知枝的書包拎過來了,還拿了一張矮桌,讓她擱著答卷。 吳知枝被迫拉起來做卷子,表情無奈,哀嚎了一聲,“你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啊?!?/br> “你不是說不困么?不困那就刷題好了?!?/br> “……” 他從她書包里掏出卷子,然后就拿著一本嶄新的筆記本寫寫畫畫,各種熒光筆輪番上陣,好像在定制什么專項訓練。 吳知枝此時面對著卷子,寫得頭昏腦漲,沒空管他。 十幾分鐘后,她實在寫不出來,問他,“你卷子填好了嗎?” “沒?!?/br> “啊?那你不填嗎?” “不用?!彼瓚艘宦?,“我已經跟老班申請了,以后我不用寫作業(yè)了?!?/br> “……這是什么特權?”她驚了,一開始這貨不寫的時候,老班天天苦口婆心讓她去勸他,現(xiàn)在他肯寫了,老班又赦免他了,這是什么cao作? “因為我申請了,以后我寫作業(yè)的時間,用來輔導你功課?!?/br>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 三天后,陸焉識跟隨八中的競技班隊伍,到新城區(qū)參加奧數(shù)初賽。 奧數(shù),全稱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也叫聯(lián)賽。 市里的奧數(shù)比賽規(guī)模并不是很龐大,就是一群人坐在一間空的教室里填卷子。 陸焉識全程心平氣和答卷,這只是初賽,下個星期才是決賽。 初賽的題,就那么回事,根本不用45分鐘,就全填完了,百無聊賴地坐在陌生的教室里想念吳知枝。 等初賽結束了,回程的路上,競技班班主任陳老師問大家答得怎么樣,大家都興奮地討論著,對著答案,只有陸焉沒什么表情,這群人他一個都不熟,不想跟他們說話,獨自一人坐在學校包的客運車最后一排,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沒有說話。 陳老師走過來,問他:“答得怎么樣?題難不難?” “還行?!彼驼f了這一句,又不理人了。 陳老師多少聽二班的班主任說過他的孤僻反骨性子,就沒有多問,笑一笑走回前面去了。 偌大的客運車,只有陸焉識一個人坐在后面,其他人都熱熱鬧鬧的坐在前面圍著他們班的主心骨賀希言說話。 忽然,陶語然往后看了一眼,見陸焉識在玩手機,就走了過來,遞了瓶礦泉水給他。 “這是車上發(fā)的水,每天一瓶?!碧照Z然今天穿著八中的白色校服,姿容清麗。 第一次見陸焉識,他帶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部輪廓,只知道那雙黑色的眼睛很深沉冷冽。 現(xiàn)在帽子拿掉了,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里,修長的手拿著一只手機,垂眸瀏覽頁面簡訊,一言不發(fā),又氣場迫人。 陶語然忽然就覺得他長得很好看。 笑了笑,剛想像好朋友一樣坐在他旁邊跟他聊聊,就見他把書包扔在那個位置上,看過來的眼神,充滿了排斥和冷淡。 陶語然愣了一下,有些尷尬。 “別坐我旁邊,滾!”他的話,向來都是不客氣的。 陶語然睫毛一顫,就有種被打了臉的錯覺,尷尬地收回視線,把手放下,走掉了。 水放在椅子上,就在書包的旁邊。 陸焉識自始至終沒去看一眼,就那么望著手機里以前無知給他發(fā)的簡訊,剛給她發(fā)簡訊,但是她沒回,無聊之下他開始瀏覽以前無知給他發(fā)過的短信,一條條看下來,唇角不經向上揚起。 * 陸焉識不在,吳知枝也很適應不良,自己填卷子吧,覺得無聊,拿筆撐在下巴,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很想他。 上完體育課,她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陸焉識給她發(fā)了簡訊。 陸焉識:【在上課?】 吳知枝:【體育課呢,剛被老師叫去跑了一圈,在跑道上摔了一跤,疼死我了。】 陸焉識看見這短信,不禁坐正起來,又看了眼時間,還沒下課,就沒打電話過去,發(fā)了條簡訊:【現(xiàn)在怎么樣?】 吳知枝:【破皮啊,流血啊,苦啊,疼啊……】 陸焉識:【……我看你很生龍活虎。】 能發(fā)這些字眼,估計沒什么問題。 吳知枝:【就是擦破了點皮,洋妞去醫(yī)務室給我拿碘伏了?!?/br> 陸焉識:【我桌斗里你創(chuàng)可貼,需要去拿?!?/br> 吳知枝:【行呀。】 她剛好爬到六樓,就區(qū)起那條受傷破皮的腳,扶著一面墻單腳一蹦一跳地跳回了班級里,去他桌斗里找創(chuàng)可貼。 創(chuàng)可貼找到了,還有兩根水蜜桃口水的棒棒糖,肯定是他偷偷藏在這里的,想著今天走了留一個念想給她? 吳知枝拿著棒棒糖笑起來,要是這時候的手機能發(fā)朋友圈,她肯定就去撒狗糧了。 吳知枝拿著手機給他發(fā)短信:【創(chuàng)可貼找到了,你猜,我還找到了什么?】 陸焉識眼皮一跳:【什么?】 吳知枝:【兩根棒棒糖,也不知道是誰放進去的?!?/br> 陸焉識:【明知故問這事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