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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br> 說罷,他好似有些遺憾道:“二皇子的確太小了些,但是是皇家嫡親的血脈,只能如此了?!?/br> 蕭肅眸中閃過一絲銳色,余相這話真可謂是打瞌睡遞來了枕頭。他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的確如此,那照余相言,若是皇上還有其他皇子,也是可以為太子的?!?/br> “是,”余相毫不猶豫地應道,皇上唯有一個皇子是他最大的底氣,且皇上也不可能有他不知曉的皇子,畢竟太后在后宮也是牢牢盯著那些后妃的,“為了蕭氏皇朝的安穩(wěn),如此最好?!?/br> “嗯,余相說的,確沒錯啊?!笔捗C的唇角,緩緩勾起一個,讓余相心生不好的弧度。 而其他昨兒已經(jīng)被晴天霹靂醒過腦子的大臣們,幸災樂禍地望著余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余相得知長公主其實是大皇子時的臉色。 一定比被雷劈了還要黑! 作者有話要說:孜孜不倦坑人的晉王殿下:D 第39章 薨逝 余相眼睜睜看著蕭肅笑得堪稱魅惑眾人,說出的話卻讓他不可置信膽戰(zhàn)心驚。 “既然余相都這么說了,那也可以考慮考慮大皇子?!?/br> 晉王殿下此話一出,滿朝嘩然。哪來的大皇子?難道皇上果真有皇子流落人間? “晉王殿下,全天下皆知皇上唯有二皇子一個皇子,哪來的大皇子?事關(guān)皇嗣,不可亂言?!庇嘞嘈闹獣x王敢在朝堂上如此說,定然是有什么依據(jù),難道真的有他不知道的皇子存在? 余相已經(jīng)開始考慮如何在滴血認親上做手腳時,蕭肅好似知道他所想一般,道:“也不用滴血認親什么烏七八糟的法子驗證身份了,只需將皇室玉碟上的性別改了即可?!?/br> 已有聰明的大臣,立馬猜出了晉王的意思,“晉王殿下是指,長公主其實為男童,是皇子?” “不錯?!彪y得余相那邊有個聰明人,晉王毫不吝嗇地給了個贊許的目光,待那人激動的不得了后無情地轉(zhuǎn)了視線。 余相已然震驚的呆立當場,蕭肅‘體貼’的給了他半盞茶的緩和時辰,而后道:“大皇子已然五歲,陛下尚未立太子,那么,大皇子為嫡為長,最適宜立為太子。” “但是,”余相被突如其來的大消息砸了個猝不及防,再看高臺簾子后的余太后也是滿面惶然,他勉勉回神道,“此事不能全憑晉王殿下所說,還需得驗明長公主身份才是。” 蕭肅爽快頷首,“此事就交由禮部來辦,不用去哪兒了,將大皇子領(lǐng)到側(cè)殿,由禮部擇派人來罷?!?/br> 禮部內(nèi),晉王和余相的人各有一半,倒也算公平,禮部尚書剛要退下準備,又被蕭肅喚住,“大皇子還是個養(yǎng)在后宮的稚子,須得人領(lǐng)著才是,縱觀后宮,皇后娘娘最為適宜,余太后以為如何?” 正因忽然多了個孫兒而不知所措的余太后聞言抬眼看向蕭肅,被他眸中的冷光嚇得手顫了顫,她本沒那么懼怕蕭肅,可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讓她又恍然明白蕭肅多有手段,那么當年的事,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被兄長一聲輕咳喚回神的余太后撐起笑,說:“皇后為后宮之主,自然是使得,只是前兒皇上遇刺一事尚未查清楚......”晉王那冷冷的眼光凝視下,余太后也不敢再說赫連云靨與刺殺皇上之事有關(guān),只能含糊其詞。 “然并無證據(jù)證明為皇后所做,太后娘娘安心,等此事一了,本王會立時徹查皇上遇刺一事。”蕭肅意味深長道,成功地讓余太后和余相齊齊變色。 芳華殿,云靨看了一個時辰的庫房物錄,疲累的打了個呵欠,走到窗邊將窗戶推了條細縫,看了看天色,嘟囔著說:“怎么還沒有動靜?” 她身后寬窄相宜的桌上一角,一只雪白的貓崽睜開幽藍的眼睛,小小的叫了聲,搖搖擺擺著站起來,沒走兩步,腳下一空。 云靨及時撈起淘氣的小貓,抱在懷里撫著它柔軟的背,笑瞇瞇地說:“云寶,幸好我把你從晉王手里帶回來了,不然你可就不知道被丟在哪個角落了,等你長大了,若是有人欺負我,你可一定要幫我撓回去!” 貓崽仿佛聽懂了她的話一般,輕輕地‘喵’了一聲,蹭了蹭她的手指,在她溫暖的懷里打起盹來。 而不久后長大的貓崽云寶,的確如云靨所愿,用它那‘鋒利’的爪子在晉王手上留下無數(shù)痕跡,然而并未成功守護好自家的女主人。 “娘娘,前朝來人了,請您接長公主到前朝去?!卑⑿┝闷鸷窈竦募喓?,進來道。 終于來了,再不來,她還以為前朝又有了什么變動。昨晚,隨著晉王府暗衛(wèi)偷偷送來的貓崽器物外,還有一封信,上面詳盡的闡述了今日的計劃,讓她小心著些。 華鶯殿自從她派了人來之后,總算有了些許人氣,殿內(nèi)也整潔了許多,聽聞她過來,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宮婢和太監(jiān)。 “給皇后娘娘請安?!毕膵邒哂蟻恚砗笫捘耙?guī)規(guī)矩矩行禮行一半就被云靨扶住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蕭陌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觸碰,垂著頭任由她揉腦袋,眼里是深深的孺慕之色,在短暫的月余相處里,他越發(fā)想靠近這位皇后娘娘,他能看得出她的善意,本能的想要親近。 “陌兒,一會兒莫要害怕,只是想驗明你的身份而已,往后你不用遮遮掩掩,大可以告訴所有人你是一位皇子,”云靨溫聲道,捏了捏他已經(jīng)有了點rou的臉龐,“你放心,有我在,往后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br> 蕭陌怔怔地看著她,沒問此話是真是假,因為只要是她說的,他全都相信,“那,我以后可以喚你‘母后’嗎?” 小孩子稚嫩的面上既是認真又帶著小心翼翼地神色,看得云靨心軟的一塌糊涂,她蹲下來抱住蕭陌,哄著他說:“有何不可?我就是你母后是你娘親啊?!彪m說兩人之間只差了十一歲……但名義上是母子沒毛病啊! 蕭陌尚帶著細細傷痕的手緊緊攥著她的披風,他知道可以喚她母后,可以前的自己還不夠資格,他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要瞞著,有什么資格對這么好的人喊母后。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昨晚有個黑衣人過來與他說,做回皇子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坐上他父皇的位置,黑衣人告訴他,以后會無人敢欺辱他,但他必須擔負起責任,保護好皇后。 雖然他不知何為責任,但保護皇后,他自是愿意。 “好了,我?guī)闳デ俺?,一切都有我呢?!痹旗v站起身來,牽起他的小手,安撫地對他眨眨眼。 她的暖轎很大,云靨干脆抱著蕭陌坐在一頂暖轎里,一路上從暖轎的食盒里取出不少點心讓他用,仿佛他們是去踏青,而不是去為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以及更換一個新的朝代。 看著小孩兒被帶到屏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