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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唇角情不自禁地翹了翹。 下一秒,她從背后鉆到他懷里親了他一下。 岑衍眸色暗了暗。 “別鬧。”他克制地說。 時染才不管。 “我要是就要鬧呢?”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她哼笑,手指戳了戳他,輕聲漫語地蠱惑,“四哥回來的時候還那么急呢,現在不想了么?” 岑衍眸色驟然變得幽暗濃稠,如傾倒的墨汁。 時染緩緩再靠近:“四哥……” 唇,被堵住。 “你自找的。”男人緊繃到極致的嗓音在她耳旁模糊響起。 時染被抱起坐在了流理臺上。 眼看著男人就要再靠近…… 時染擋住他,笑得分明就是魅惑人心的妖女:“說好了聽我的?!?/br> “……好?!睒O低極啞的一字。 貝齒輕咬了下唇,時染笑得驕矜狡黠。 …… 溫度升高,滿室旖.旎。 * 時染小睡一覺醒來時身旁沒有人。 渾身酸痛,她慢吞吞地坐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男人已經幫她洗過澡,她下床,瑩白的腳踩在地毯上,走到衣帽間打開衣柜隨意拿出一件他的睡袍穿上后,她慢慢下樓。 天早就黑了。 外面有暖暈路燈亮著,皎潔月色傾瀉,而這里,燈火通明,廚房那傳來陣陣香味。 時染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溫暖感覺。 恍惚間她又想起微檸曾說過的四哥,她想,四哥內心該是喜歡這種氛圍的。 而如今,她亦喜歡,喜歡由他帶來的這種感覺。 心念微動,唇角翹了翹,時染腳步輕快地走向廚房,坐上吧臺椅子,雙手托腮笑盈盈地望著他。 岑衍早就察覺到了她的靠近。 等鍋中的湯倒出來在碗里他才抬眸看她,這一看,某些渴望似又被她勾起。 她穿著他的睡袍,寬大不合身下春光微泄…… 偏偏她還又軟又媚地叫了他一聲—— “四哥。” 她總是有這種本事,也只有她有這個本事,輕而易舉讓他的冷靜自持崩塌。 “先吃飯?!彼麊÷曊f。 時染晃著腿,聞言搖頭:“不要,四哥還沒給我畫像呢,先畫,畫完了再吃?!?/br> 岑衍眉頭微皺:“菜會涼?!鳖D了頓,他看向她,“不餓?” “可……” “本就沒力氣,再餓著,你會坐不住。”在她說話之前,岑衍將她打斷再提醒。 時染:“……” “那還不是怪你!”不自知地嬌嗔瞪他一眼,時染難得羞惱,“是你欺負我!” 眼底溢出淺笑,岑衍神情正經:“我只是滿足你的想要?!?/br> “……” ……禽.獸! 時染惱得只想踹他。 “只是……”她佯怒,抓著他的話不放,“既然四哥這么勉強,那我這就走,以后你也別來找我,我們玩完了?!?/br> 然而腳還沒沾地男人就走到了她面前。 時染仰起臉,挑釁地沖他哼了聲而后別過腦袋。 岑衍失笑,打橫將她抱起到餐廳。 “等著?!?/br> 說完他邁開長腿走向玄關處。 去而復返,他手里拿著一雙嶄新的女士拖鞋。 半蹲著,腿半彎,他親手替她穿上。 “以后不許不穿鞋就跑下來,聽到沒有?”他抬起頭和她對視。 時染本想和他唱反調,但看著他的眼睛,心尖拂過異樣情緒,原先的話咽下,她改為很勉強但實則乖巧地點頭:“知道啦?!?/br> 岑衍起身吻了吻她額頭。 “準備吃飯,吃完給你畫像?!?/br> 時染笑,眉眼彎彎:“那四哥是不是該先抱我去洗手?” 岑衍亦跟著笑。 “好。” 他重新將她抱起來抱著到了洗手間,沒有讓她動手,而是由他幫她洗。 難免,兩人手指交纏。 時染看了眼,唇角情不自禁地揚了起來。 抬眸時恰好在鏡中看到男人也在看她,視線交匯,她甜甜一笑。 心起漣漪,岑衍低頭輕吻了下她側臉。 時染忍不住地回應。 一吻結束,她聽到男人沉沉啞啞的嗓音—— “很甜?!?/br> 甜的是她的唇,亦是她的人。 * 柔和燈光落下籠罩著客廳,宛轉悠揚的音樂聲流淌,時染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幾步外是架起了畫板在認真給她畫像的岑衍。 時染見過認真工作的他,嚴肅的他,只對她流氓的他,會溫柔耐心地哄她陪她的他…… 拿起畫筆畫畫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有種……別樣的性感勾人。 都是他。 都是只屬于她的四哥呢。 想著想著,時染情不自禁又笑了起來,和他在一起后,她笑得次數更多了。 岑衍恰好抬眸捕捉到這一幕,心中暖意流淌,他唇角亦勾出淡笑弧度。 溫馨蔓延,久久不散。 * “好了。” 終于聽到了這一句,時染眼前一亮,重新精神起來。 “我看看?!彼疽饽腥四闷饋?。 岑衍卻是沒動,而是低笑了聲,嗓音中纏繞著幾分慵懶,更充滿蠱惑意味:“不過來?過來看得更清楚?!?/br> 時染的心跳竟是沒出息地漏了拍。 黑白分明的眸定定地盯著男人英俊臉龐幾秒,唇角微微彎起,她起身,故意忘了他先前的囑咐,白皙的腳直接踩上地毯朝他走去。 岑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女人就坐在了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 “男朋友……” 第88章 番外 近在咫尺的距離。 時染唇角微微上挑, 明艷嬌媚笑意逐漸漾開。 她望著男人,雙手捧住他的臉不無傲嬌地說:“今天的約會我很滿意,很開心,可當我的男朋友必須要寵我疼我, 四哥可以么?” 岑衍捉住她的手。 “你說呢?” “我要聽你說啊?!?/br> 笑意溢出,岑衍輕吻她唇角,低聲說:“可以?!?/br> “始終如一。” “好?!?/br> 時染眸中笑容漸漸加深, 璀璨如最閃亮的珠寶,抵著男人的額頭, 她再說:“但凡對我有一點不好, 四哥就得滾蛋,再也別想見到我,我有的是人疼。” “不會?!逼岷诘捻⒁曋缕恋哪樀?,岑衍嗓音沉沉。 是回答, 更是承諾。 時染開心地親了他一下:“要接受我偶爾的無理取鬧,就算我使小性子朝你發(fā)脾氣, 對你作,四哥依然要寵我愛我, 還要無條件縱容我?!?/br> “四哥能做到么?”眉眼一挑,她挑釁地問。 岑衍將她摟住。 “可以每天,”伸手替她將一縷頭發(fā)別到而后,他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