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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全意相信他。 如果是去看病,她肯定會感激他,甚至會跟著一起去幫忙,為什么要瞞著? “機票錢貴啊?!标懷勺R這句話,直接把吳知枝的情緒炸上了頂點,“一個人就要一千多了,四個人快六千了,你在跟著去,不是得七千多了?” 吳知枝:“……” 是好貴,所以啞口無言。 陸焉識從微弱的小燈里看她,她纖細而翹卷的睫毛垂著,臉色緊繃。本想給她個驚喜,沒想到,把她搞得這么委屈。 不想她難過,所以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她躲開去,不給他碰。 “哎呀,你先聽我說完嘛?!标懷勺R把她的身子重新扳過來,手伸過去,撫摸她白皙的臉頰,“剛才其實是開玩笑的啦,我就是不想你老被你家人拖住,想力所能及地為你干些什么,其實你家人現(xiàn)在很獨立了,沒你想的那么糟糕,吳媽到機場后,空姐有給她準備輪椅,吳桐一直推著她,安安也很乖,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吳桐身邊,然后我去辦的機票,其實你家人比你想象的要獨立很多,是你心里不放心而已?!?/br> 她抬眸望他,眼神里全是五味雜陳的委屈,啞著聲音,“你怎么可以單獨帶他們?nèi)?,你要知道,他們一個雙腿殘疾,一個說話還不熟悉,另一個只是小孩子,你帶這么三個人上路,你怎么敢?你這膽子……” 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她要怎么辦?這些人,是她在世上僅存的親人了。 “這不是沒事么?”他舍不得她委屈,蹲下身子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頭往上仰著,靜靜望她,乞求原諒。 吳知枝受不了他這個眼神,微微扭開頭,“你別這么看著我?!?/br> 陸焉識依然眼睛漆黑燙人地仰視她,“其實我這次回去,是為了給吳媽做假肢?!?/br> 吳知枝動作一頓。 陸焉識輕輕說:“不要跟我說吳媽有國家發(fā)的假肢什么的,那個沒什么用處,我這次帶吳媽回去定制的假肢,是為了要讓她重新站起來,而不是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年根本帶不上幾次的那種沒用的假肢。” “不是,你說的那種,肯定很貴吧?” “貴有貴的好處,能站起來,這一切就值得,是不是?” 吳知枝說不出是和不是。 萬般滋味在心頭里攪動著,一時不知道該對他的自作主張生氣,還是該對他的大恩大德痛哭流涕。 論他的做法,為了讓吳媽站起來,這絕對沒有錯,他們?nèi)叶紤摳屑に?/br> 可是論錢,這也一定是一筆吳家支撐不起的高額費用,花了他們家那么多錢,吳知枝心里不安逸,因此她舉棋不定,臉色復雜。 陸焉識見她久久不說話,目光黯淡了下去,摟住她的腰,像個可憐兮兮做錯事的小孩,“你覺得我做錯了?” 當然沒有做錯,可是…… “你花了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我爸給的?!?/br> “你爸也來了?”吳知枝有點憂愁,他們家這么多事,被陸焉識爸爸看見了,會不會很看不起他們家?覺得他們家全是老弱病殘的累贅? “嗯,他跟吳媽相處得很好的。”他聲音悶悶,委屈到變形,“我跟我爸說,我在朝城,都是吳媽照顧我的,我爸看吳媽把我教的這么好,不對,我故意在我爸面前改變了一下,我爸看我變得這么好,心里別提多感激吳媽了,覺得在她的教導下,我再生了一樣,對吳媽感激得差點給她跪下了?!?/br> 吳知枝懵了一下,“真的?” “真的,我爸還請吳媽吃飯了,他們聊得很開心,我說我還想在這邊上學,我爸也答應了,他現(xiàn)在可能覺得我懂事了,能自己拿主意,就沒總是反對我。” “可是我們家事這么多,你爸會不會不高興?” “他不高興什么?”陸焉識的視線被吳知枝一抹頭發(fā)擋著,他揮開那抹礙眼的頭發(fā),讓兩人的目光無遮無攔地碰在一塊,“這次打官司,我跟了他,他心里別提多感激我了,還有,我來你們家,確實我變好了很多,要是他沒讓我來這里,要是我現(xiàn)在還呆在S市,他動手術(shù),我能氣死他,你信不信?” “……你這小子,大逆不道啊。” “他先拋棄我的,小時候,我需要父愛母愛,他們都沒有滿足我,后來我不想要這個家了,那也正常,這次真是因為你改變了我,我想到了吳媽,我才可憐他,不然我才不鳥他?!?/br> “別這樣,他是你爸啊?!?/br> 陸焉識笑笑,渴求的看進她的眼睛里,語氣黏糊,“不生氣了吧?” 吳知枝本來還想跟他生氣的,但身側(cè)被撓了一下,軟得她整個人都差點摔下去了,“混蛋!我還生氣呢!” “生氣個屁,我給你買了這個?!彼斐鲆恢皇值阶郎系拇?,掏了一包進口棒棒糖出來,“這款是星空的,你肯定沒有見過,我特意去進口超市給你買的?!?/br> 說著,拆了一個,等吳知枝反應過來的適合,嘴巴里已經(jīng)被塞了一支。 她有些郁悶地嘗了下味道,還蠻好吃的。 陸焉識順勢抱住了她,將她渾身的毛都順了回來,摟著她在窄小的屋子里糾糾纏纏。 “你別鬧!”她嘴里吃個顆糖,為了說話,鼓到一邊臉上去了,“大半夜的,等下把其他人給吵醒了?!?/br> “哪有?我說話這么小聲。”他起身,坐到她旁邊,又把她扯了過去,塞進懷里緊緊抱著,這架勢,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揉進心底里去,唇角揚著弧度,說:“都一天多不見了,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他在的時候,她不覺得多想,可兩人一旦分開,就會一直想一直想,尤其是夜里,總會想他在干什么。 “禮物,還看嗎?”他拿過那份要送她的禮物。 “當然要!”吳知枝拿出嘴里的棒棒糖,“你幫我拆。” “你自己拆吧,我要先上去洗澡了?!辈恢朗鞘裁炊Y物,讓他想躲著去樓上洗澡。 “這么神秘?”吳知枝被放開,陸焉識已經(jīng)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了樓。 她笑笑,“小樣?!?/br> 拿過一把美工刀,她劃開了盒子,里頭是一支新型手機,她愣了愣,拿著禮物追到樓上去。 “陸焉識!”她在廁所門后喊他。 “不在。”里頭水聲嘩嘩,伴隨著他好聽的聲音。 “你這什么意思?”干嘛給她買這么貴重的禮物啊,她又不要! “你說話小聲點,吵大家睡覺了。” 她愣了愣,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