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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想這一晚就這么平淡溫馨的過了,可就在湖心亭上的說書先生慷慨激昂的說著狐妖報恩的故事時,一個侍衛(wèi)過來,本想附在蕭肅耳邊稟報事情,被蕭肅一個眼神制止了。 “無他人,就這么說吧?!笔捗C淡聲道,有些不喜。 侍衛(wèi)立馬明白了,用不高不低但足以讓云靨也聽到的聲音道:“晴樂縣主求見王爺?!?/br> “不見?!币宦犑且蠘?,蕭肅就頗為不耐煩,若非看在她父親的面上,他必定將這個明明糾纏不休偏要表現(xiàn)的大方有禮的虛偽姑娘丟出瞿都。 “王爺若是不見,可著實太傷樂兒的心了?!币蠘吩谕忸^高聲說著,絲毫不在意旁人看過來的目光。 蕭肅眼見著小丫頭臉色不對,也不想著靖郡王了,對侍衛(wèi)道:“攔著,隨便她在外頭說什么,告訴她,若是半盞茶內(nèi)不走,這艘畫舫就要被撞著了?!睂脮r畫舫晃動,她若是落水,攝政王府的人都不會管他,若是能有那個公子英雄救美,蕭肅不介意成就一對佳話。 胥歸將蕭肅的話轉(zhuǎn)述了尹晗樂,最后不卑不亢地說:“為了縣主著想,還是請回吧?!?/br> “他當真絕情至此?”尹晗樂美目含淚,單薄的身姿晃了晃仿佛隨時要昏厥過去。 她這副柔柔弱弱的虛假模樣讓胥歸看著也心煩,行禮后便退下了,她若喜歡做戲,那就讓她站在外頭吧,反正丟人也不是丟自家王爺?shù)娜恕?/br> 即使蕭肅未見尹晗樂,且態(tài)度是顯然的不待見,可云靨心里仍是不舒坦,悶聲不吭的喝了幾杯青梅酒。在蕭肅發(fā)覺時,她已經(jīng)喝空了一小瓶。 她酒量不好,蕭肅是知曉的,當即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溫聲問:“小酒,本王是誰?” “本王?本王是誰?山大王?”云靨眼前已生了重影,她努力睜著一雙水霧蒙蒙的眼睛想要辨認面前的人,可發(fā)散的思緒讓她集中不了精神。 她突然生氣的拍向桌子,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了包子,她氣勢洶洶的指著蕭肅,怒聲道:“別動!晃什么晃!說你呢!再晃信不信、信不信本郡主教訓你!” “哦?瑜瑤郡主要如何教訓呢?”蕭肅挑眉,頗有興趣的打量著小丫頭的醉態(tài),真是越看越有趣。 云靨將蕭肅的反問當做了挑釁,當即搖搖擺擺的站起來,沒注意到在她扶著窗戶站起來時,對面的男人也難掩緊張之色的站起來,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動作。 “哼,本郡主,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云靨嘟囔著,擼起袖子,寬寬的云袖擼起,露出一雙白嫩細弱的手臂。 蕭肅視線在她的雙臂上停留了一瞬,忽然伸手將她衣袖放下,狠狠瞪向幾步遠候著的胥歸等人。 “王爺,郡主醉了,屬下去差人整理內(nèi)艙廂房。”說罷,立馬拽著身邊的同僚溜了。 蕭肅瞪完下屬,回頭就看云靨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能一頭扎出窗外,心都要被嚇停了,直接抬腳買過畫角長桌,一步跨過去,將她攬進懷里,一顆心才停落。 “真是個小麻煩精?!笔捗C低嘆,他低頭看向懷里醉醺醺的小丫頭,孰知他剛低頭,懷里的人兒突然揪著他的衣襟,靠著他的懷墊腳,柔軟的嫣唇迎上他的薄唇,碰了還不算,還輕輕的舔了舔咬了一口。 