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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到哪都能吸引不少小女生愛慕的目光。 “不是說公司很忙?這么忙還親自來接我,叫裴遠(yuǎn)來不就好了?”毫無負(fù)擔(dān)地把行李交給他拿,時染隨口問了句,“怕我不回來?。俊?/br> 時遇寒哼笑,作勢惡劣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故作嘆息:“可不是,就怕我們?nèi)救緲凡凰际?,再把我們?nèi)酉滤哪暝趺崔k?” 頓了頓,他不動聲色地問:“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四年去哪玩兒了。” 時染突然轉(zhuǎn)頭看他。 “想知道???”緋色的唇嬌矜地翹了翹,眼珠轉(zhuǎn)了圈兒,她哼哼兩聲,“就不告訴你?!?/br> 時遇寒:“……” 盡管心里著急,但時遇寒深知這事急不得,染染很聰明,若是自己再問下去怕是會起疑心,只能慢慢來,讓她愿意敞開心扉。 如是想著,他很是自然地笑笑換了話題。 * 時遇寒是親自開車來的。 系好安全帶,余光瞧見他神色放松地正在系安全帶,時染冷不丁地開口,直入主題:“你讓岑四哥照顧我了?” 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極好的兄妹,雖說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但也差不到哪兒去,就好比現(xiàn)在,她一問這話,時遇寒便瞬間明白了—— 她遇見岑衍了。 岑衍那人怎么可能放手,不過是換了種方式。 “沒有,我的meimei自然自己會照顧,他算什么,要他照顧?”輕嗤了聲,他一點也不客氣地嫌棄,“他沒資格,不配?!?/br> 末了,他再問:“怎么了?” “沒什么?!钡坏厥栈匾暰€,時染說得隨意。 恰好手機提醒有微信消息,她低頭從包包里拿出手機回復(fù)。 時遇寒抽空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她的側(cè)臉。 和平時無異的模樣。 然而這一刻,他卻忽然有了種自己其實不夠了解染染的感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這四年她經(jīng)歷了什么,不知道…… 思緒漸漸有些煩亂,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眸色幽沉,時遇寒薄唇抿成了條直線。 * 兩人回了時家別墅。 車進(jìn)別墅區(qū)正門口的時候,前方有個眼生的中年婦女在來回踱步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么等什么人,但時遇寒和時染都沒在意,都是看一眼便忘的人。 進(jìn)了別墅客廳,宋清正和一人在聊天。 時染隱約有印象,好像是蕭家夫人,和大伯母的關(guān)系還不錯。 蕭夫人一眼看到進(jìn)來的時染,眼中閃過驚艷,笑道:“呀,染染回來啦?幾年不見,染染是出落地越□□亮了,真真的,放眼整個圈兒里啊,誰也比不上我們?nèi)救?。?/br> 她朝她招手:“來,坐這兒,讓蕭阿姨好好看看。” “蕭阿姨您再夸,我會不好意思臉紅的?!睍r染乖巧地坐了過去,小臉微紅看似羞赧地說道。 “哪里是夸,蕭阿姨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我們?nèi)救景。褪呛每雌?!”蕭夫人抓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地贊美,“你不知道,蕭阿姨可希望有你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兒了?!?/br> 時染害羞地低了低腦袋。 時遇寒瞧見,意味深長地哼笑。 “你笑什么!”宋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時遇寒舉手投降:“沒有,就是很贊同蕭阿姨的話,誰也比不上我們家染染,她又漂亮又乖。” 他特意在乖字上咬重了音。 時染一下就聽明白了,他是在笑自己裝呢。 飛快抬了下眸,她傲嬌瞪他。 時遇寒挑了挑眉。 蕭夫人自是沒發(fā)現(xiàn)兩人的小動作,還感慨:“遇寒和染染到底從小一塊長大,關(guān)系多好呀,這兄妹間就得這樣,哥哥寵著meimei?!?/br> 話鋒一轉(zhuǎn),她又望著時染,眼含期待地問:“染染還沒交男朋友吧?” 宋清在旁邊聽著,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她想干什么,想阻止,卻見時染彎唇淺笑地說:“沒有。” 蕭夫人一聽,開心壞了。 她和宋清一樣,向來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那阿姨給你介紹男朋友行不行?阿姨有個學(xué)生,就比你大一歲,最近剛回國,長得很帥的,很斯文,人品也很好,染染喜不喜歡那樣的?要不要見個面看看?”她直接問。 宋清被她著急推銷的模樣逗樂,沒忍住瞪她,也是想為染染解圍:“干嘛干嘛,當(dāng)著我的面和我搶染染?。扛嬖V你,門都沒有!” 蕭夫人不甘示弱,哼了聲:“就搶了怎么著吧,染染這么討人喜歡誰不想要啊?!?/br> 話鋒一轉(zhuǎn),她看向時染,問:“染染,怎么樣?” “好啊。”時染單手托著腮笑盈盈地點頭。 蕭夫人原本還準(zhǔn)備了話說服她,沒想到她竟然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一時怔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真的?染染你答應(yīng)了?” 時染收回手,端正著坐姿很認(rèn)真地點頭:“真的,認(rèn)識新朋友很好啊,何況我也想談戀愛啦,如果有感覺,也不是不可以試著發(fā)展,對吧蕭阿姨?” “對對對!”蕭夫人比她還開心,“染染說得對,就算最后不成,也是認(rèn)識了新朋友嘛,這個不成,阿姨再給你介紹其他的?!?/br> 說著,她還得意地朝宋清投去了一眼。 宋清:“……” 蕭夫人是個行動派,當(dāng)下加了時染的微信,又把她的微信名片推給了她學(xué)生:“你們可以先聊聊。” 想到什么,她突然說:“看我這記性,給忘了,今天他朋友的酒吧開業(yè),他會去,你們都是年輕人,晚上和遇寒一塊兒去玩玩,熟悉熟悉。” 她說著,又記起什么。 “對了,”蕭夫人拍了拍時染的手,很開心地說,“他也是攝影愛好者,你們肯定有共同話題。啊……我記得染染有照片拿過獎吧,是……” “好呀,晚上過去看看?!睍r染淺笑著說。 聽她這么一說,蕭夫人便把沒想起來的事給忘了,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學(xué)生的好話。 時染看似聽得認(rèn)真。 然而,無人發(fā)現(xiàn),她隨意搭在沙發(fā)上的左手是微微發(fā)顫的。 * 吃過晚飯,時染和時遇寒便在蕭夫人的催促下去那間酒吧玩玩兒,恰好有其他朋友也在微信群里艾特兩人過來玩,兩人便去了。 蕭夫人臉上是一直帶著笑的,但在看到時染身影消失后,她終究是沒忍住嘆了口氣:“你看染染多好的一孩子,柏利怎么就不喜歡呢,她不和蘇淺一樣也是他女兒?憑什么只疼蘇淺,對染染……” 時柏利便是時染的父親。 宋清對時柏利也是有怨氣的,所想和蕭夫人差不多。 她沒好氣地說:“別提他,染染有我們疼就夠了,不需要他那個沒盡過責(zé)任的父親。”頓了頓,她問,“對了,你那學(xué)生,真有你說的那么好?”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