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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都沒有了。 他好像以為這是夢境,惺忪毫無感情的眼睛先是慢慢垂下眼瞼,又慢慢抬起,隨后浮出了些許情愫來。 誤以為夢境的他,傾身過來,在她淺色唇瓣上蜻蜓點水一下。 “……”吳知枝先懵后怒,“臥槽!神經(jīng)病吧?” 隨著這句話罵聲,他也反應(yīng)過來了,抬眸望她,眼中的清醒逐漸聚攏起來,“我靠!你怎么又來我房間了?” “來叫你去媽祖廟呀?!眳侵τ檬直巢亮瞬磷?,從床上爬下去,“牙都沒刷……” 陸焉識:“……” * 整理好東西,兩人出門。 五點多的街道幾乎空無一人,空氣很好,很適合晨間散步。 兩人走了一會,到了繁華弈點的正街,沿途能見到幾家早點攤。 吳知枝說:“買個早點吧。” “吃什么?” 她唔了一聲,“豆?jié){包子?” “行?!标懷勺R看了看周圍的小攤販,隨便指了一家,“這家?” “隨便。” 兩人買了豆?jié){包子,豆?jié){喝起來還可以,挺濃的。 但包子嘛…… 陸焉識咬了一口rou包子,沒咬到rou,他在咬一口,還是沒rou,“……” 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包子,已經(jīng)吃了大半了,就是沒rou,他蹙了蹙眉,有些懷疑地問吳知枝:“我們剛才買的是饅頭?” “不是啊,是rou包?!眳侵σЯ艘豢?,也沒rou,她懵了一下,在咬兩口,終于見到一點rou沫了,就小指甲蓋那么多,她愣了下,笑了,“臥槽!這他媽是小籠包吧,就這么點餡?!?/br> 陸焉識也跟著樂了,“這rou估計得用顯微鏡來看?!?/br> ☆、154 求生欲很強(qiáng)啊 “哈哈?!彼α藘上拢滞A?,“不對,剛才一個包子多少錢了?” “豆?jié){五毛一袋,rou包子一塊錢一個?!标懷勺R看了下手里的袋子,他買了6個包子兩袋豆?jié){,一共花了七塊錢。 吳知枝‘cao’了一聲,“日的,這是黑店啊?!?/br> 陸焉識呵了一聲,“就這種欺騙消費者的黑心攤販,遲早倒閉?!?/br> 吳知枝本來還挺生氣的,聽了這話,頓時樂了,“哈哈,你嘴巴還真毒?!?/br> “誰讓他們騙人?明明就是饅頭,當(dāng)成rou包來賣了,以后再不會買這家了。” “那肯定,當(dāng)上受騙的事情,一次就夠了?!?/br> 現(xiàn)在快五月份,天氣不冷不熱,穿一件中袖涼涼的,非常舒服的天氣。 兩人都穿著短袖,走在路上,一邊吃一邊走,很快就到了媽祖廟。 早晨的媽祖廟人挺多的,但都是一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免費在這里做義工幫忙折金元寶,為自己和家人積德積福。 吳知枝點了香火,分給陸焉識三根,“拿著?!?/br> “干嘛?”他只知道來這里是求符,至于怎么求他就不清楚了。 “祈福?!?/br> “怎么祈?” “跪著。”吳知枝指著地上的蒲團(tuán)。 “……”陸焉識看了一眼,說了句,“男兒膝下又黃金。” “你哪那么多廢話呢?”她笑著瞪了他一眼,“別忘了這符是給你祈的啊,不要老是說大不敬的話?!?/br> 說著就拉著他跪下。 陸焉識無奈,被迫跪下來,望著面前的媽祖座,沒說話。 吳知枝閉著眼睛默念一會詞,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扭過頭來看他,“對了,剛才的rou包子,你吃了嗎?” “吃了啊。” “……” “怎么了?” “我忘了跟你說了,我媽說你今天要吃齋?!?/br> 陸焉識:“……咱能不這么迷信么?” 她笑起來,“老人家一片心意,能照做就照做吧,當(dāng)是讓他們高興高興?!?/br> 她倒是挺善良的。 陸焉識望著她,挑唇笑起來。 祈完福,吳知枝去旁邊跟師太說話,師太點點頭,帶她到善緣桌前面,畫了張符給她。 吳知枝捐了二十元,拿回一張紅色布符,卷到一個透明袋子里給了陸焉識,“行了,這個你帶著吧?!?/br> “帶哪里?”他接過,左右看了一眼。 “當(dāng)然是脖子上啊?!?/br> “……這玩意?呆再脖子上?”他的表情寫滿了‘排斥’,拒絕道:“不了吧,這樣不好?!?/br> “藏在衣服里面,又沒有人看到?!?/br> “算了,我放口袋里吧?!彼逊S手塞進(jìn)口袋里。 吳知枝沒在說什么,只笑笑道:“祝你聯(lián)考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啊?!?/br> “沒那么多關(guān),就一關(guān)。” “……”她愣了愣,“大哥,我就是一個比喻。” “這比喻不恰當(dāng),現(xiàn)在初賽都結(jié)束了,想過五關(guān)斬六將也沒了?!?/br> “……算了,你閉嘴,去上學(xué)?!?/br> 兩天后,奧數(shù)初賽名單出爐,競技班的五人全部晉級,將很有可能問鼎奧數(shù)團(tuán)隊賽。 吳知枝在一樓的榮譽(yù)榜得知此消息,立刻興沖沖跑上六樓,想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陸焉識,誰知道這小子居然不在教室里。 她一路從教室找出來,想看看他是不是去了男廁所。 這么好的消息,她想第一個告訴他! 去男廁所需要經(jīng)過競技班,她跑過男廁所,剛好碰到蔣南山,就問:“南山,陸焉識有沒有在男廁所里?!?/br> 他們學(xué)校的廁所是這樣的,門都是大開的,進(jìn)去后會被一堵墻擋住視線,在往里走才是隔間。 蔣南山此時就站在大開的男廁所門口抽煙,一邊抽一邊左顧右盼望風(fēng),要是有老師來,他就立刻跑里頭去。 蔣南山往里頭看了一眼,“好像沒看到他?!?/br> “好吧?!?/br> “找他干嘛?” “也沒啥。”其實也不是大事,晉級的話老師肯定會把消息帶給他的,只是她現(xiàn)在很興奮,想見到他,跟他分享快樂。 她往回走,到了競技班門口,哪兒堵著一堆男生,把教室里的椅子搬到走廊上,坐在那里聊天說笑。 這些男生平時也喜歡聚在這里,不一定全是競技班的,也有外班不認(rèn)識的男生,但總歸是一些比較懶散愛玩鬧的一丘之貉。 而這些人其中,今天竟然有賀希言,頎長的身子靠在一面墻上,頭微微垂著,沒說話,但氣質(zhì)就是格外的鶴立雞群。 他向來是喜靜的,最不喜歡跟群體相處,今天競這么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