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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傷,還能讓我維持坐姿。我生氣地瞪著他。他此時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看著我,很隨意地在我頭上揉了一下。“少來這套!”我揮開他的手。“對不起啊老婆?!壁w旗說,他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面前,嘴唇在我嘴巴上使勁蹭了一下。我問你什么意思啊你。他說:“別想太多?!薄班牛??”“你只要一直這么愛我就好?!闭f完,他的親吻就有又落了下來。我暈乎乎的,似乎有點明白他的想法。被他親著,jj又開始不爭氣地勃起,他剛才為什么那樣呢?我對他好不好嗎?我頭昏昏地思考著。青春年少,血氣方剛……面對這樣一個禽獸,我卻仍然止不住自己的獸欲……因為趙旗同學下午三點還得踢球,所以我和他說我們只做一次就好,他聽到我這么說笑了好久,我說你笑毛啊,我體貼你,你懂不懂?他說:好,好,不笑……然后他憋了一會,馬上又忍不住笑,最后他笑著笑著,我也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起來。他抱著我,我說:“是不是很喜歡我???啊?”他說:“還可以吧?!比缓笪覀冇钟H親摸摸了很久,趙旗說:“真不做?我估計待會踢完球可能真沒力氣應付你了?!蔽艺f:“你不要把我形容的和什么癡漢一樣好嗎?”趙旗笑:“小癡漢,這個名字也蠻好?!蔽依闲叱膳骸耙彩悄惆V漢我好吧,大傻逼!”趙旗說:“無所謂,癡就癡吧,反正是我干你?!蔽掖蛄怂话驼?-真的打在他臉上。中午吃了餐飯以后就兩點了,我和他一起去球場,觀眾挺多的,可三點之前天空就開始飄雨,我很有預見性地帶了一把傘,快活得意地看著其他觀眾在雨中佇立。在微雨之中比賽開始了,我從一開始的屏息以待到后來的各種不耐煩加不滿,趙旗怎么一直沒上場呢?貌似他和幾個一年級的新生一樣始終坐在冷板凳上。我看著趙旗,他的表情很平靜。到上半場結束時他們隊的人下來了,他們前面的表現(xiàn)也不能說差吧,但也沒多好,比分是0:0,依我看他們并沒有什么進攻的積極性,只是在做基本的防守,可能他們是積分制的?感覺只是在把時間耗過去而已。在場的觀眾們似乎也這么覺得,加上下雨天,大家都有些意興闌珊。我一直在等著趙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漸漸從焦躁又回復安靜,想來也是,他才大一,別人怎么可能讓他一個低年級的出風頭,可是在我心里他就是那種在哪兒都是中心的人,就好像是理所應當?shù)?,他在我面前也一貫是無往不利的形象,我看著他的側影,一時間真想陪他坐在一起。比賽結束了,九十分鐘的時間因為等待而變得漫長,趙旗在最后幾分鐘有上一下場,我想給他加油來著,但站在我旁邊的一堆女生的聲音幾乎把我淹沒了--,我默默地站得離那些花癡遠了一點??浚∥易旖浅榇さ叵耄何沂切奶蹅€屁?。∪思衣秱€臉都有粉絲了!根本就是爽啊!我安慰著自己,老實說,我本來是想看我對象大出風頭來著。趙旗走了下來,他渾身都淋得透濕,不過早就有人給他遞了毛巾,他擦著臉上的雨水走向我。“干嘛呢?”趙旗說:“還不快給我撐傘?!”我傻呆呆地講:“你都已經(jīng)淋濕了,還要我撐傘干嘛?”比分最后就停留在了0比0,我覺得特別沒意思。“趙旗,你還喜歡踢球嗎?”我問,他瞪我一眼:“廢話!不喜歡我剛在干嘛!”我想,如果是我的話,可能就懶得喜歡了。我說:“你才踢了幾分鐘啊……”我難掩語氣里的失望,他掐住我的臉,我疼得直叫。“哈哈?!彼?。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我說:“趙旗,你必須給我好好踢啊?!?/br>他看著我:“嗯?!?/br>“他們?nèi)紱]你厲害!”我說,和個小孩似的,我犯倔了。“是嘛?”趙旗繼續(xù)笑,好像我特逗似的。“我是你的粉絲哦?!蔽艺f。在他肩膀上輕輕打了一拳,他握住我的手。“剛我沒聽見你給我加油啊?!彼麘醒笱蟮囟⒅?。我說:“恩,是啊,我們還是到床上加油去吧……”他沒怎么上場的好處就是,我倆那天晚上把之后一個星期的分量都快做足了……我的情人節(jié)禮物是一封紅包,挺厚的,我摸著這尺寸,邊冷笑邊無語凝噎,心意呢?心意去哪兒了???趙旗說:“生氣了?怪我怪我。主要我這段真沒空逛街。老婆,雖然你看我場上才十分鐘,場下我是練成狗啊。”你……--!你都拿自己痛處說事了我還能說什么…………好吧,其實我本來也不在乎他送我什么,只要我送的他喜歡就行了。他很給面子地說我送的禮物真的讓他很感動。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我覺得可能跳脫衣舞的話他會更感動。第二天早晨我睡得很晚,醒來之后趙旗不在,我正不爽呢(早上沒抱到他我不爽),就聽見他開門的聲音。看著我一臉起床氣的樣子,他樂呵地過來親了我一下。“你去哪兒了?”我沒好氣地問。還以為他給我?guī)г绮土?,結果沒----有。他說:“周杰倫演唱會,今天晚上,你聽不聽?”我張大嘴巴:“啊???”他微笑地從口袋里取出兩張票來。我一看,真的!今晚!然后還是VIP票!哇塞!我抱住他,啃了又啃。“票早賣光了吧??”我驚喜地問,還有點陶醉在要見偶像的情緒中。他有些無奈地把我從他身上拽下來:“昨天那個紅包你不是不滿意?今天補過?!?/br>我說:“你太好啦!帥!”“我?guī)涍€是他帥?!壁w旗問,那個他,指的是JAY。“……”我不說話了。“我cao你啊?!壁w旗眉毛一擰。“他算PP?!蔽颐奸_眼笑地,眼睛放著光:“你比他帥,他比其他人帥,我比你帥,所以結論是我最帥。哈哈。”趙旗低下頭在我嘴唇上一吻:“情人節(jié)快樂,小傻逼?!?/br>39我在北京住了兩天就得走了,臨走前我告訴趙旗:以后不用每個星期來找我了,太累。趙旗說不來行嗎?JB會爆掉。我笑。沒買著飛機票,我口袋里揣著一張趙旗用同樣方法給我買回來的黃牛,看著火車站風霜滿面的人們,我第一次意識到別人的生活是這么辛苦。這是06年的冬天,火車站里飄著各種汗臭味,泡面味,火腿腸味,還有生活的酸苦味,嬰兒們依偎在mama的懷抱里安睡,一些人坐在自己的行李上麻木地打著呵欠,昏暗的燈光打在這么多張普通老百姓的臉上,他們辛辛苦苦生活是為了什么呢?我想他們大概根本不會想這個問題。一時間,我心里充滿了虛偽的罪惡感。握著趙旗的手,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