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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了么?”聽出他口氣里的不在意,肖恩重新轉(zhuǎn)頭看向他,“你的精神很疲憊,不適宜在人群里久待?!?/br>精神疲憊意味著無法建立足夠堅固的屏障。季悅其實還感受不到有情緒在接近,證明人群還在比較遠的地方,這固然是他此時使用力量過度的后遺癥,卻也讓他驚詫于肖恩的哨兵能力。“好吧?!奔緪偼溶浀卣酒饋恚弥埥戆咽O碌牡案夥謧€包了起來,“我打個包先。”肖恩:“……”手上捧了好幾個蛋糕,季悅這才開開心心地準備離開。他一動,肖恩也站了起來,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遙的地方。季悅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往回看向那個同樣停了步的男人,一臉好笑,“你打算送我回去的話,麻煩能走在我旁邊嗎?”肖恩認真地問,“有區(qū)別嗎?”季悅搖頭晃腦地倒退了幾步,和他并肩而站,“對我的心情有很大區(qū)別。我不喜歡別人盯著我后背,也不喜歡跟在誰的屁股后面,還是這樣……”他往旁偏了偏腦袋用以示意,動作稍微大了些,差一點就能靠到肖恩的肩膀上,“比較自在,對吧?”肖恩低頭看過來,大概是角度的關系,他的面色沒有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了,微垂的眼簾甚至讓英俊的臉上有了一絲溫柔的錯覺,“如果你堅持?!?/br>“和你說話怎么這么累呢?”季悅和他同時邁開腳步,“你和狄索說話的時候也這樣?你們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了吧?”“準確地說,25年又6個月?!毙ざ鹘o了個精準的數(shù)據(jù),而后又以帶了點反問的語氣解釋道,“我并沒有意識到我的說法方式有什么問題?”25年,比季悅的年齡都還要大,他用手肘捅了捅肖恩,“我算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為你著想了,哎!”抱在手臂里疊在最上層的蛋糕本來就岌岌可危,因為剛才的晃動干脆地落了下去,在落到地上之前,被肖恩一把撈住。季悅咂舌,“啊、謝謝?!?/br>肖恩沒有立時把蛋糕還回去,“我認為,兩個人來分擔這些比較合理?!?/br>蛋糕這東西,重量明明不大,體積卻一點不考慮節(jié)約空間,還偏偏不能用力捏。季悅一點負擔都沒有地就給肖恩塞了兩個過去,于是當他們在電梯正好遇到一群下來吃飯的艦員時,對方就有幸看到自家艦長捧著三個蛋糕的造型。艦員們:“……”季悅眨眨眼,異常乖巧地靠近肖恩身邊。肖恩看了他一眼,確認他還未受到不得體的情緒侵擾,轉(zhuǎn)而冷漠地對呆掉的艦員們提醒,“門的反應時間要結(jié)束了?!?/br>終于有人反應過來,趕忙帶頭走了出來,其他人也紛紛讓路,沒等到他們注意到還有個未結(jié)合的向?qū)?,電梯門就在他們和艦長兩人之間關上了。季悅一直繃著臉,這時候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們的臉好像要裂開了啊哈哈哈哈哈你看到?jīng)]有,救命,絕對夠我笑一個星期的??!”他笑得簡直要岔氣,肩膀抖不停,又把一個蛋糕給抖了下去,理所當然地被冷靜的肖恩再次挽救了回來。他拿好所有的蛋糕,筆直地站在一邊。等了好一會兒,看著仍然沒有停止笑的季悅問,“這能讓你的情緒持續(xù)這么激動?”這句話換成正常的人類用語大概就是“我不知道笑點在哪里?!?/br>它又莫名其妙地戳到季悅的笑筋,這一路就再沒停下來過。肖恩顯然是真的對此感到疑惑,不發(fā)一言地觀察著抽瘋似地隔一會兒就爆笑一次的季悅。然而“不能理解”不能阻止向?qū)У那榫w依然如同愉快的暖風穿過他的思緒,帶著迷人的韻律,讓他愜意地瞇了瞇眼。“喂、我到了?!奔緪傂χ晨吭谧约悍块T上,眼睛亮晶晶的,因持續(xù)的大笑而特別濕潤,“要進去坐坐嗎?”說完他自己就挑了眉,“等等,我覺得我們就像一對剛剛約完會的情侶,你覺得呢?要來個親親嗎,親愛的?”說著他還朝肖恩努了努嘴。肖恩不言不語地盯著他,當真慢慢靠近。季悅一瞬屏住了呼吸。但是肖恩只是遞過了蛋糕,就迅速退開,“我注意到,作為一個未結(jié)合的向?qū)?,你的情緒太過開放了?!?/br>“我也注意到,作為一個哨兵?!睂擂蔚拇魷芸炀捅患緪傉谘诹诉^去,保持那種痞痞的微笑接著道,“你太過安靜了。哨兵們總是精力滿滿,你多久成為哨兵的?”他捕捉到肖恩微弱的不悅,不過依舊得到了自己問題的回答,“很早?!?/br>越早覺醒就越早能接受訓練,無論對向?qū)Ш蜕诒@個道理是通用的,而且普遍的認知里認為覺醒年齡的大小和能力的高低有關系。與此相對的是,越早覺醒對個體的負擔就越大,這是可以推理的,因為太小的孩子根本無法應付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哨兵和向?qū)Ц緵]有童年。“很早”這種模棱兩可的措辭和肖恩一貫以來的習慣大相徑庭,季悅挑眉一笑,“我也很早。那挺難熬的,我理解。不過沒什么大不了的?!?/br>這句話并不是安慰也不是炫耀,它就單單只是陳述。這一刻,言語都是膚淺,那一絲被加強過的聯(lián)接讓他們感同身受。他們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相似之處模模糊糊,截然不同又那么明顯。肖恩無言地和季悅對視,異色的眼眸蘊含著難以形容的暗流。季悅覺得自己也許看到了其中一閃而過的著迷,或者留戀之類的,可能是誤會了看錯了。但他相信自己的眼神必然帶著類似的東西,那雙眼睛美得足以讓人失神。季悅略帶著迷茫地歪過頭,像是想更好地看清楚肖恩。肖恩卻已經(jīng)切斷了這種奇妙的氣氛,幫季悅開了門,“對于你所做的,我必須再表達一次感謝。好好休息,有任何需要請告知我?!?/br>“哦……我確實要好好睡一覺才行。”季悅嘆了口氣,雙手不得空,沒辦法揉揉額角,“那明天同一時間,我在餐廳等你?!?/br>肖恩停頓了一下,反問,“我是否可以理解你是要繼續(xù)疏導?”“你覺得呢?我的字典里沒有半途而廢這個詞語?!眓ongnong的困意纏繞上神經(jīng),季悅不耐煩地道,“你不要以為能躲過去。我總能找到你,你知道的。好了就這樣,我要睡覺了,拜拜。”他不想再和肖恩啰嗦,直接關上門。要是準備明天再承擔一次今天這樣的工作量,季悅知道自己必須要好好休息,所以他完全把哨兵拋在腦后,像往常一樣一沾枕頭就沉入睡眠的黑暗中。夢里還是有留下的碎片,這讓季悅著惱,又沒有辦法,只得用沖刷的方式將它們擠到角落,至少別這么煩人。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這次他隱隱覺得,在這片煩亂中自己不是孤身一人。離達肯星還有四天的路程,季悅的日子過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