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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動漫圖片,兩只白白的大胸脯赫然畫在上面,錢沐一開始沒注意,現(xiàn)在一打量才猛然覺得不對勁,看著羽林將臉埋在兩個rou團(tuán)之間的模樣,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句話:嗯,這下子心里舒服多了。因為第二天就要趕去工地,他們定的酒店距離機(jī)場有些遠(yuǎn),等到了地方,劉副經(jīng)理才叫醒了羽林和錢沐。錢沐看到劉副經(jīng)理臉上的復(fù)雜表情,有些不解的沿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待看到剛醒來還有些呆愣羽林才恍然大悟。顯然羽林并沒注意到兩人臉上的不自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清醒過來,“到了?”聲音還帶了幾絲憊懶和沙啞,好聽的緊。“已經(jīng)到了?!眲⒏苯?jīng)理應(yīng)了一句。羽林不太想動,賴賴的回了句,“嗯……走吧……”開了車門卻看到一個東西從眼前蹦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下才停住,待他看清楚上面畫的內(nèi)容時,臉色一黑。錢沐和劉副經(jīng)理還沒來得及下車,將這副場景看的一清二楚,錢沐用力攥緊了拳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兩人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只當(dāng)沒看到,隨即跟著下了車。劉副經(jīng)理名叫劉輝,因為入住時間較早,所以房間跟他們并不挨著,三個人上了電梯,劉輝本想將他們送上5樓再下去。羽林卻很體恤的沒有再讓他跟著,十分關(guān)切的說了句:“已經(jīng)很晚了,不用為了這些小事來回折騰?!?/br>“怎么能讓您……”“沒事,我身邊不是還有個人嗎?”劉輝和錢沐聽到這均是一愣,劉輝也不再堅持,直說:“有錢兄弟在我就放心了?!?/br>錢沐卻望著羽林冷峻的側(cè)臉,心想:你們有誰問過我的意見嗎?但他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此反復(fù)的安慰自己半天,才不情愿的替羽林開了房門,將他的電腦從電腦包里拿出來,整整齊齊放在茶幾上,又過去幫他放了洗澡水,將浴袍放在伸手就能夠著的位置才夾著尾巴回房。就知道出差沒那么舒服,楊助理遞給自己的那張幾乎寫滿注意事項的紙,說不定也是羽林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授意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會兒沒找到東西,算了算時間,覺得羽林應(yīng)該快出來了,才撇了撇嘴拉著臉走到隔壁,他懷里揣著兩張房卡,倒是暢行無阻、自由的很。走進(jìn)臥室羽林剛好洗完,頭發(fā)被揉的散亂極了,發(fā)梢還在不停滴水,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連鞋都沒穿就跑出來了。他看到錢沐似乎愣了下,錢沐看到他這幅凌亂的樣子也愣了下,隨即開口,“冰箱里沒找到檸檬和冰,只有礦泉水可以嗎?”羽林隨意扒了扒頭發(fā),走到床邊直接將整個人砸進(jìn)去,看樣子是累極了。錢沐第一次見這么隨性的羽林,一直以來他都是禁欲系打扮,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全身上下打理的一絲不茍,比封建社會的女人都有過之而不及,現(xiàn)在瞧見他這幅模樣倒也新奇。羽林躺在床上仰視著他,“好渴。”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他全身上下都白嫩嫩、水靈靈的,此時臉上還帶著兩團(tuán)潮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可憐極了。錢沐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些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羽林,眉頭微微皺起,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等著,我去拿水?!?/br>水拿回來了羽林才從床上爬起來,想過去接水錢沐卻跳得老遠(yuǎn),一雙臉上憤怒、驚訝和羞澀糅合在一起,讓羽林維持著伸手的姿勢,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錢沐“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他面對著羽林那張無辜的臉說不出話,跑去浴室一看,果然。隨即抓起那條白色的東西出來,氣呼呼的仍在羽林腿上,“穿上!”羽林將那條白色的東西展開看了看——是條內(nèi)褲。恍然大悟般說了句,“我沒看到它……”說著從床上下來,走到錢沐面前將水奪走,又走回床上,“本來還以為你害羞,沒幫我拿……”抬頭幽怨的看了錢沐一眼,又繼續(xù)說:”——誰知你會把它放在浴袍下面?!闭f著擰開礦泉水的蓋,灌了幾口。錢沐在心里回了句:怪我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彼麑嵲诓恢雷约捍丝踢€能怎樣反應(yīng),覺得這一天累極了。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一聲“嗯——”,是揚聲調(diào)。回過頭去,卻看到羽林此時正趴在床上,已經(jīng)將那條內(nèi)褲整整齊齊穿好,浴袍下露出兩條繃直的長腿,肌rou盡顯。“好夢?!庇鹆珠_口,聲音清清涼涼中還帶了絲糯糯黏黏的味道。錢沐再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走出去。。第二天錢沐才知道羽林昨天晚上為什么會做出那么多反常的舉動,他發(fā)燒了——38度9。一個足以燒壞成年人腦子的度數(shù),哦,這可真是不幸。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第二天他剛起床就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就看到憨厚老實的劉輝,立即笑著打招呼,“劉哥?!?/br>“錢兄弟,我剛剛給敲總裁的門沒人應(yīng),打電話也不接……”“?。俊瓕α?,總裁的房卡在我這兒,我們先去房間看看。”錢沐趕忙跑出去,拿出房卡開了羽林的房門,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該不會自己偷偷回去了吧?”劉輝以為他在跟自己說話,“什么?”“沒事,我說總裁可能有病……生病了……”呸,他這個烏鴉嘴。現(xiàn)在他和劉輝兩個正在醫(yī)院忙活著呢,一個忙著掛號、交錢和排隊,一個忙著買飯、時刻觀察病人反應(yīng)。劉輝顯然誤會了錢沐跟羽林的交情,將他留下觀察羽林那張泛紅的臉了。錢沐吃過飯閑的沒事干,羽林正燒得迷迷糊糊、呵呵大睡。他看電視上也沒什么好節(jié)目,又不敢耽誤羽林睡覺,看了會兒就關(guān)上了,拿出蘋果開始削。劉輝一時半會兒還沒回來,他只能自己跟自己玩,羽林偶爾也會睜開眼睛看看,告訴錢沐他還沒死透,留著半口氣呢。這不,羽林又醒了。錢沐嚇得立馬僵住,維持著削蘋果的動作一動不動,羽林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整個人都濕漉漉的。他本以為羽林會像前兩次一樣,一會兒又睡過去,誰知道他一睜眼就不打算再合上了。錢沐看到他的嘴動了動,立即插話,“要水是吧?”羽林虛弱的眨了下眼,錢沐看他燒成這幅賴賴嘰嘰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再對他甩臉子,順手拿起放在床頭的半瓶水,當(dāng)起了‘喂水’大總管。可他沒經(jīng)驗,一不小心喂得太急,水流順著羽林的嘴角全都滑到了脖子里,嚇得他立馬拿走瓶子,“哎哎哎……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