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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事實上,於亦晗就是有這么個特質(zhì),說好的不靈壞的特靈。早上一到棚拍片場,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低著頭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情,連話都不敢大聲講。不明所以的Ivy立馬跑到編劇倩倩那邊詢問情況。Ivy注意到倩倩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於亦晗,立馬領(lǐng)會意思,說他是那個過來出演弟弟周可君的演員后,不知為何,於亦晗感覺這妹子突然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接著就當著於亦晗的毫無保留地將早上的事告訴了他們。“小心點,現(xiàn)在別去理那個吳希,最好她方圓五十米內(nèi)都不要跨入,那是禁區(qū),一觸即死。早上化妝師阿米莫名其妙地被她罵了一通,各種挑毛病,一會說底妝太薄,一會又說腮紅太濃要裸妝然后罵阿米蠢得跟豬一樣,還要求導(dǎo)演給她換化妝師。阿米之后就跑來跟我們哭訴說都是按她之前幾天的妝容要求化的,結(jié)果今天被這么臭罵了一頓?!?/br>Ivy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這知道這小姐不會太平,看來要把昨天受得氣連本帶利地還給我們。”倩倩看了眼外面,繼續(xù)輕聲說道:“她觸完阿米的霉頭又去找劇務(wù)的麻煩,說昨晚的盒飯讓她吃了拉肚子了,要求嚴懲負責訂餐的小伙子還要他賠禮道歉。那小伙子各種委屈地給她低頭認錯,她還嫌棄對方態(tài)度不誠懇。拜托,誰都看得出這分明就是她在找茬,其他人吃了都沒事,就她一個人吃壞了肚子,誰知道是不是晚上結(jié)束后自己溜到哪里偷吃了不該吃的才吃壞肚子的?!?/br>“就是,拉死她最好。”“所以,今天,不,從今天起記住,離那女魔頭越遠越好,可憐這位帥哥貌似今天有跟那女人對手戲,你小心點哦?!辟毁缓眯牡貙兑嚓咸嵝训馈?/br>“謝謝,我會注意的。”說完友好地笑了一下。“嚶嚶嚶~好靦腆的天然受,天,老娘沉睡多年的狼性再次被喚醒了?!?/br>“拉倒吧,就他還天然還靦腆,別被他騙了,這小子毒舌的很?!?/br>“毒舌配溫柔,也不錯啊,嚶嚶嚶?!?/br>對于倩倩的反應(yīng)和所說的話,於亦晗有點摸不著頭腦,而更奇怪的是連Ivy也變得那樣神神叨叨的,兩個女人繼續(xù)在說寫什么邪教暗號。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生物。於亦晗如此想到。☆、第二十五章現(xiàn)在已是晚上十點,本就是萬物歸巢入眠而睡的時間,這個浮華的世界終于帶著一天疲憊與喧囂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然而在城里的某個角落,有這么一群人,他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今夜1982酒吧的主題是懷舊,樂隊破天荒地選擇了舒緩的鄉(xiāng)村音樂,柔情的曲調(diào)緩緩地飄蕩在這昏暗的酒吧中,給勞碌一天的人一種別樣的放松。找個角落,點一杯酒,聆聽這音樂,回憶著過往,舔舐著曾經(jīng)的傷口,回味著感傷的酸楚。周可君坐在吧臺,看著舞池中難得不再瘋狂熱舞的男男女女,落寞的眼神中透露著淡淡的感傷,讓人忍不住想去揭示。如海洋般淡藍的雞尾酒緩緩地導(dǎo)入杯中,調(diào)酒師熟練地插上了裝飾物,然后將酒推到了周可君面前:“藍色珊瑚礁,希望你喜歡?!?/br>周可君回神,看著眼前這杯酒,沁涼透明的冰塊在藍色的酒中輕聲碰撞沉浮著?!罢埼业??”終于露出淡淡的而令人著迷的微笑。“是啊,天天聽你唱歌,我好歹也表示一下?!毖凵裰兴嘎兜母袀麩o法用微笑來欺騙,Eric看著周可君,心中莫名的一痛。“其實我總覺得你適合這里,實在不忍心看著你被這個骯臟的世界所污染?!?/br>“污染?有趣,說不定是我污染了這個世界,畢竟我是個被人所遺棄,如同垃圾?!睗饬业木凭熘闾鸬墓?,在口中瞬間彌漫開來,一開始給人一強烈的刺激,但回味到最后卻是無盡的綿長與溫暖。來這個酒吧的每個人都多多少少隱藏著故事,Eric早已習(xí)以為常,從不會多問一個字,但今天,他知道自己多嘴了。之后別無他話,一個調(diào)著酒,一個喝著酒,在音樂中,定格成一個安靜的畫面。然而這份安靜在下一秒被打破。尤翔飛,本市不良組織玖翔的老大,1982的老主顧兼股東,其實H市的所有舞廳酒吧多多少少都扯不離同玖翔的關(guān)系。此刻,如此肆無忌憚地叫囂著拽著一個女子進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尤翔飛來了。Eric熟練地從吧臺下取出專為他準備的洋酒,酒保小弟立馬端著托盤將酒取走為尤翔飛送去。大家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最多是為這年輕女子惋惜一下罷了。“?!睂?dǎo)演突然在此刻喊了停,所有演員終于放松了下來,彼此望著不知道方才看似完美的一段是誰又犯了錯被導(dǎo)演叫停。“啊——好痛——”大家循聲望去,看到吳希捂著腳趾頭生氣地瞪著那個飾演尤翔飛的男演員,“你會不會走路啊,把人拽痛也就算了,還踩我一腳!看,都踩破皮了,蠢死了,還穿這么硬的鞋?!?/br>惋惜?不,現(xiàn)在反倒應(yīng)該可憐這個尤翔飛了,看著早上女魔頭鬧事就知道今日拍攝注定不會順利。“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男演員來回低頭哈腰,向吳希和導(dǎo)演道歉。“下回?你還想踩我?guī)状伟?,我腳痛死了這段不拍了,就這么過吧?!鳖U指氣使的樣子仿佛她才是導(dǎo)演。“算了算了,先休息下,準備下一幕。”心力交瘁,王導(dǎo)也懶得再跟吳希糾纏,讓這條就這么過吧,大不了靠后期剪輯下了。於亦晗吐了吐舌頭,伸手從柜臺下熟練地取出礦泉水,灌入口中立馬漱漱口。“不至于吧,我調(diào)的酒這么難喝?虧我這些天一直練著呢,看這顏色,多完美?!鄙蚺d沉浸在自我滿足之中。“你丫沒嘗過嘛!這味道,說是□□都有人信。我告你,如果我死了,我做鬼都不放過你的!”不行,嘴巴里還留著那惡心的味道。這時,突然眼前伸來一只手,取走了那杯宣示著湛藍般可怕顏色的□□,喝了口,說道:“還不錯啊,沒你說的那么難喝。”於亦晗聽到背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到沈興星星眼地看著自己的后方,笑得死蠢。“你覺得好喝就給你喝吧,我這位兄弟一定很開心,天王您能欣賞他調(diào)的酒。”於亦晗聳聳肩回頭說道。“謝謝你的美酒?!贬幣e杯紳士地向沈興致敬以表感謝。“不客氣不客氣,我還學(xué)了好多,要不要都給你調(diào)一份嘗嘗?很快的,稍等哦?!鄙蚺d完全沉浸在被自己偶像夸獎的喜悅之中無法自拔。“不用麻煩了,過會還要拍戲,這酒,淺嘗輒止就夠了,要是都喝了就該被導(dǎo)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