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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抬頭看,這話要是讓青弈聽到了可不好。 “怎么?覺得心虛了?”陸焉識冷笑,面色沉得不行。 吳知枝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 他這無理取鬧的,是在吃醋嗎? “在吃醋?”調(diào)侃的話語在心間轉(zhuǎn)了一遍,可是臨到嘴邊的時候,她卻不敢說了,主要是他的臉色太難看了,她怕自己問出來后尖酸刻薄的陸焉識會回她一句“你少自作多情”,那就尷尬了。 所以她只好說:“你想什么呢,都是朋友,我們平時都是這樣玩的?!?/br> 聞言,他心底的怒火被掀高了一丈,“平時就是這樣打情罵俏的?” “哪有打情罵俏啊,只是朋友之間的玩鬧嘛。”她說完,還自作聰明補了一句,“要是有感覺,早擦出火花了?!?/br> 暗示她跟蔣青弈不可能。 可是氣頭上的陸焉識根本領(lǐng)會不到這句話的精髓,臉色徹底冷下來,語氣夾果著怒火,“呵呵,真他媽渣?!?/br> 說完,他又走了。 下午也不來了,只有一個十八線助理過來收拾他們早上放在這里的東西。 吳知枝坐在沙發(fā)上,唇抿得緊緊的,捂住了臉頰。 好像又把他惹生氣了,哎! * 鬧成這樣,想來他今天不會跟自己回朝城了,吳知枝便把事情交代給蔣青弈,然后拉著自己的行李出門了。 幸好她的機票是提前訂的,不至于太被動。 她訂的是此次航班的頭等艙,有錢之后,她對自己并不吝嗇,還做了一些吳媽愛吃的糕點帶回去。 以前mama還在世的時候,嘴巴就挺饞的,總是嫌知枝不給她好吃的,克制她的進食糖份。 * 陸焉識這邊,還在電腦前面忙碌,近幾日是股票戰(zhàn)的關(guān)鍵期了,他們都忙瘋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绷烛攺呐P室里出來,帶著陸焉識的簡單行李,就一個包,里面放了一套衣服。 陸焉識看了眼表,時間差不多了,他把卷起的袖口用手放下來,“大家準(zhǔn)備一下出發(fā)吧,等下在路上繼續(xù)跟進戰(zhàn)況。” “是?!?/br> 他站起來,問林驍,“吳知枝那邊叫人去問了嗎?” “吳老板已經(jīng)走了。” “走了?”陸焉識皺眉,“什么時候?” 林驍說:“剛才一個小時之前她就讓米米過來說一聲她先走了,但當(dāng)時您比較忙,我開口幾次都被你打斷了,就沒有機會說出來?!?/br> “……”陸焉識眼神冷沉。 林驍光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心情很差,小心翼翼提議道:“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吳老板?” “不必了?!彼林?,頎長高大的身形充滿壓迫感,“大家出發(fā)吧?!?/br> 他們坐的是同一班飛機,而且都是頭等艙,所以兩個小時之后,他們就見上面了,在同個候機室里,頭等艙是優(yōu)待服務(wù)的,等飛機期間可以在航空公司的貴賓室里休息,還能免費享用這里的所有飲料和紅酒香檳什么的。 吳知枝見到他的時候,依然是一人帶四個助理,排場大得很。 她見他的臉色差得要命,就沒有打招呼,以免觸霉頭。 她不過來,陸焉識也不搭理她,就這樣僵持到了上飛機。 頭等艙一共八個位置,陸焉識坐在吳知枝前面,依然拿著文件在翻。 吳知枝觀察了他十分鐘,他自始至終沒有回頭,所以她也沒在看了,把自己包里的散文翻出了,就著暖暖的燈看了起來。 忽然,空姐從身邊走過,到了陸焉識的位置,林驍在跟空姐說話。 空姐搖搖頭,林驍繼續(xù)說,空姐便走了,端了一杯熱水過去。 不到幾分鐘,林驍又按服務(wù)燈。 空姐在他的位置來回穿梭,拿了一些吃食過去,然后又是端熱水,問候什么的。 吳知枝看得奇怪,按理說,陸焉識跟林驍這些人都不像喜歡沒事使喚人的啊,怎么這次總在那里為難空姐?吳知枝關(guān)注了幾分鐘,林驍坐在外面,陸焉識坐在里頭,她看不見陸焉識,只看到林驍總在跟空姐說話。 不知道為什么,吳知枝覺得有點不對勁,借著上廁所的由頭,走過去看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陸焉識靠在座椅上,微微閉著眼睛,臉色蒼白。 他的手按在胃部上,微微出汗的額角和緊蹙的眉頭代表著他正在忍受胃疼,吳知枝愣了愣,問:“他是不是胃痛了?” “沒有?!标懷勺R看見她出現(xiàn),死撐著臉色不承認(rèn)。 林驍則是想給兩人牽線,不然先生老這樣自己生悶氣他們這些做下屬得也總受牽連,于是他無視陸焉識的冷臉說:“是的,先生胃病犯了?!?/br> 陸焉識:“……” 雖然病了,可看林驍?shù)难凵?,依然絲毫不減銳氣。 林驍快連呼吸都不敢了,小聲問道:“吳老板,你有沒有帶胃藥啊?” “沒有?!眳侵u了搖頭,然后看陸焉識一眼,對林驍說:“林總秘,你先跟我換下位置吧,你去坐我位置,我坐這里?!?/br> 陸焉識:“……” 林驍則是如蒙大赦地去了。 吳知枝坐下,開始按自己的手指,轉(zhuǎn)過身對陸焉識說:“你先把外套脫了吧?!?/br> 臉色蒼白的陸焉識:“……” 見他不說話,吳知枝語氣溫和,“是不是又疼了?其實胃痛就是這樣的,一陣一陣?!?/br> 說完雙手伸過去,去脫他的西裝外套。 陸焉識:“……” 這是要干嘛?大白天公然非禮?。?/br> “雖然我沒帶胃藥,但是我會推拿,之前跟一位老醫(yī)生學(xué)了一點,你躺平,我?guī)湍惆匆话?,?yīng)該會好些?!?/br> 原來是這樣,陸焉識扯著疼的眉間舒緩了一些,也不再反抗了,任由她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 “領(lǐng)帶也解掉吧,太緊了,戴著不舒服。”她這是詢問句,纖細(xì)的雙手放在他的領(lǐng)帶上,就等著他點頭。 陸焉識垂眸望她,她關(guān)心人的時候真的很溫柔,讓人抗拒不了。 陸焉識沉默得久了,她便不等了,直接把他領(lǐng)帶解了,說真的,也只有這個女人敢這樣對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簡直是為所欲為! 他心口一緊,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抽走,吳知枝爬起來,挨身到他這邊來按座椅,“我把椅子放平。” 淡淡的花香飄進他鼻尖,讓他有些恍惚,可是下一秒的胃疼又讓他清醒說過,臉色蒼白如紙。 “你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