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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亮,“真是巧得很啊,肖恩艦長?!?/br>☆第21章重逢向導身上那種親和的氣質改變了,鄭少天敏銳地發(fā)現(xiàn)到這一點,他看向肖恩的眼睛因此有了警惕,“長官,我們正在實習期間。”肖恩半瞇著眼睛,表情冷得仿佛可以直接從上面敲下冰渣,“我已經(jīng)了解到這點了。”然后呢?鄭少天等著,但沒有等到解釋或者其他。從他的背后繞了出來,季悅笑了起來,口氣里帶著沒有掩飾的調(diào)侃,“才多久沒見,你怎么又變得這么干巴巴的了?”抿住的唇角線條就像折刀般冷硬,肖恩將視線放回季悅,看到他表情上的開心,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膚,看到他清秀卻不單薄的肩頭,再看到站在他旁邊的哨兵。哨兵,未結合的。一股火焰在他心底猛地竄起,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它們就從胸口燒到大腦。肖恩不知道自己站在這里可以做什么,應該做什么,他原本想要做什么。他只是看著離他五米遠的向導,好像世界末日將要來臨而這樣的凝視是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季悅的笑容淡了下來,神情就有了些冷淡,“肖恩艦長,你過來是做什么的?做完沒?或者是我們得換個地方?”肖恩的視線終于移開,轉到鄭少天臉上,他雙眸的顏色深沉了不少,“這就是你的搭檔?學員?”鄭少天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種飽含輕蔑的冒犯。他不用開口,季悅立即幫他嗆了回去,“啊,就是啊,是個優(yōu)秀的哨兵。你的口氣能稍微好點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的指揮官一樣善解人意地容忍你?!?/br>這一刻,鄭少天不受控制地往前踏了一步,全身緊繃,陷入警備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他剛剛以為肖恩會發(fā)起攻擊。“或許你也能學著尊重。”然而肖恩再次無視了鄭少天,他那如同狩獵者的目光重新鎖定在季悅身上,“鑒于我的軍銜高于你,學員?!?/br>季悅嫌礙事一樣地推開半個身子擋在他面前的鄭少天,激動地反駁,“哈?我說你這種討人厭的地方真是一點沒變啊!”他不由自主地往肖恩走,胸中激蕩著生氣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激昂情緒,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就想馬上靠近那個裝模作用的哨兵,嘲笑他或者揍他一拳或者……哦,去他媽的干些什么都好,他就是想要靠近。可是他的手臂被鄭少天拉住了,季悅不耐煩地轉過頭,“干嘛?!”似乎也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意外,可那意外立刻轉化為了嚴肅,鄭少天張開嘴正要說什么,卻被肖恩打斷了,他的聲音里透著寒冷,“哨兵,未經(jīng)允許的觸碰是違反規(guī)定的?!?/br>愕然地回過頭,季悅的嘴還來不及合上,眉頭就因突如其來的痛苦而皺了起來,“我靠!鄭少天你松開!”“對不起!”鄭少天從漸燃的憤怒中反應過來,立即放松了力道,但仍未松手。他滿臉愧疚,“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季悅理解地沒有再發(fā)火,他看到鄭少天的面部肌rou都繃緊了,于是他換了柔和的語氣,“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先放開好嗎?在你弄折我小臂之前?!?/br>鄭少天聽懂了他的話,可放開這個動作這時顯得這么艱難,一種強烈的直覺在他心中吶喊,如果放開了就會徹底失去。盡管他也從未被許諾可以擁有。他艱難地道,“我……”季悅還在等著他說完好繼續(xù)耐心安撫,視野就猛烈地發(fā)生了變化,他覺得自己貌似聽到了某種類似金屬的鏗鏘之聲,兩個哨兵用盡全力的踢技讓小腿在空中碰撞在一起,隨后各自一躍而開,抵住身體重量的腳在地面拖出一道淺淺的痕跡才重新踏穩(wěn)。季悅第一個想法是,所以到底哨兵的骨頭有多硬?他因剛才的沖擊屏住呼吸,這時才能緩緩喘息,一邊震驚地望著前方的鄭少天,一邊對貼在身后的肖恩說,“麻煩先放開我喂……”肖恩站直身體,放下手臂,但仍保持季悅在他懷里范圍,聲音低沉得就像一只強忍著咆哮的猛獸,“他讓你受傷了?!?/br>“呃?”季悅抬起手,經(jīng)過短暫的時間反應,那里從紅腫發(fā)展成了青紫。他毛細血管比較脆弱,一旦受傷就能表現(xiàn)得特別觸目驚心,實際上根本沒有看起來這么嚴重,“放心好了,骨頭一點事都沒有?!?/br>季悅這句話沒有安慰到任何人,哨兵們的情緒在附近膨脹,混亂又激烈地敲打著他的神經(jīng)。他察覺到事情的開展不對頭了,用手抵住肖恩的胸膛,轉頭沖著鄭少天笑道,“喂,你們到底怎么了?冷靜點,伙計,咱們還在實習呢?”為鄭少天眼中掙扎又痛苦的感情而吃驚,季悅愣了愣,又仰回頭對肖恩的下巴道,“嗨、你能放輕松么?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頓了頓,他用盡量戲謔地口吻接著道,“他才是我的搭檔,不是你,好么?”肖恩低頭看著他,異色的虹膜無論何時都能讓季悅深陷其中,它們那么美又那么冷,他很想知道在薄冰下是否也有暗涌的激流,“保護向導是所有哨兵的責任?!?/br>這些字硬得掉在地上都能發(fā)出聲響,季悅知道自己是刺激源,他不樂意這樣,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可笑又屈辱,“他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他。還有你能不能收起你這種高高在上老子最大的樣子?這讓我又想用你的臉骨折我的手!”肖恩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雖然他一直都沒什么表情,可從來沒有這樣,眼如死水,像夜色一樣深沉。深沉得連季悅都無法再說話,他呆呆地看著肖恩,血脈間緩慢地流淌過一陣扭曲而壓抑的痛楚。“長官??磥砦覀兌加谐浞值臅r間,希望你準許,讓我能向你請教一些近身搏斗的技巧。”鄭少天堅定的聲音打破了這層迷障。肖恩抬起頭,用幾近空白的表情看向鄭少天,那是除了自己身份之外不再包含任何感情的神態(tài)。季悅茫然地轉過身,咽了口唾沫,勉強拼湊出四個字來,“私斗違法。”他試著發(fā)出緩和的共感,來消磨他們高漲的戰(zhàn)意??尚Ч缓茫緪偛恢朗撬鼈兲兇馓珡姾妨诉€是自己狀態(tài)不好,他現(xiàn)在都有想和誰打一架的沖動,這他媽太——憋——屈了。“指導?是的,我很樂意?!毙ざ魉砷_領口的扣子,踏步向前,徒留對整個場景無言以對的季悅。華麗的攻防戰(zhàn)幾乎瞬間展開,攻擊和防御,突進和閃避,交替的快速動作,季悅的動態(tài)視力都快要抓不住他們的動作。鄭少天無法躲開正面而來的沖擊踢,就算他架起雙臂減消了它的傷害,整個人也被彈開撞到了后面的巨大植物枝干上。肖恩全速沖上,以掌握拳,借力將手肘不留余地擊向了他的胸口,幾乎要陷了進去。然而無論做著多么激烈的動作,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