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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吧?!?/br> “咳咳!”吳知枝假咳了幾聲,常叔在呢,說話不要這么露骨。 “沒事的,常叔他支持我們。”陸焉識把握在一起的手拉起來給常叔看,常叔看著兩個小年輕,眼睛里都是笑意,可看著看著,他的眼角就濕潤了,要是他女兒沒意外身亡,現(xiàn)在也有知知這么大了。 吳知枝看常叔這么傷感,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自己的女兒了,連忙說:“常叔,你別太傷心了?!?/br> 常叔搖搖頭,露出個笑容。 睡前,兩人輪流去洗澡,開著空調(diào)的房間涼涼的,非常舒服。 陸焉識洗完出來,看見吳知枝抱著筆記本在床上做事,掀開被子躺了進來,“還在忙?” “每天都有固定任務(wù),必須做完啊。”店里現(xiàn)在的模特兒是夏然,新拍的一組照片非常不錯,證明娟姐很有本事,也證明夏然是吃這行飯的料。 陸焉識看了眼她在P的圖,表情疑惑了一下,“這個人,我怎么覺得以前好像見過?” “是啊,以前我們店的員工夏然啊,還記得嗎?” 陸焉識想了一會,“有點印象。” “就是她,鏡頭感挺不錯的?!毕娜灰恢被顫娔懘螅@也可能是她不懼鏡頭感的關(guān)系。 “嗯?!标懷勺R應(yīng)了一聲,排練了一天的身體是極度疲勞的,他躺在被子里跟吳知枝說話,“你這個生意現(xiàn)在做得怎么樣了?” “還不錯?!眳侵πχ┝怂谎郏昂芸?,我就能把欠你的錢還清了?!?/br> 高考獎勵了五萬,做的生意也漸漸好起來了,不用在幾個月,她就能還清債務(wù)了。 雖然欠錢的當時是痛苦黑暗壓抑的,但是走過來了,一切就天晴了。 “說這個干嘛?”陸焉識不喜歡聽她說這個,把雙手枕在腦袋上,“我給你,就隨你用了,用不著還。” “你可別,借是借的,必須要還?!?/br> “懶得理你?!?/br> 她笑笑,抬起眼眸憧憬,“等到了年底,我估計就有存款了,到時候生活就能美美的了?!?/br> “老實說,你有沒有考慮過,再把那個飲品店開起來?”她的配方確實牛逼,做出來的飲品和小吃都很好吃。 “老家的嗎?” “當然不是,是在這里?!崩霞矣心莻€姓秦的老妖婆在,陸焉識可不愿她回去,年紀一大把了,怎么鬧人家都覺得應(yīng)該尊重老人,到時候有理也不占理,他不想知了被人指點和議論。 吳知枝點頭,“有想過,不過現(xiàn)在大一太忙了,顧不過來,而且資金有限。我打算,等到時候課程沒那么緊的時候,然后有點小閑錢,就來把這個店重新開業(yè)?!?/br> 姜澤美在首都,到時候她要是愿意,吳知枝就讓她過來當?shù)觊L,給她管店。 ☆、372 歌神的賞識 國慶的首都已有了涼意,跟南方完全不一樣,南方12月初還在穿短袖。 這天,吳知枝穿著隨意的白襯衫淺牛仔褲,去菜市場把要制造釀品的材料都買回來。 她來回好幾趟,帶著一頂黑色遮陽帽,才把東西買齊,今天她沒有化妝,長發(fā)隨意散在身后,只能看到緋唇和精致下巴露在帽檐外。 幸好菜市場就在樓下,很方便,回來的時候,她還買了一把花,為了環(huán)抱,沒有要外面的塑封,攥在手里帶回來裝進一個精美的花瓶里,用水壺噴一噴放在廚臺上,看著都覺得心情好。 放上一片抒情CD。 她翻開自己寫下的資料書,開始釀各種酒。 中途手機響了,但是是靜音的,所以吳知枝沒接到這個袁依依打來的電話。 車站那邊,袁依依看著打了好幾遍都打不通的手機,表情有些氣餒, 金琳問:“怎么?她還是沒接嗎?” “嗯。”袁依依應(yīng)了一聲,看著一群來車站做宣傳的同學和兩個老師,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金琳冷著臉說:“呵!這種人沒點集體意識,都說是為了班級的榮耀了,還故意不接電話,不來就不來唄,說一聲就是了,我們難道會逼著她來嗎?” “什么意思?”其他同學不明白金琳這句話,問她,“你是說,這個叫吳知枝的同學,為了逃避這個責任,故意不接電話的?” 金琳不滿地說:“八九不離十,前天她還跟依依說,讓她來可以,但是要給她600元報酬,我覺得這個人獅子大開口了,就想去跟她理論,結(jié)果她就說付不起錢就別找她,后來直接說她國慶有事來不了了,這分明就是借口!” 同學們聽完這些話,都有些氣憤,這里的哪個同學不是無償幫學校的?怎么到了她這里,就要收600元。 袁依依眼見效果達到,為難似的說:“金琳,你也別那么說,說不定知枝真的是因為家里有事呢?!?/br> “有事個屁?!苯鹆諏侵Φ某鸷拗岛芨撸澳翘煳胰フ宜?,那個囂張態(tài)度你也見到了吧?后來你還去跟她說好話,她也沒松口,今天就這樣直接放我們鴿子,枉費你平時對她這么好,這人真是太惡心了!” 兩位老師聽著聽著,臉色就開始難看了。 其中一位老師問:“金琳,這同學叫什么名字?” 金琳說:“吳知枝。” 那老師想了一下,“朝城市理科狀元?” 金琳:“我不知道?!?/br> 那老師轉(zhuǎn)頭看向袁依依,“依依,是不是她?” 袁依依點頭,一臉無奈。 老師臉色鐵青,說:“成績好,人品不行,那也是不行的?!?/br> * 吳知枝忙到午后,轉(zhuǎn)了轉(zhuǎn)腰,扭了扭脖子,然后看向墻上的時鐘表。 四點多了,要收拾一下出門去看陸焉識演出了。 她出來客廳,拿過放在茶幾上充電的手機,有好幾通來電記錄,她看了下名字,便沒有理會,上樓換衣服去了。 穿了一件牛仔流蘇襯衫,白色雪紡蓬蓬蛋糕裙,底下是一雙小白鞋,長發(fā)全高束上去,她的長發(fā)以前剪過,mama過世的時候,沒以前那么長了,也沒有卷度了,變成了直長發(fā),但是慢慢地又留起來了,她想著,回頭應(yīng)該去把頭發(fā)燙一下。 收拾妥當,她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 愿夜今晚的演出在首都一個大劇場里,只唱兩首歌,因為還有其他明星,每天唱兩首,唱完就可以走。 到了會場,吳知枝給陸焉識打電話,“喂,我到了。” “來后臺。”陸焉識意簡言賅。 “我可以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