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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趴在桌子上,四面八方都是他倆的緋聞,看來這是新鮮出爐的話題,大家都很感興趣。我的胃一陣抽痛,早晨連飯都沒吃就跑來學(xué)校就為了能早點見到他,結(jié)果迎接我的卻是顆原子彈,轟的一聲,我被炸了個稀巴爛,只剩一顆心臟在那喘。人生真是太變幻莫測了。趙旗在第一節(jié)課上了一半的時候來了,他姍姍來遲,帶著一臉“我是扶老太太過馬路所以遲到了”的笑容成功讓老師閉上了嘴巴。看見他讓我覺得自己特別不堅強,因為別人說的話,我意識到他有傷害我的力量,我更意識到別人眼里的他和我眼里的他可能很不一樣。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非常心痛,懷疑自己根本不了解他這個人,盡管欺騙還沒坐實,可是懷疑已經(jīng)讓人難受,我簡直想直接放棄算了,因為我家里的一些私人原因,所以我特別害怕別人騙我。可與此同時,我又存了一絲僥幸心理,期待事情還能有一絲轉(zhuǎn)機,還是對他抱有希望。上課以后,他拋了個紙團給我:“病好了?”我說:“你才有病?!彼涿睿骸霸趺凑f話呢?”我又寫了幾個字:“就這么說話。愛聽不聽!”他可能被我氣到,沒再回話,而且老師也盯著我倆,我很拽地?zé)o視老師憤怒的眼神,依然趴在桌上裝死,趙旗則一臉漠然,在老師點到他起來發(fā)言的時候機械地念著英文課文。下課后,我本以為他會速度來找我解釋,可是他啥事也沒做,非常沉默地坐在座位上看書,上帝,看書,而且,沉默!好裝逼的感覺!他一言不發(fā)的樣子,看上去就和家里死了人一樣--,臉異常的臭。如此生人勿近,以至于其他八卦的群眾不敢去調(diào)戲之。這一天也再沒什么其他爆點,大家就這樣上課,下課,上課,下課,我艱難地沉默著,心一直在被什么東西碾壓,想去問他,可是又消極地想干脆不問好了!玩完算了!一直捱到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后,其他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去食堂了,我還在座位上磨蹭著,趙旗也不知道干嘛還沒走,這時,我忍不住了,走上去一個“趙”字才剛說出口,他突然叫住剛要出教室門的李海洋和另兩個男生,李海洋他們問干嘛?“晚上打牌?”趙旗說。“要活動?”李海洋犯難地說:“可是還有晚自習(xí)啊,要點名的哦?!?/br>趙旗說:“點什么名。你在乎點名嗎?別廢話,翹了?!?/br>李海洋說:“干嘛啊?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太好?”趙旗淡淡地:“沒錢了想從你這贏點錢啊,怎么樣,你就讓我劫富濟貧一下吧?!?/br>“cao,你還劫富濟貧,裝。”李海洋不齒地:“打就打,老子就不信每次都你贏?!?/br>趙旗哈哈一笑,他們幾個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從頭到尾,他看都沒看我一眼,我一個人被留在教室里,臉上面無表情,內(nèi)心卻是風(fēng)在吹,馬在叫,黃河在咆哮。我自己去食堂吃了點東西,然后非常乖地晚自習(xí),當(dāng)然,我看不進去書,不過裝模作樣地做了會作業(yè),然后聽了半天歌,在月明星稀的夜色中走了很久路,到寢室以后,里面空無一人,不意外,我坐在椅子上,門是開著的,從門那邊傳來隔壁李海洋寢室他們打牌說笑的聲音,我越聽越郁悶,覺得憑什么他眾樂樂,我只能獨戚戚!我趴床上想睡覺,這時隱隱約約聽見趙旗說:“別老把我和她扯一起,莫名其妙,老子什么時候說過喜歡她了?!?/br>我騰地站起來,飛快地沖出去霍地一下推開對面門,里面的人都被驚呆了,他們錯愕地看著我氣喘吁吁的樣子,我盯著趙旗,他正叼著一根煙,也是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額,”我突然怯弱起來,說:“我無聊,來看你們打牌的?!?/br>“少爺你不是不會打牌嗎?”李海洋說:“你看得懂?”“看不懂……”我老實承認:“看不懂就不能看啦?”“哈哈哈哈。”李海洋笑得前仰后合:“那你坐我后面看吧,我教你?!?/br>“哦,好……”我坐到了李海洋身后,趙旗正對面,我一看他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積了好多煙頭,真擔(dān)心他這樣抽下去會得CER,他略顯興奮地一根接一根地抽,基本無視我,看著手中的牌時不時把煙灰彈掉,然后就是專心致志地鉆研怎么從別人那贏錢。其實我也不是完全看不懂,就算完全不懂看幾把也會了,李海洋問:“你打嗎?”我說:“不?!?/br>我怕我打的爛丟人。李海洋說:“你打吧,我都困了,你代我我去睡會?!?/br>“才幾點你就困了。”趙旗哼了一聲:“贏的時候你不說困輸了就想跑?”他說完咳嗽了一下,我忍不住說:“你別抽了,你都咳嗽了……”趙旗看我一眼,冷漠地說:“你不打就別在這瞎站著,湊什么熱鬧?!?/br>我的臉一下紅了,閉上嘴,感覺其他人都在暗暗觀察我和他,不曉得我們是在演哪出。李海洋繼續(xù)煎熬,不知不覺,漸漸他們就不說話了,只是沉默地出著牌,感覺好像都察覺到了我和趙旗的詭異,只是沒人敢說什么,我有些坐立不安,趙旗依然不要命似的抽煙,他咳嗽得更頻繁了,我感覺他簡直是在做給我看的,此時我已經(jīng)都快忘了S雪這件事,只是一心一意地和他較著勁,看他是不是想把自己抽死。“行了不打了。”12點多的時候趙旗把牌一扔,感覺其他人都是他的陪客,他說不打了大家立刻如釋重負,該洗洗該睡睡,趙旗率先走出門,我趕緊跟在他身后,和個尾巴似的我倆走進寢室,我關(guān)上門,剛插好插銷,他突然襲擊我,把我堵在了門上。“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只說了這一句話,然后還帶著煙味的唇舌就猛地纏了上來,這個吻異常粗暴,一點溫柔也沒有,動作里有發(fā)泄的情緒,他使勁吮`吸著我的舌頭,雙手捧著我的臉,感覺就像要把我親得無法呼吸了。被他蹂躪了一番,我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啊,哈啊,嗯……”我只能喘氣,見縫插針地問:“你,你不是和那個S雪在一起了嗎????”“你他媽聽誰說的!”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煩躁:“我跟她在一起還親你干嘛?”“你,你……”我的頭腦一片混亂:“大家都說你們在一起了,還說你早就對她有意思了……”我復(fù)述聽來的八卦,其實這些是我的心聲,我一直覺得他對她有點特別,此時正好趁機質(zhì)問:“你才剛和我說什么要認真,轉(zhuǎn)眼就被說成是別人男朋友,你……”我試圖把話說利索:“你到底什么意思?趙旗?”趙旗看著我,試圖在最短時間內(nèi)解決問題:“第一,我沒和她在一起。第二,我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種謠言,第三,今天是愚人節(jié),可能我被過節(ji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