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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追求的天王的要求。然而下一秒,岑軒就否認(rèn)了顧樊。“就他?雖然出演過幾部戲,但除了裝逼只會裝逼的家伙,根本沒演技可言,我本來就跟導(dǎo)演組提過,讓他們換了顧樊,現(xiàn)在倒也隨了我的意思?!?/br>“那還上哪去找合適的人?劉梓勛?他還不如顧樊呢。陳傾也不行太年輕,沒有弟弟所經(jīng)歷過的所謂的大起大落,這種感情演繹對他這么一個新人來說,要求太高。曹陽可以,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排不出檔期,昨天他的經(jīng)紀(jì)人Ellen還更我抱怨忙成狗?!盜vy絞盡腦汁都找不到合適的且有空的最佳人選。岑軒所有所思地根據(jù)他所理解的弟弟搜尋著合適人選,突然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同弟弟的輪廓相重合,就是他所要找的弟弟!Ivy看到岑軒那抹熟悉的微笑,自然明白了他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了?!坝腥诉x了?誰啊,居然能讓你滿意,快說出來?!?/br>岑軒故意要吊Ivy的胃口,就是不說。而另一邊將手中的文檔卸了一半下來準(zhǔn)備搬兩趟的於亦晗也被勾起了興趣等著岑軒公布答案,而剛一轉(zhuǎn)頭,便看到岑軒此刻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什么情況?於亦晗一臉蒙逼。☆、第二十章Ivy順著岑軒的目光方向看到了那邊傻愣著的於亦晗,女性本能的危險(xiǎn)信號燈瞬間亮了起來:“等等,你所認(rèn)為的合適的人選不會是這個蠢貨吧?!?/br>回神看到Ivy指著自己,這個蠢貨顯然是在說他了,“喂,你可以嫌棄我,但別污蔑我的智商,好歹我也曾經(jīng)被冠以音樂天才的稱號?!?/br>“一邊呆著去,有你什么事,還不快把東西搬到檔案室!”“切?!弊灾看瓮琁vy爭辯的結(jié)果都是自己輸,於亦晗也懶得多說,打開了門,抱起文檔走了出去,順帶伸腳將門勾上。“岑軒,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於亦晗來演弟弟周可君這個角色吧。”見岑軒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Ivy一陣頭疼。岑軒笑了笑,打開劇本中弟弟的角色簡介:“當(dāng)初我反對顧樊來演,更重要的是擔(dān)心那小子演不出周可君那種從小到大一帆風(fēng)順,突然一天物是人非,內(nèi)心遭到巨大落差又心有不甘的感覺。沒經(jīng)歷過人生起伏的他必然把握不好,畢竟這小子從出道到現(xiàn)在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再加上他并不是科班出身,即使想演也演不出,你看他以前的戲就知道了,除了翻版另一個顧樊,毫無演技可言?!?/br>“那於亦晗就能演得出來?他可從來沒演過戲,以前連MV也是請別人來出演的。”想起第一次於亦晗拍攝MV的時候,全場所有人都被他那該死的演技搞得尷尬癥全犯了,好在這小子有自知之明,下來看了一遍回放,立馬決定讓別人來演了,解救了在場的所有人。不過Ivy保留著那段黑歷史視頻,每當(dāng)於亦晗炸毛不聽話了,就拿出黑歷史威脅他,瞬間乖乖地慫在角落不說話了,百試不爽。“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可以?你安排下,這幾天約下王導(dǎo),先讓導(dǎo)演組看看他合不合適?!?/br>於亦晗回來,一開門就感受到了屋內(nèi)突變的氛圍以及Ivy投射過來的異樣而凜冽的眼神,頓時菊花一緊,直覺告訴他要趕緊撤離。沒多想,抱起門邊剩下的半摞文檔撒丫子就逃。“我知道了,不過我建議你再準(zhǔn)備一個,他能通過的概率比國足出線都低?!?/br>“不好意思,你沒看新聞嘛,昨晚國足出線了?!贬帉⑹謾C(jī)舉給了臉色怪異的Ivy。“……”之后幾天Ivy的臉色一直處于變幻莫測之中,於亦晗生怕這顆不□□隨時爆炸,想方設(shè)法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但終究有躲不過的時候。剛吃完午飯,準(zhǔn)備休息下消消食,結(jié)果Ivy大步?jīng)_進(jìn)員工休息間,杵到了他面前冷著臉說:“下午跟我出去趟?!?/br>“誒?去哪?”被這語氣嚇得,於亦晗突然感到胃里一陣不適。“少廢話,去了就知道了,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不是什么好事,記住,不許給我丟臉?!?/br>一聽這話,於亦晗頓時一驚:“等等等等,到底去干什么?”“路上跟你說,快走?!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休息間。不情愿地上了車,於亦晗一把趴到Ivy的駕駛座后,趕緊問道:“說吧,到底是干什么?違法事情我可不做?!?/br>“放心,沒那么嚴(yán)重,就是帶你去試鏡?!闭f話間Ivy還是感到一身疲憊,不敢相信過會到達(dá)現(xiàn)場會是怎樣的情景,丟臉就丟臉吧,至少能讓岑軒死心。“什么!”於亦晗對著Ivy的耳朵突然喊了出來。“發(fā)什么瘋?。〕乘懒?!”順手一推,將后面已經(jīng)處于暴走中的家伙推到了后座上。“不行不行不行,我寧愿去殺人放火也不去試鏡,要么就殺了我吧!”於亦晗坐了起來,準(zhǔn)備開門逃離,而Ivy自然知曉於亦晗會有這反映,立馬鎖上了所有的車門。“放我出去,Ivy,你是知道的,讓我演戲不如讓我死,求求你放過我吧?!卑l(fā)現(xiàn)逃離無望的於亦晗只能軟磨硬泡求著Ivy大發(fā)慈悲放他離開。而Ivy愛莫能助地回頭看來處于崩潰中的於亦晗一眼,無奈地說道:“這話你對岑軒說吧,是他讓你去試鏡的,反正我該說的都說過,沒用,你就自求多福吧?!?/br>“靠!阿唔~~”於亦晗一陣激烈的反應(yīng),不小心跳了起來,然而忘記了此時自己正在車內(nèi),腦袋自然撞到了車頂,“冤有頭債有主,雖然不敢說我從沒做過什么壞事,但也都不是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為什么這家伙次次跟我作對,Ivy你幫我想想,我到底哪里有得罪過他!”捂著腦袋,於亦晗憤怒而又憋屈的哭訴道。試鏡的地點(diǎn)直接選擇了家酒吧,白天,在陽光下并不顯眼的門面,但當(dāng)夜幕降臨,如從睡夢中醒來的夜狼,在黑夜中展現(xiàn)它的野性及力量,不過在於亦晗看來,他現(xiàn)在就如同闖入狼xue的小白兔,隨時被躲在黑暗中的餓狼所吞噬。Ivy走在前頭,回頭看到依舊踟躕在門口的於亦晗,無奈地嘆了口氣,回去一把拽起於亦晗往里走去:“慫什么,你以為你逃得掉嘛!還不如抹干凈脖子,橫豎一刀,說不定剛上去就被趕下臺了?!?/br>“我去,那得多丟臉啊。不不不,我不去了?!?/br>“都到門口了還不去!嘿,於亦晗,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原來這么慫,是不是男人??!”任何雄性生物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質(zhì)疑自己的性別,這是他們的底線也是一出就炸的極點(diǎn)?!罢l慫了!我不是怕被趕下臺給你們丟臉?!惫室馓岣吡寺曇艉蜌鈩?,順便給自己打氣。“那就走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人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