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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笑了。真是活該!誰讓北堂澈從小就是這么一副“負心薄幸”的浪子樣兒,小時候招惹他也就算了,還敢去招惹什么三公主,如今都要出嫁了還大老遠的特地跑出宮來見北堂澈,這到底是多大的交情?真是氣死他了,害他還城南城北的特地跑這么一遭,就想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已然,早先說好的“兩個人再無以后”已經(jīng)對北堂奕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就算一定要起到作用,那好啊,不是說你我再無以后嗎?那你也別想和別人有以后就是了。咱們倆就這么各自孤獨終老也挺好。北堂奕在心里吐槽著,又像小時候那樣蹲了下去,撿起地上那砸中自己的東西瞧了瞧,眉頭微蹙,指尖放舌尖上舔了一下,臉上又多了一陣笑意。這人多大了,怎么還吃這些個小孩子吃的東西啊。蟬鳴不絕耳。王府的兩個小奴才一邊掃地一邊聊著。“可說,今天來的那個三公主,你覺不覺得有點眼熟?”“你也這么覺得?尤其是扮了男裝,乍一看那眉宇之間吧,怎么看都有點像…”兩個人滿眼深意的對視了一眼。“南義王家的小…”“小聲點!不知道咱們爺跟那位爺不對付嘛?!?/br>“哦哦,真是的...”三公主伴著夕陽騎著棗紅色的馬兒走在大街上,心里還是暖洋洋的。猶記得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天色,那時她被二姐搶了一支花釵,一個人坐在臺階上摸著眼淚。后來哭著哭著眼前就多出了一個人影,那時北堂澈也就十二三歲吧,蹲在她面前瞪著黑溜溜的眼珠子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見她把頭抬起來了,便湊過來撩起她的額前的碎發(fā)對著她的臉仔細的看了看,忽然一笑,嘴里還念念有聲的,“…有點意思…”后來北堂澈一直坐在她的身邊聽著她的哭訴,一直到太陽快落山了,才若有所思的將手隔空擋到她的半張臉前,瞧著她那只露出一雙眉眼的半張臉情深意切,“要那花釵干嘛,你比她們都好看?!?/br>說完,北堂澈深吸了一口氣,又恢復到之前那笑盈盈模樣,還嗖的一下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包梅rou遞給她,“喏,別哭了?!?/br>說完,便風兒似得跑開了。三公主淺笑了一下,其實奕哥哥說的沒錯,澈哥哥小時候確實有那么點風流的浪子樣,是挺沾花惹草的??墒怯钟姓l能算到,那么個風流少年會成長成如今這么溫潤如玉的樣子呢。不過那都與她沒有關(guān)系了吧,今天也是她最后一次會再想起那時候的事了。宮門前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還不容她看清那人的面容,心里便已如小鹿亂撞。霎時間什么澈啊奕啊全都飛出天際,從今以后,滿心滿眼,只容得下眼前一人。作者有話要說: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哪跟哪啊,世子澈其實走風流路線也不錯啊...☆、第21章公主的大婚的日子終于到來了,儀式非常隆重。北堂澈站在人群中看著公主的儀仗從眼前經(jīng)過,幸福的笑容隔著隨風飄動的輕紗落在眼里,心里不能說一點都不動容。“羨慕?”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冷不丁從耳邊響起,北堂澈盯著公主的儀仗下意識就點了點頭,“有點?!?/br>說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回過頭看見北堂奕正站在他身邊,眼里還帶著點玩味的笑意。“我羨慕的是駙馬!不對,我羨慕的是公主!也不是,我…”北堂奕咳嗦了一聲,繼續(xù)沒事兒人似得抬起頭看向遠處,只是嘴角彎的越來越明顯。北堂澈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明白這人又在這沒事找事,于是也扭過頭繼續(xù)觀禮不說話。他確實挺羨慕的,羨慕的是別人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罷了。北堂奕和北堂澈最近“相處”的挺“好”的,回不到過去那種針鋒相對的地步,又沒有在之前那種苦大仇深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只停留在一個平淡無奇的狀態(tài),碰見了就點點頭,躲不開了就說幾句話,一切來往都像剛才這種情況,相處的不冷不熱的。北堂澈一開始覺得挺好的,因為這樣對兩個人都是最好的。就好比現(xiàn)在吧,北堂澈剛準備乘轎回府,這邊就匆匆跑來一個奴才遞上一個食盒。“我家主子讓奴才交給澈世子。”北堂澈接過食盒掀開一看,幾碟宮里御膳房做的點心,樣樣都是他最喜歡吃的。“這…?”北堂澈面色有疑,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面前的奴才畢恭畢敬,“主子說是宮里得的賞,讓奴才交給世子,別的什么也沒說,奴才先告退了?!?/br>說完,也不等北堂澈攔住他的去路,這名小奴才便快速退開一溜煙的跑了,真是訓練有素,不愧是北堂奕手底下的人。北堂澈皺著眉頭坐進轎子里,心想這人搞什么名堂又是在哪個宮里得的賞,什么話也沒有干什么又偏偏送給他?邊想邊打開食盒又瞧瞧,這回還看到其中一碟點心下面壓著張字條,看來話是留在這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抽出字條打開一看,臉色霎時間一陣青一陣白的,咬牙切齒半晌,最后將紙條扔進匣子里用力蓋上了蓋子。本以為一番好意又要付之東流了,卻又不知北堂澈想到哪里突然無奈的笑了一下,沉吟半晌,猶猶豫豫的重新打開食盒,又略帶嫌棄的捏了一塊點心放進嘴里,甜甜糯糯的味道在嘴里化開,一下子沖散了滿心的疲勞,也撫平了別別扭扭的小心思。不過這一定只是因為他打算給御廚個面子罷了,正好觀了大半天的禮還沒吃早點,這會早就餓得前心貼后背了。北堂奕聽著家奴回稟時松了口氣。想對北堂澈好,想為他做點什么,卻又有些力不從心。且不說那人天生金貴,單就說伺候在身邊的仆從吧一字排開都能從床邊站到院子里,那就更不用說想要什么了更是手到擒來,從頭到腳都用不著他cao心。北堂奕知道的,他都知道。可是想對一個人好的心情是不受控制的,即使眼前看起來沒什么他可以做的,但是只要有些力所能及的事可以對他好,他什么都想去做。卻又知道有些事不能做的太過,弄不好又變成之前那樣。北堂奕很克制自己。沒辦法,誰讓奕小世子天生在某些方面不是很靈光,想讓他做到什么花前月下那真是太難為他了,于是只能就這么笨笨的眼巴巴的在一邊瞅著,別人不能靠近他的獵物,他自己卻又躊躇著不敢輕易上前一步。也不能怪北堂奕小心。北堂澈兔子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