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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肖恩比季悅大上幾歲的年齡不是白長的。而如果要讓季悅來形容眼下的一切,他只能說,人生也是會神展開的。天殺的,他甚至根本沒見過這個叫雷奧的家伙!誰來告訴他為什么第一把就玩這么大的?!季悅能夠和許多哨兵相容,這是不爭的事實,卻也成了他現在的危機。雷奧身后的向導拿出一個注射器,季悅的瞳孔一瞬縮小擴大了一次,“你想要我隨便和一個家伙結合?”“只有結合了之后,你才會真的不去和肖恩結合?!崩讑W眼神幾乎有些悲天憫人了,他偏偏頭,向導走上前,將裝著藥劑的注射器抵在季悅的脖子邊。他帶著強迫別人接受的意圖解釋道,“我得保證這一點。”季悅一動也不動,任藥劑被推入自己的皮下,而結了冰的眼睛像冰涼而堅硬的黑曜石,一錯也不錯的看著雷奧,“和誰結合只有我能確定,不是你,不是任何人,你會明白這一點的。”“你遲早會和哨兵結合的,選擇太多總會讓我們無所適從,我只是幫你一把。反正結合后你會愛上他?!崩讑W整理著自己的袖子,表情還是沒什么多大波動,那種平靜得近似輕蔑的神態(tài)倒是讓季悅想起肖恩。“讓我搞明白行嗎?你算計我,是為了不讓我有機會和肖恩結合?”季悅好像看瘋子一樣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愛他愛得要死?。?!”一個非常明顯的嫌惡表情在雷奧臉上閃過,他用冷靜范圍內最大限度能夠表現的嚴重語氣道,“不,我恨他?!?/br>他懨懨地嘆了口氣,很好地詮釋了下面的話,“我恨得都沒氣力去恨了?!?/br>向導的手撫上季悅的前額,季悅的氣息開始粗噶。“向導和哨兵,你們必須屬于彼此?”雷奧沒有抑揚頓挫的音調自言自語地道,“如果他以為奪走別人的珍寶后還能得到自己的,那他就想錯了?!?/br>“啊……肖恩是搶了你老婆嗎?沒想到他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季悅暗自努力辨別每一個字,滔滔不絕是有效的拉開注意力的方法,讓他從大腦中某個逐漸活躍的部分移開注意力,“不過我敢說就你這處事德行,留不住老婆也是很正常的……”該死,他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了,他的反抗意識漸漸消失,那些焦躁轉換成興奮和期待,帶有催情效果的藥效也在發(fā)揮作用。天哪天哪天哪天哪我-cao天哪我-cao-我-cao。他無奈地扭了一次頭,奮力的抵抗換來了頭痛欲裂。他覺得眼睛發(fā)澀,嘴唇干裂,視野里的東西好像蒙上一層橘紅色的光暈。看著季悅扭曲的五官,雷奧問自己的手下,“他準備好了?”另一個向導上前,將手掌貼上季悅的脖側,他配合著同伴將季悅虛弱的屏障徹底撕了開,他們一起進入到核心,盡可能地把自我感知弄得支離破碎,“把他交給我們。”已經受到影響的哨兵退開幾步,幾乎要后背貼上墻壁,由兩位向導扶著季悅。“我想他迫不及待了。”雷奧觀察著一切,隨即又問,“能保證他會和哨兵結合?”向導只能恭謹而保守地回答,“深入的身體接觸能夠提高成功率,剛才的藥劑也會壓縮時間。”所謂的一段時間說不定是幾個小時,也說不定是幾天,就算是相容的哨兵和向導,結合熱的來臨也不是可以完美控制的。“我真討厭這個?!崩讑W閉上眼睛,“你們一起進去,用共感還是什么的,保證他們能夠成功,讓他心甘情愿一點?!?/br>季悅渾身發(fā)顫,聽不到命令也感覺不到自己被人拖著往前走。到處都是欲望,潮水一樣的欲望朝理智侵襲,這不是對美好結合的欲望,而是單純的生理欲望,它企圖用rou【】欲來引導精神。太惡心了這太惡心了,可他沒辦法停止。墻壁上的門被打開,又是向導和哨兵,沙發(fā),床,看起來好像大樓另一側的接待室。門一開,陌生的哨兵就站了起來,他有棕色的發(fā)和藍綠色的眸,熱切地看向被連拖帶拽的季悅,他眼睛亮了起來,像夜間狩獵的捕食者那樣熠熠發(fā)光,口頭卻還有些猶豫,“這樣不太好吧?”“這是為你準備的?!毕驅У氖謸徇^他的手背,傳遞鼓勵的同時也在幫他保持鎮(zhèn)定,“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他會照顧你,而你會保護他,就像其他哨兵對他們的向導那樣,你不會傷害他的,對吧?我們都知道。”“噢,對,我是說,當然?!鄙诒D動腦袋但沒有轉開視線,他激動得快要顫抖,雖然向導是被強制和他結合,不是自愿,這讓他感到一些挫敗,但沒關系,畢竟對方不認識他,而在結合后,不不不,不用在之后,從現在開始,他會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好處的。他已經硬了,要不是還有一個成熟的向導在他旁邊控制情緒,他會奮不顧身地撲上去,“他聞起來太棒了,是和我相容的?!?/br>“這個我們已經做過確定了,路易,你不想碰碰他么?他在召喚你。”向導說著和同伴們交換了個表情,明白他們的意思后他有點不敢相信,卻也不能違背命令,只得打消了離開的想法,轉而對哨兵說,“路易,我們會在這里多留一會兒,保證事情能夠順利進行。”這不符合流程,但路易本來也不太清楚強制結合的事,而且他現在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他兩步就跨到床邊,半跪了上去,幾乎要覆蓋住了蜷縮著身子的季悅。茫然的視野一暗,季悅感覺到哨兵的接近,太奇怪了,他已經很熱了,可對于另一波體溫的接近不僅不排斥,還一心想要湊上去。生理的召喚不能被忽視,他一把撈住哨兵的脖子,蹭了上去。面頰磨蹭著略顯粗糙的男性肌膚時,好像一盆水澆在了燒紅的鐵板上,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蒸發(fā)了,口中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對,就是這樣,我知道你會喜歡這個的?!鄙诒鰡〉臍庖舭殡S氣息游移過能接觸到的每一處肌膚,他的手撩開制服沿著曲線而上,力圖標記向導的每一寸領地,這是他的,即將是他的,必須是他的,“我們會做得很好的,我已經準備好了?!?/br>季悅仰面躺在床上,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他的性【】器勃-起了,精神形成漩渦,中間是一個大洞,需要什么來填滿。哨兵又是暗示又是誘哄的聲音在他耳里沒有實際意義,但它們有著甜膩膩的吸引力。濕熱的舌頭滑過他的脖頸,耳后,臉頰,同時制服的扣子被解開,他喜歡這個……但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不是……滾開!胸口陡然作痛,燃起一股背叛感,季悅不確定他是不是把自己的意思好好地咆哮出聲,但他確實要清醒了一些。他不留情地咬破舌尖,那尖銳的疼痛把他從本能的邊緣拉扯了回來。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