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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北堂奕還真就鬧起了小毛病。御醫(yī)院院判家的龍小公子像模像事兒的為北堂奕把了把脈,想學(xué)著他老爹的樣子拂拂胡須吧奈何下巴上一根毛都沒有,只能煞有介事的咂咂嘴接連一陣短噓長嘆,惹的一邊看熱鬧的常風(fēng)都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后,“你這就是上火了吧,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北堂奕一陣咳嗦,常風(fēng)伸手就要拍龍小公子一巴掌,“我看現(xiàn)在這屋里就你是那個煩心事!”龍小公子笑著躲了開,“行啦,不是什么大毛病,之前大夫開的方子我也看了,無非就是些清熱去火的藥,照吃就沒事了?!?/br>可是這藥都吃了好幾天了,火不但沒下去吧還有點越來越烈的趨勢。北堂奕一看見那黑漆漆的藥汁就犯惡心,掐著鼻子灌下去沒過一會又咳嗦著吐了出去,看的在場的兩個人都覺得有點不忍。“就沒點別的辦法嗎?”“瀉火???那辦法可多了,”龍小公子伸著手指頭數(shù)著,“刮痧拔罐針灸少艾,再不濟就眠月樓、春紅閣…”“你還能不能說點正經(jīng)話!”北堂奕又是一陣咳嗦。“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龍小公子拍了拍北堂奕的后背,“你這個啊,郁結(jié)在心,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yī),你這人凡事都愛擱心里憋著,早晚會憋出病來的?!?/br>北堂奕皺著眉頭看著他。“就是你哪里惹來的不順心,撒出去,這火自然不就沒了嗎?”北堂奕尋思著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可是轉(zhuǎn)念再一想,還是只能化作一聲嘆息。他什么都做得到,可偏就這個,他做不到了呀。因為那個能讓他xiele這一身火的人,早就已經(jīng)是遙不可及的啦。畢竟,他連今年的生辰都…這擺明了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了呀。北堂奕心緒至此,不免又是一陣心力交瘁。所以,或許我們的奕小世子從此便只能與這清湯苦藥為伴了。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十五元宵佳節(jié),北堂奕隨朋友一同出門賞燈。大街小巷充斥著節(jié)日的喜悅,可是北堂奕卻還是一副悶悶的樣子百無聊賴的跟在朋友的身后。沒辦法,他覺得他跟這樣的熱鬧一點都不相稱,反正再熱鬧的氣氛也都是人家的熱鬧,再高興也是別人的高興,都與他無關(guān)。正站在那一排排的花燈前看著那花燈上凄美的詩句暗自傷感之時,一陣聲響引得一個不經(jīng)意的回眸,卻在那燈火闌珊處、光影交匯間,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身影。熟悉的眉眼、淡色的唇角,北堂澈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比大病初愈的北堂奕好多少,整個人不但著實清瘦了不少,如今還形單影只的站在一排花燈前,滿臉落寞的托著一盞花燈出神。好好的一個新年,為何讓人變作這般憔悴?北堂奕的心已經(jīng)快要跳出來了,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北堂澈,他也沒有想到再見到北堂澈的時候,他的心竟然還會跳的這樣快。不但快,甚至比已前還要快,內(nèi)心的情緒洶涌萬千,事到如今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段日子以來的自己無非就是自欺欺人罷了。什么討厭,什么怨恨,什么資格,什么不配,他早就輸?shù)靡粩⊥康厮揪蜎]有翻身仗可以打了。那個人如今是喜歡他也好,不喜歡他也罷,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能看見他就好了,手中的花燈掉到了地上,腳下也情不自禁的沖著思念的人兒邁開了步子,北堂奕覺得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要能看見他就夠了。然而還沒走兩步,北堂奕便怔怔的定在了原地。遠遠望去,只見袁琦笑著跑到了北堂澈的身邊,親昵的拉著他的胳膊沖著他的耳朵說著些什么。而北堂澈呢,一改之前的落寞,不但堆起了滿面的笑容,還眨著漂亮的眼睛戳了戳袁琦的腦門,然后由著那人托著他的胳膊向遠處走去。頭暈?zāi)垦!?/br>北堂奕仿佛一瞬間從云端落到了冰谷里,最后連目光都染上了一絲寒意。沒過多久,袁琦袁大少匆匆動身離京,所屬袁家的十余艘商船被莫名扣押,京中幾家店鋪也接連被關(guān)門修業(yè),每日都有專門官員前往查賬,這賬目一日查不完,店鋪就一日甭想開門做生意。北堂奕端著茶杯小飲一口,唇齒留香,果然好茶。雖然不是什么對癥的良藥吧,不過這火,或多或少的吧,好歹也撒出去那么點。至于往日里說不定還會礙著某些人的情面多做考慮,可是如今他不會了。反正他與他根本毫無干系,那么現(xiàn)在,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對吧。哼。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先發(fā)出來解解饞,回頭看哪里不順再修改,我先睡啦☆、第15章袁琦披著貂絨披風(fēng)坐在碳爐邊烤著火,身邊的隨從都在低聲交談著。沒過一會,穿著官服的中年人推門而入,見到袁琦等人先是客氣的拱拱手,然后沖著里間讓了一下。袁琦進了里間同官員寒暄一番后便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此次還請大人行個方便。”主管貨運的姚大人原本就與袁家有些來往,只是一聽這話依舊同別人一樣面露難色,即說不出究竟為何扣了貨物這么長時間還不放行,又說不出到底該想什么法子求個捷徑,翻來覆去還是那一套話,再等等吧。不然還能怎么著呢?袁家經(jīng)商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家業(yè)大、買賣大、也自有人家的一套關(guān)系網(wǎng),做的都是正經(jīng)買賣,貨物也都是走的合法運輸途徑,說來說去反正也不怕查,而這次恰巧是趕上了嚴查,所以除了等似乎就沒別的辦法了。只是為何偏偏趕上袁家的貨物就要盤查的如此之細、拖得如此之久?內(nèi)里的細節(jié)沒人肯說出來,那袁家的人就打死也弄不清楚了。“就請看在大人與家父曾有同窗之情的份上,請大人好歹提點一二吧?”袁琦拱著手深深的沖姚大人拜了一拜,字字懇切弄得姚大人也不禁心軟起來,于是沉吟半晌,終于放出了一點線索。“袁少爺在京中可曾得罪過什么人?”袁琦滿臉迷茫,得罪人?別逗了,滿京城隨便打聽打聽哪個不說他袁琦脾氣好、話又少,他能得罪的人那得是多事兒多個主兒?姚大人沾了沾茶盅里的水,在桌子上寫了個王字。袁琦湊過去一看,暗自沉吟了起來。常風(fēng)是帶著氣踏進南義王府后堂的。進來時北堂奕正在那賞畫呢,本來見他來了還要拉他一同欣賞,可是常風(fēng)卻先一步張了嘴。“袁家那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一臉的笑碰了個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