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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 可是吳知枝不一樣啊,她在外地上大學(xué),馬上就走了,以后又見不到張哥了,所以她報警抓張哥就不用怕,頂多就不回來了,過幾年這事就自然淡了,張哥也不可能跑去首都報仇,就是去了,首都警察怎么也比朝城的要厲害。 說到聽到要請張哥過來,吳雪綺就不敢回答了,雙手緊緊握著,心里恨死吳知枝了。 吳知枝冷冷道:“現(xiàn)在幾位姨都明白小舅他們?yōu)槭裁匆獊頎帢橇税??為什么我說讓他們住,一直不收租,直到百年他們也不愿意,是因為,其實他們回來根本就不是為了外婆,而是為了填這個逆子的賬!” 她轉(zhuǎn)過眸,直接指著人群里的吳西。 吳西眉目隱隱跳動,又礙于眾人在場,不敢對她動手,“你是什么東西?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罵我了?” “不是小舅說的嗎?要是你父母教不好你,那就讓幾個姨都來管管你,今年才幾歲,就敢去炒股輸?shù)魩资f,吳西表哥,你真是夠可以的啊,父母生你養(yǎng)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就這么回報父母的?不過你輸了就算了,好好去找份正經(jīng)工作慢慢把賬目還了,以后還是個能回頭的浪子,偏偏你沒有這么想,而是想著回來把外婆的樓給賣了,拿錢去翻盤,對不對?” 吳西臉色晦澀不明,賬戶其實并不是他的,是他爸的,而且也是他爸讓他試著玩玩才開始的。只是現(xiàn)在無法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事情說出來。 袁柔怒道:“吳知枝,你不要胡說八道,吳西炒股一直好好的,沒有你說的那個情況?!?/br> “是嗎?那他的寶馬呢?”吳知枝淡淡看著袁柔,“聽說表哥之前贏了不少錢,還買了一輛寶馬,這次過來坐親戚,怎么沒有開過來呢?” “小西的車借給他的朋友了?!眳切【苏f。 吳知枝笑道:“是借還是抵押?。俊?/br> “當(dāng)然是借了!”吳西眼神兇狠,要不是這么多人在,他非要打這個小賤人不可,以為自己是誰,敢這么對他說話? 吳知枝微微一笑,“看來吳西表哥是慣性撒謊了?!?/br> “我需要撒什么謊?” “呵呵,為了了解吳西表哥這事,我呢,之前特意查了下你的車牌號,現(xiàn)在持有人變成了你朋友的名字,我早上還特意去他們家問了問,人家說,吳西表哥給他借了二十萬去炒股,結(jié)果還不上,就把車抵押給他了,兩人還寫了欠款抵押寶馬的紙條,要是大家不信,我們可以去跟人家要過來,都看一看吳西表哥這車到底是借出去了,還是抵押出去了?!?/br> 吳西一怔,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小賤人,居然去查他的車,還去問他的朋友! 吳三姨聽了,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扭頭問吳小舅,“小弟,知枝說得是不是真的?” 吳小舅臉色鐵青,他是不想承認(rèn),可是這個死丫頭查了這么多,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他只好換了副樣子,慘兮兮地哭起來,“三姐,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可是吳西是我唯一的兒子啊,他出事了,我們能不管么?可我跟小柔又能力有限,根本還不上這筆賬,所以我跟小柔就商量,回來找媽商量一下,可是媽神智已經(jīng)不清醒了,我們沒法跟媽說啊,我就想,先把樓賣了替吳西這個混小子填賬,后面在好好孝敬媽,照顧她,直到她百年過去,也算是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一個心意和懺悔。” 吳西聞言,當(dāng)場石化。 明明就是他爸的賬號,為什么事情說出來了,就成了他的錯了?不是爸參謀著讓他買的么? 吳三姨冷冷道:“那你之前怎么不說實話?還說你是要為了孝敬媽,還一直跟我訴苦,讓我以為你在你老婆娘家過得多抬不起頭?!?/br> “也有這個關(guān)系啊,姐!”吳小舅微微顫顫地說:“我們在小柔娘家過得確實不好,我早就后悔了,可是當(dāng)初跟媽鬧僵了,我說了那么多不孝的話,我也沒臉回來了,這次是因為吳西,吳西他輸了那么多錢,我要是不管他,他就要去坐牢了啊……” 吳知枝道:“欠了幾十萬,不至于要坐牢吧?好好努力工作,勤勤懇懇的還,會有一天能還上的?!?/br> “你閉嘴!”袁柔眸色冷冽,“欠債的是我兒子,你當(dāng)然說得輕松了,幾十萬啊,要多久才能還上啊,我可不想?yún)俏鞑艅倓偝錾鐣颓飞蠋资f的債,要是你弟弟這樣,你會坐視不理嗎?” 吳知枝冷漠道:“要是我,不會讓我弟弟去炒股,你們錯就錯在縱容他。” 袁柔看向吳大姨,“大姑姐,你現(xiàn)在可看見了吧?吳知枝說話有多么難聽沒禮貌,我沒冤枉她吧?” 吳大姨淡淡道:“知枝說得沒有錯,你們錯就錯在縱容他去炒股,他輸了錢,你們把他趕出去就是,讓他自己去外面反省反省,以后不要在做這種害己害家人的事情,而不是幫著他在這里爭媽的樓去賣掉?!?/br> 袁柔委屈地說:“這是我兒子啊,大姑姐,我辦不到?!?/br> “辦不到你就自己去給他借錢,想賣掉媽的樓,我也不同意?!眳谴笠搪曇魢?yán)厲,“這件事我決定好了,還是按照媽的意愿,她既然把樓給了知枝,那就是知枝的了,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你們要是缺地方住,可以跟知枝商量著在這兒住幾年?!?/br> “大姐!”吳小舅叫起來,拳頭握緊,“你怎么能這么糊涂?知枝她們現(xiàn)在生活那么好,她們要這樓干嘛?可是我兒子是等這樓救命的啊?!?/br> “他現(xiàn)在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了嗎?”吳大姨反問他。 吳小舅說不出話來。 吳大姨繼續(xù)說:“當(dāng)初媽摔昏迷進(jìn)了IUC,知枝一個高中生二話不說借了二十幾萬,怎么她一個女孩子能為家人欠債渡過難關(guān),你兒子炒股虧錢卻要所有親戚都幫著你爭奪媽的房子去賣呢?這件事你以后不要在提了,你要是在繼續(xù)提,就是讓我們也不孝,這老房子是媽唯一的根了,要是被你賣了,她以后回來住在哪里?” “可以住你們家啊。”袁柔急得口不擇言。 吳大姨哼了一聲,“你倒是會打算盤,以前沒見你孝順過媽,現(xiàn)在到她臨老了,還要來爭些不該你的東西?!?/br> 袁柔說:“我看你就是偏心,偏在他們那一邊,所以我們說什么你都有話反駁。” 說著,拉了二姨和三姨一下,“二姑姐三姑姐,你們兩倒是說話啊。” 吳二姨看了吳知枝一眼,在看吳西一眼,她也相信吳知枝不肯過樓是為了保護(hù)母親的根,而吳西那一家子,確確實實全是吸血鬼,以前對媽也沒有善待過,所以她嘆了一口氣,說:“知枝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