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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下巴,“哈,想榨果汁給我們喝嗎?” 陸景念還是點頭。 陸焉識淡淡道:“帶著,明天我讓林驍去接你回來。” 陸景念想了想,搖搖頭,他還是想留在度假村,看來他很喜歡那里的生活。 看見他這個反應,吳知枝看向陸焉識,眼底露出些許自豪,看吧,你弟這么喜歡我的度假村。 陸焉識笑笑,伸手到她身后,抱了她一下,“你先吃飯吧,不然面糊了,手機給我,我跟景念說幾句話?!?/br> “好。”人家兄弟要聊天,她總不能不讓,便把手機給了陸焉識。 陸景念見她走了,眼睛一暗,不想聊天了。 陸焉識看出了自己弟弟的心思,勾著唇說:“你就別肖像了,這是你大嫂?!?/br> 陸景念:“……” 蔣青弈:“我去!什么情況!” 吃面的吳知枝的嗆了一下,瞪陸焉識一眼,“我靠!你在說什么鬼?” 陸焉識回視吳知枝一眼,很淡地說:“難道你沒察覺出來嗎?景念對你很有好感?!?/br> “咳……”吳知枝差點嗆死。 陸焉識對陸景念說:“而且你們年紀也不適合,你要真喜歡你大嫂這款的,等你長大了,我給你介紹?!?/br> “……”吳知枝的內(nèi)心:深井冰吧?! 陸景念聽了這話,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嗎,就那么冷冷淡淡看著陸焉識,就跟聽不懂他的話似的。 蔣青弈倒是大驚小怪起來,“我的天!我剛才都聽到什么了,我的耳朵?。 ?/br> 陸景念淡淡看他一眼,依然不說話。 陸焉識說:“我跟你嫂子還在吃晚飯,就這樣,掛了?!?/br> 吳知枝:“……” 等他掛了,吳知枝才說:“深井冰吧?干嘛那樣說景念?” “把一切危急扼殺在搖籃里。” “……”吳知枝嘆了一口氣,“你的腦回路實在有點清奇?!?/br> 陸焉識正想說話,電話響了,他走到陽臺上,背對著吳知枝接電話。 吳知枝覺得應該是林驍打來的,沒有多想,坐在餐桌上默默把掛面吃完了,然后無所事事,爬上樓去看看臥室。 前兩天其實已經(jīng)來過了,但今天跟那天的情緒不一樣。 那天她頂多算個前任,現(xiàn)在……是個現(xiàn)任。 現(xiàn)任女朋友大搖大擺走進主臥里,然后,發(fā)現(xiàn)整個主臥里的風格有點詭異。 梳妝臺上擺著一堆女式護膚用品,旁邊的衣架上,也掛了一套女式睡裙,這……是其他女人留下的,還是給她準備的? 她皺著眉走過去,上下看了下套女式睡裙,看見吊牌還在,松了一口氣,幸好是給她準備的,不然今天就是大型的抓jian現(xiàn)場。 洗手間的擺臺上也很有心計地擺了兩只電動牙刷,男女色調漱口杯和毛巾什么的。 吳知枝看了一眼就覺得心情好,又逛到外面來,看見床上原本只有兩個枕頭的單調淺灰四件套換成了暖暖的八件套風格,什么長枕頭方枕頭心形枕頭都疊放在那里,還是淺金色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富麗堂皇,還特別的像新婚。 新婚兩個字從腦海里冒出來,吳知枝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們這次和好,能不能走進殿堂呢? 她拉開衣柜,然后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一半女式衣服,全是一些知名品牌的最新款,還有一些她喜歡穿的漢服。 小子還是很細心的,她決心要回去表揚他兩句,但是走到一樓,看見他還在接電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著回去把那套性感睡裙穿上給他一個驚喜,估計更對他的胃口。 她回主臥洗了個香噴噴的坐浴。 等出來的時候,發(fā)上洗了那款他喜歡的懷舊牌牛奶味洗發(fā)水,吹干了。身上也擦了他準備的滋潤身體霜,在加上一條修身的睡裙,渾身上下到腳指頭都透著一股性感風情。 然后,從浴室里出來的她,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陸焉識,西裝都沒有脫,整個人躺在床上,像過去一樣,卷住了整條被子,只留了一張英俊惹眼的輪廓在外面。 她笑笑,走過去戳了戳他高挺的鼻梁,男人沒反應,她又調皮地去抓他的癢癢。 依然睡得深沉。 吳知枝愣了愣,不是吧?她準備了這么久,洗了一個多小時,把自己從里到外全洗干凈了,然而他……居然睡著了! 哼!只能說這小子真是沒有口福和眼福。 她有些郁悶地脫了鞋子,爬上床,蓋上被子。 那端的家伙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靠近,她一睡下,他就伸過手來,抱住了她。 吳知枝情不自禁就笑了,這家伙,睡著了也想粘著她呢,這個認知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柔了下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么粘人。 她把自己的手攬到他肩上,然后腦袋靠在他心口,就那么靜靜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盡管現(xiàn)在和他舊情復燃了,也依然會有一些不真實感,總覺得這么美好的事情就像一個夢,夢醒了,他就會不見。 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有時候想想,還是覺得很幸運,兜兜轉轉這么多年,還是可以走到一起,了卻余生的所有遺憾。 往后,他們應該再不會分離了吧。 她的視線落到床頭柜旁邊的一盞臺燈上,暖黃色,在這個夜里,看著特別的溫暖。 忽然,他動了一下,大驚失色睜開眼睛,看看臺燈下吳知枝被染得暖黃迷蒙的巴掌臉,輕輕喘了兩口氣。 ☆、528 腫瘤(2更) 吳知枝看得出來他的被驚嚇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做噩夢了?” 他垂下疲憊的眼,低聲說:“我以為你又不見了?!?/br> 吳知枝愣了愣。 他抱住她,嗓音輕輕又恍惚,“這些年,我經(jīng)常做這樣的夢,每次只要夢見你走了,我就會半睡半醒被驚喜,爬起來找你?!?/br> 她聞言,心臟一揪,摟緊他,“我在這呢?!?/br> “嗯。”他應了一聲,又抬起眼眸確認一番,才像放心似的,緊緊摟著她,一點距離不肯松。 “怕我走了???”吳知枝跟他開玩笑。 他重新閉上眼睛,用鼻尖貪婪地攝取她發(fā)間熟悉的牛奶香,“不是,我是確認一下,有沒有認錯女人?” “……”吳知枝挑眉,“什么意思?這些年,你還跟別人談過???” “沒有,我是怕某些不懂事的人,又給我塞莫名其妙的女人?!?/br> “……你被人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