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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在上坡,錢沐和羽林走的緩慢卻還是出了身汗。兩人走到過街天橋上,看著下面絡(luò)繹不絕的車輛停下步子。羽林已經(jīng)將西裝外套扒了,身上只穿著白色襯衫,領(lǐng)帶還好好的掛在脖子上。錢沐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熱,但是看著就替他熱。兩人吹著風(fēng)誰都沒說話,歇了會兒又很默契的走回了酒店。錢沐拿出房卡開了羽林的套房,給他放了洗澡水,將浴袍和內(nèi)褲放在手能夠著的地方,便回了房間,算了算時間又回來,從冰箱里拿出檸檬沖了杯溫水。回到臥室羽林已經(jīng)洗完澡了,發(fā)梢還在滴滴答答的滴水,腳上什么都沒穿。錢沐走過去將水杯遞到他手中,“你感冒還沒好,別喝冰的了?!庇鹆殖聊c了點頭,喝了一口忍不住皺眉。錢沐猶豫著開口,“……用不用放些蜂蜜?”房間里的燈光很昏暗,因為羽林感冒的原因沒有開空調(diào),恰好一陣風(fēng)吹來,窗簾隨之飛舞。錢沐身后就是大大的落地窗,透過窗子可以將x市盡收眼底,華燈初上,霓虹燈模糊成一個一個圓點。也不知道是燈光的原因還是背景太華麗,錢沐此時看上去干凈、明媚的像是一張白紙,紅腫的雙唇在白皙的面容上,明顯的過分。同時也誘人的過分。羽林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轉(zhuǎn)身匆忙向前跨了兩步,終于忍不住吻上了那個他覬覦已久的地方,錢沐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待他開始掙扎的時候,兩人的舌頭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不知是誰的喘息聲更粗重一些,羽林放在錢沐后腦勺的手下移,開始解錢沐的腰帶。兩人一時沒有站穩(wěn),雙雙摔倒在地毯上。錢沐掙扎著站起來,俯視著氣息凌亂的羽林,“我先回房了?!闭f完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羽林躺在地毯上,喘了一會兒氣息才平穩(wěn)下來,忍不住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滿意足的爬了起來。錢沐回到房間便去洗澡,沖了很久才肯出來,他腦子很亂,需要找個方式平靜下來。剛剛羽林吻他的時候,他的身體沒有想象之中那么恐懼和排斥,看樣子那次強|暴所留下的陰影,已經(jīng)因為這幾天的相處而變得微弱了。至于他為什么沒有躲閃和逃離,呵。關(guān)于這一點錢沐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男人中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雙性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懼怕羽林,再加上欣賞和敬佩在心中作祟。兩個男人之間簡簡單單一個吻又能算的了什么,床不是還沒上呢嗎。錢沐心想:羽林這一世的人品確實比上一世要好,并沒有同意強|jian他。突然想到大學(xué)開夜談會的時候,有人問如果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女人了,第一件事要做什么?當(dāng)然是先給弟兄們爽爽。他躺在床上,不僅沒有因為這件事而不開心,反倒因為被羽林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覬覦,而產(chǎn)生了一絲驕傲和興奮。轉(zhuǎn)而打開手機看到了紀(jì)寧嵐的微信消息,他咧開一個笑,可惜羽林要失望了,這才是自己的夢中情人。☆、不同尋常第二天兩人吃過早飯就直奔機場,錢沐困得直打哈欠,剛畢業(yè)還沒能倒過來時差,這幾天又一直在照顧羽林,眼下一團青色,好在年紀(jì)輕輕、身強體壯,這點折磨都不算什么。一路上兩人都在瞇著眼睛睡覺,車子減震性能不好,腦袋時不時就會撞上車窗,錢沐煩躁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轉(zhuǎn)臉卻看到羽林正靠在抱枕上,睡得一臉香甜。他看著羽林恬靜的睡顏,心中頗為自己不平,卻突然想到剛來那天夜里,四個人擠在一輛車上,羽林頭側(cè)被他偷偷墊了一個色|情抱枕,尤其是下車時羽林那張尷尬到發(fā)黑的臉,現(xiàn)在想起來簡直太精彩了。一晃神就到了機場,羽林沒用喊便醒來了,錢沐微微詫異,他仿佛對于‘停車就醒’這一技能很是拿手。一路無語,兩人在候機室等了會兒,錢沐一直在跟紀(jì)寧嵐發(fā)短信,他故意逗紀(jì)寧嵐開心,隔著手機屏幕都可以腦補出她眉眼淺笑的模樣,想到這他的嘴角也微微翹起。一抬頭卻看到羽林的臉就在面前,那雙冰冷的眸子,嚇得錢沐一哆嗦手機就掉在地上,慌亂中趕忙低下頭去撿,檢查了下手機確定沒事才松了口氣。“羽總,你這樣不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會把我嚇出心臟病的?!?/br>“出差期間都算工傷。手機摔出問題的話,拿這張卡去買個新的?!?/br>錢沐面前立即出現(xiàn)了一張黑卡,自己早晨剛剛才剛將它還給羽林,現(xiàn)在又被他推到自己面前,這張黑卡是有多不招他待見?“你什么時候有空去我家出一次差得了,剛好家里的冰箱電視空調(diào)都想換換了?!卞X沐嘴角不經(jīng)意間帶了抹笑,臉上一瞬間添了濃重的光彩,教人移不開目光。只見他輕輕抓了抓頭發(fā),“找我有什么事嗎?”“我看你好像心情不錯,發(fā)生了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聊聊嗎?”錢沐看了羽林一眼,羽林依舊是那副禁欲系打扮,一身黑色暗紋西服貼在身上,臉上沒什么表情,聲音雖然清冷卻好聽的緊,尾音帶著勾人回答的韻味。他垂下眼瞼穩(wěn)了下心神,順手將手機放進口袋里,面上一派云淡風(fēng)輕,“沒什么。到登機的時間了?!?/br>羽林深深望了他一眼才開口,眼神更加冷冽了些,“走吧?!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走起路來十分有氣場,錢沐望著他的背影心中的崇拜又出來作祟,癡迷的瞧了一會兒,趕忙跟上去。。錢沐坐在市中心一家餐廳里,低頭擺弄著手機,一晃距離上次的“半導(dǎo)體”事件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里技術(shù)部忙的幾乎要吐血了,他更是連夜將方案做成ppt,等待表決。到了最后的決策階段,也是快要崩潰的階段,羽林每天都要來技術(shù)部走動一下,鼓舞士氣。兩個星期馬不停蹄,幾乎將他脫了一層皮。萬惡的資本家,不把他們榨干不罷休。還好最終批準(zhǔn)給他們部門多放一周年假,還算是有點人性。錢沐坐在位置上左顧右盼,終于等的不耐煩,拿起手機給何岸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何岸跟他嬉皮笑臉聊了會兒,煩躁的情緒才稍微平復(fù)下來。二十分鐘后何岸才出現(xiàn)在門口,錢沐心中頗感無奈,想生氣看到何岸那張臉又氣不起來。“小窮,生氣了?”“你是去重新投胎了嗎,我在這兒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何岸立馬從自己的位置站起來,移步坐到了錢沐身旁,膩歪歪的拿臉在錢沐肩膀上蹭來蹭去,口中不停的討好。像是一只寵物狗。錢沐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被周圍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