蕭肅呼吸逐漸急促,他艱難的閉了閉眼,壓抑住體內(nèi)洶涌的沖動,懲罰的回咬一口她的唇瓣。 嗯,雖然是個小麻煩精,但也是個甜絲絲的小麻煩精。 作者有話要說:剩下的今晚補上嗷,太累了晚安啦:D 第68章 補上 約莫是被咬疼了,云靨扁扁嘴,眼淚說流就流,蕭肅忙不迭的想用袖子擦拭,想起衣袖上的金線,怕是能刮壞她的小臉,好在管家向來會貼心的在他身上放幾塊帕子,指望著什么時候自家王爺能開開竅。 蕭肅半扶半抱著云靨到內(nèi)艙廂房去,視線不經(jīng)意瞟了眼外頭,尹晗樂還在那兒站著,淚眼朦朧的看向他。 “請晴樂郡主離開,告訴她,再不離開,休怪本王不念及她父親的情分了?!笔捗C光是看著她就覺得煩,冷聲吩咐胥歸。 尹晗樂在外癡癡望了許久,在胥歸再次過來后,也未聽他說的話,一語不發(fā)的扶著婢女的手,踩著板子離開了畫舫,她有她的驕傲,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也無需留下來惹人不快。 只是,她果然沒猜錯,蕭肅與太后在一塊兒,那么今晚可以小小一試。 內(nèi)艙廂房雖然小了些,但矮榻也布置的寬敞舒適,使人一躺上去就仿佛深陷在云朵里,舒坦的連翻個身都懶得動。對于醉沉沉的云靨來說,原本在蕭肅懷里還鬧著折騰,一被放上矮榻就立馬老實的抱著軟被酣睡。 蕭肅頗覺遺憾的看著她的睡顏,早知就讓她多鬧騰一會兒了,這才不久,鬧人的人睡了,被鬧著的人卻意猶未盡。 他在塌邊坐了一刻鐘,胥歸匆匆而來,磨蹭著不敢進去,輕輕敲門發(fā)出聲響,剛敲兩下,蕭肅就將房門打開,面色不悅。 “何事?”蕭肅合上門,往外走了幾步。 “是西京的加急情報,”胥歸將手中封著火漆的信件雙手遞與他,且低聲說,“且有探子來報,自昨夜起,瞿都似乎混進了不少人?!?/br> “查了嗎?”蕭肅不急不躁地拆開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又塞回胥歸手里,“處理了吧?!?/br> “查了,只不過……” “王爺,有刺客!”一直在艙外守著的胥危忽然大呼一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人們驚恐的尖叫,畫舫忽然晃了又晃,仿佛有什么東西扔過來一般。 胥危慌張又冷靜的指揮著侍衛(wèi)保護王爺,已有暗衛(wèi)在動亂發(fā)生的那一瞬朝岸上撲過去。 “王爺,是火箭!” 蕭肅在胥危驚呼的那一瞬,瞳孔緊縮,轉(zhuǎn)身折回船艙,一顆高提的心在看見軟榻上安然無虞的人才迅速跌落,但當他看到原本關緊的窗戶大開著,怒火跟戾氣迅速席卷而來,周身環(huán)繞著凜冽的殺意。 他將云靨抱起來,用披風裹的嚴嚴實實后,在一眾侍衛(wèi)的保護下飛身離開畫舫,原本熱鬧的湖心亭一片狼藉,死去的人交錯躺著,身下的血慢慢匯聚起,流入南湖。 湖心亭邊的畫舫也死傷慘重,無需側耳去聽,哭嚎和呼救聲嘈雜又顯絕望。蕭肅緊繃著一張臉,抱著云靨的手臂直到避到了安全的地方也始終沒松懈過半分。 “王爺,這些人訓練有素,皆是死士,我們沒有抓到一個活口?!睌z政王府的畫舫已經(jīng)沒了火光,胥歸和胥危處理好刺客后前來稟報,滿臉愧疚。 云靨似乎是被吵鬧的睡不安慰,蹭了蹭他的衣襟,擰眉夢囈。蕭肅坐到侍衛(wèi)搬過來的大椅上,為云靨調(diào)整了個舒坦的睡姿,薄唇在她眉心親了親,帶著安撫的意味在她耳邊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