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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彼麊÷曊f。 不是沒有欲.念。 而是從來只對她有欲.念。 時染笑了。 睫毛撲閃觸碰到他手心,她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下,對著他像蘸了墨一般的眸子挑釁地說:“四哥,是你說我可以欺負回來的啊。” 下一秒,她跪坐起來,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讓他和她之間的距離拉近,吐氣如蘭地說:“你忘啦?” 她是故意的。 岑衍自然看得出來。 “沒忘,”性感喉結(jié)上下輕滾,他望著她的眸低低地說,“你想怎么欺負都可以,但我也說了,時染,我是個正常男人?!?/br> “怕你哭?!弊詈笠痪湟绯鰰r,分明更為喑啞。 他說得如此坦蕩,哪怕是混蛋的話,眼神炙熱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情感。 時染聞言,嬌嬌軟軟地笑了起來,眼中狡黠和倨傲亦沒有遮掩:“那四哥,你現(xiàn)在會讓我哭么?” 說話間,她的手不安分地亂動。 岑衍眸色驟然幽暗至極。 “不會?!彼J(rèn)輸。 怎么還舍得她再哭? 再者,若是今晚,或者說這三個月內(nèi)真沒忍住她的故意誘惑再欺負了她,她絕對會把他踹得遠遠的,讓他再無接近可能。 岑衍想親吻她唇角終究還是忍住,只是拿下她的手重新讓她躺了下去跟著替她蓋被子。 做完他轉(zhuǎn)身。 時染明知故問:“四哥去哪?” 岑衍身體緊繃。 “洗澡。”他說,細聽之下便能察覺其中的無奈和寵溺。 她想讓他再洗澡,他如她所愿就是。 何嘗不知她剛剛的撩撥無關(guān)情.欲,對于被他欺負的那晚她嘴上不說,但心里仍耿耿于懷,不過是如她所說欺負回來罷了,她還沒欺負夠。 她想鬧,想報復(fù),他自會陪著她。 他自然也清楚如今他和她之間的狀態(tài)和問題,她還沒有原諒他,這四年于她而言不是輕易能放下的。 但好在她沒有再排斥他,哪怕只是利用他治療失眠他亦心甘情愿。 如今她肯邁出一步,足夠。 剩下的就由他來走,走到她身邊。 * 再次沖了個澡,等到身上寒氣散了岑衍才重新上床。 將她手中雜志抽走放到床頭柜上,他極其自然地擁她入懷,低聲哄道:“不早了,睡吧。”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同床共枕。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下被她枕著,另一只則牢牢握著她的不松…… 親密自然的姿勢,像極了彼此深愛的情侶或是夫妻。 臥室里很安靜,安靜到時染仿佛能清晰感知他的心跳。 “在這呆多久?” 忽然,他低沉的聲音從后響起,溫?zé)釟庀㈦S之噴灑在她肌膚上,帶來些許癢意。 她眨了眨眸。 “可能半個月吧,看我爺爺奶奶想呆多久?!彼f得隨意。 指腹在她手背上輕緩摩挲,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岑衍眸色暗了暗,但語調(diào)不變:“婚禮什么時候?” “后天。” “嗯?!贬軕?yīng)道。 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加之想讓她早些睡著,所以他沒再說什么。 “睡吧?!彼皇堑吐暫宓馈?/br> 時染閉上了眼,沒作聲,過了不知多久,她動了動。 岑衍第一時間敏銳察覺。 “怎么了?”他問,“睡不著?” 時染低哼了聲,像是在控訴,又像是不自知地撒嬌:“你抱我太緊了,不舒服怎么能睡得著啊?!?/br> 岑衍深深望著她。 不得已,他戀戀不舍松開些:“這樣呢?” “還是不舒服?!?/br> 岑衍默了默。 須臾,他徹底松開她,再開腔的嗓音沉啞到了極致:“我不碰你,睡吧?!?/br> 克制著想擁她入懷的渴望,他替她蓋好被子。 “哦。”時染應(yīng)道。 之后再無聲音。 岑衍和她保持著距離,想抱她但又怕她不習(xí)慣不舒服,只能忍著,直到敏銳感知她的呼吸變得綿長平穩(wěn)。 “時染?!彼偷徒兴?。 沒有回應(yīng)。 于是,小心翼翼的,他重新從身后抱住了她,而后和前幾次還在江城一樣,他輕輕地在她側(cè)臉上落下一吻。 “晚安?!?/br> * 火熱溫度驟然消失,時染的意識跟著從沉睡中清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男人正在解開睡袍像是要換衣服。 “四哥……”她茫然地叫了聲。 聲音很低,但岑衍還是聽到了。 “吵醒你了?”他轉(zhuǎn)身彎腰握著她的手耐心地哄著,“還早,你再睡會兒?!?/br> 時染半睡半醒地望著他,愣了兩秒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你要走了?” “嗯,”終究是沒忍住,岑衍低頭吻了吻她額頭,低聲解釋,“上午有個會議。” 他掌心的溫度蔓延到時染肌膚上,繼而是周,她漸漸清醒。 “……嗯?!彼f。 岑衍看了眼時間:“等你睡著我再走。” 說完,他重新上床習(xí)慣性地將她抱住。 極親密的姿勢。 “睡吧?!?/br> 時染的臉貼著他的胸膛,沒有隔著睡袍。 岑衍等了會兒,確定她再次睡著了才小心翼翼再松開她,跟著輕手輕腳起身下床。 他迅速換好了衣服,沒有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響。 離開之際,他往床上看了眼。 她睡得安穩(wěn),頭發(fā)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岑衍俯身,手指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fā),指腹摩挲了下,重新貪戀地吻在她唇角。 “早安。” 最后,他依依不舍離開,怕吵醒時家人,他還是從陽臺那下去,一如來時。 徐隨一直等在外邊,眼看著時間快來不及了正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催一下,遠遠看到人影朝自己走來,他終于松了口氣。 “岑總。” “走吧?!?/br> “是。” 很快,車子啟動,漸漸消失。 * 時染醒了,在他離開的時候。 再也睡不著,她慢吞吞地坐了起來,背靠著靠枕。 瞥一眼時間,不過早上六點。 紐約那邊凌晨十二點。 從紐約到巴黎飛機七個多小時,哪怕他乘坐私人飛機能節(jié)省時間但也不會少太多。 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六小時的時差,來這里只為了陪她睡覺,且睡了還不到六小時,跟著又匆匆趕回。 沒有一句怨言。 * 到了吃早餐時間,莊園管家來敲門。 時染下樓。 “染染氣色不錯,看來昨晚睡得很好?!睍r遇寒一瞧見她就意味深長地說。 時染瞪了他一眼。 時遇寒轉(zhuǎn)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