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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會取了。” 陸景念微微一笑,一臉笑小驕傲。 吳知枝忍不住笑了,自然而然去牽他的手,“我們?nèi)ネ饷娉燥埌?,我把你今天撿的雞蛋做成蝦仁蒸蛋了,很適合你這個年紀(jì)吃呢?!?/br> 陸景念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走到外面。 陸焉識在亭子里等著,下意識就想去拿碗筷,以前幫她拿習(xí)慣了,現(xiàn)在看到桌上沒有餐具就想去拿。 從桌上站起來,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碗筷放在哪里。 他愣了愣,又坐了回去,有些厭棄自己的條件反射。 吳知枝給景念拿了條紗巾圍在脖子上,陸景念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很幼稚。 吳知枝看懂了他這個眼神,忍不住笑了,“不會啦,這樣多好,衣服也不會弄臟,快吃飯吧?!?/br> 她給他舀小碗紫菜湯,“先喝點(diǎn)湯在吃飯?!?/br> 陸景念乖乖巧巧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暖暖的,清淡又好喝,身心都感覺被治愈了,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焉識幫他翻譯,“他說好喝?!?/br> “我看出來了?!眳侵ξ⑽⒁恍?,自己也拿起了湯,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沒有,就像在喝白水一樣,她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哀戚。 陸焉識也喝了口紫菜湯,味道跟以前差不多,食物也新鮮,這次倒是沒什么問題了,可能家常菜跟特殊菜品不一樣,特殊菜品品的是菜的口感新鮮度和醬汁。而家常菜主要吃的是的“故鄉(xiāng)”的情懷。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吃過她做的飯菜了,心里竟然有種微微的感動,當(dāng)然這種感動是一種對過去食物的懷念,感覺像是吃到了一種小時候覺得很好吃的東西,身心頓時都滿足了。 三個人伴隨著周圍繁花簇錦的美景,靜靜享受這頓山間美食,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吃完飯,整個人就懶洋洋的,不想動。 吳知枝靠在椅背上,身上的圍裙還沒解,吃過飯的她臉頰微微泛起紅潤的血色,襯得她整個人更漂亮白皙了。 其實她的氣質(zhì)是偏冷的,看著人時,水光色眸子總顯得溫淡冷寂。 但性格比較沙雕,所以偶爾還是會讓人覺得可愛。 “要不要來一杯梅子酒?!本扑齽偛懦燥埖臅r候就端出來了,冬天喝梅子酒最適合的,酸酸甜甜,很暖心。 “行吧。”她的習(xí)慣,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變。 其實他不知道,吳知枝已經(jīng)許久不下廚了,這次還不是因為景念,才自己做飯。 她平時都是讓米米送飯過來的。 吳知枝給彼此倒了一杯,看著外頭的景色,覺得這一刻分外安寧美好。 陸景念睡著了,今天跟度假村的人上山去玩了一天,沒睡午覺,到這會吃完飯就頂不住了。 陸焉識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陸景念身上,繼續(xù)喝酒。 其實這一刻他就應(yīng)該告辭了,景念睡了,他應(yīng)該抱他回去,又或者通知林驍來接景念,可是他打心底里不想打破這一刻的安寧,而且,要是景念走了,他也沒有理由在呆在這里。 所以他維持著表面的淡定,若無其事地喝著酒。 吳知枝也舍不得破壞著氣氛,就抬頭看著頭頂?shù)囊箍?,她?jīng)常這樣,只是今晚多了一個人,還是她愛的人,這份感覺就不一樣,顯得難得和珍貴。 “景念不是不會說話,只是不愿意說話?!焙鋈?,他說了一句話。 吳知枝懵了懵,什么意思? 想了想,還是不知道,便看向他,眼睛略顯呆萌,“什么?沒聽懂?!?/br> “早上你不是問我,景念是不是不會說話?” “噢——”她想起來了,“對對對,不過,他為什么會這樣啊?” “他爸媽死了,所以就變成這樣了?!彼攘艘豢诰?。 “他爸媽……”吳知枝驚得不輕,他爸媽?不也是陸焉識的爸媽嗎?她吃驚地說:“陸叔叔他……” “不是我爸,是徐曼跟程厲?!?/br> 吳知枝驚呆了。 原來是這樣! 景念是陸焉識mama后來跟程厲的孩子。只是為什么孩子會姓陸?如果是程厲的,怎么也該姓程?。慷谊懷勺R不是很討厭徐曼么?為什么還會成為景念的監(jiān)護(hù)人?不殺了他算是善良了,因為陸焉識那性子,誰都知道,跟暴力刺猬似的,十分仇視徐曼和程勵。 “兩年前,C市風(fēng)景區(qū)索橋墜落事件有看到新聞嗎?” “好像有點(diǎn)影響?!碑?dāng)時好像是臺風(fēng)天,說是臺風(fēng)天也不準(zhǔn)確,就是受臺風(fēng)影響,那個位置降大暴風(fēng)雨,第二天就雨過天晴大太陽了,所以當(dāng)時沒人當(dāng)回事,可就在第二天,懸在高處的索橋忽然斷了,一大批游客從上面摔了下來,引起很大的反響,新聞連續(xù)播了好多天。 ------題外話------ 序序現(xiàn)在是現(xiàn)寫現(xiàn)發(fā)啊,這章剛寫完,馬上要去寫四更,兩小時寫一章,小可愛們,序序最近勤奮嗎? 快來夸夸我~ ☆、502 陸焉識打扮(4更) “他們兩就在那條索橋上,程勵當(dāng)場死亡,徐曼……也摔得半死不活?!标懷勺R說起這些事情,臉色平淡的,但眼里多少有些動容,“景念那時貪吃,非要鬧著買棉花糖,被保姆帶在后頭跟著,剛好避過了那一幕,但是,他親眼看見索橋斷裂,父母從上面摔下去。” 吳知枝愣了愣,那是怎樣恐懼的經(jīng)歷啊,親眼看著父母墜橋,怪不得產(chǎn)生了心里疾病。 陸焉識喝了口酒,就不再說話了。 吳知枝也沒有在問,我什么陸景念會跟著他,我什么陸景念會姓陸,這一切都很好推理了,徐曼摔得半死不活后,肯定是殘疾了,要不就是風(fēng)中殘燭了,老公死亡,自己也茍延殘喘,當(dāng)時需要找一個信任的人,把唯一年幼的兒子托付出去。 或許徐曼當(dāng)時的心里人選就是陸焉識,把景念過繼給陸家了,可能還增加了一些籌碼,否則一開始的陸焉識應(yīng)該不會同意的,他那么恨他們,要他放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化解的心結(jié)。 這點(diǎn)吳知枝沒有猜錯,徐曼重病,程勵死亡,公司沒人看顧,狼子野心的股東都在妄圖吞掉他們的公司,徐曼怕景念最后落得什么都沒有的下場,叫來陸焉識談話,只要他養(yǎng)大景念到成年,并且供他大學(xué)畢業(yè),她就將她和程勵的財產(chǎn)百分之七十五分給陸焉識,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給景念,徐曼不期望景念成為什么大人物,她只希望孩子衣食無憂的長大便好。 百分之七十五的財產(chǎn),也是徐曼對陸焉識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