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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岸毫不在意:“哦,我就是隨口一問,對于牌子并不是真感興趣……哎?小窮你跑這么快去干嘛?”吃完早飯錢沐下去買菜,羽林撇撇嘴不愿意說要跟著一起去,何岸自告奮勇將羽林撇下了,羽林當然不開心,本想讓何岸自己去買菜,后來一想到錢沐對于和他單獨相處還是有所抵觸,便讓兩人下去了。錢沐一邊走一邊看身邊的人,“何岸,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又跟家里吵架了?”何岸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說不是你也得信吶?!?/br>錢沐一聽到何岸這樣說本想教訓他一頓,話到口邊突然想到自己把羽林給上了的事,眼神閃躲著清了清嗓子,“你別老跟叔叔阿姨鬧別扭,他們一把年紀哪經得住你折騰?!?/br>何岸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團白氣,“別問了,我家的那些破事說出來你也不懂?!?/br>錢沐愣了愣換了個話題,“我跟你提沒提過,紀寧嵐現(xiàn)在和我在一家公司上班……”何岸猛地愣住,擰了一把錢沐的左臉,“小窮你行啊,這么重要的事情瞞了我這么久!”“確實挺久的,都半年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還以為自己早就告訴你了,也怪你,每次見面都搞那么多烏七八糟的事情,害我都把這事給忘了?!?/br>何岸伸手攀上錢沐的脖子,“這話聽著可真新鮮,當初幫你送情書訂鮮花找餐廳開房的時候沒見你說我烏七八糟,現(xiàn)在倒是怪上小爺了是吧!”錢沐哈哈笑了一陣兒才說:“當年多謝爺抬舉,不然我泡妞也不能泡的那么順利。”“嘖嘖嘖,怎么就聞出一股子魂淡味呢?!?/br>“都是一類人,誰也別嫌誰?!?/br>兩人買了不少菜,等逛完超市的時候手推車里已經被堆得滿滿的,錢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即回去,過了沒一會兒拿著一把牙刷回來。何岸不耐煩,“你這是要把牙刷煮著吃嗎?”“對,一會兒就給你吃這個?!?/br>何岸一聽這話樂了,湊到錢沐面前低低說了句:“想謀殺老公???”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一臉猥瑣。“……”錢沐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隨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轉身看了何岸一眼,“以后當著羽林的面不準再說這種話?!?/br>“嘿,你還來脾氣了!”何岸稍微一尋思覺得這話破不對勁,“啥叫當著我表哥的面不準說啊,怎么著?怕自己的黑歷史被我表哥聽見?還是怕他獸性大發(fā)把你睡了?”“閉嘴!”“喲,被我猜中心事了這是?小窮我可跟你說昂你要敢染指我表哥,我就把找一群歐美大漢把你cao到不記得自己姓什么!”錢沐突然覺得自己菊花一緊,略微不自然的扭過頭去背對何岸,“……那邊有黃桃我們再去看看……”“哪來的黃桃,那明明就是橙子!”“……”錢沐:心好累。兩人回到家看到羽林正站在客廳里,背對著他們,站姿英挺一動不動,柔和的家居服寬松的掛在身上,都掩蓋不住那股子想做一名好軍官的味道。“表哥你干嘛呢?”何岸和錢沐一人拎著兩大兜塑料袋往廚房走,羽林仿若未聞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引得錢沐也不禁疑惑的朝他瞥了一眼。只見羽林面容嚴肅、眼神犀利,仿佛正緊緊盯著某一處,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正是那張他們時常打滾嬉鬧的沙發(fā),這一眼瞧得錢沐稀里糊涂的。何岸也瞧出點不對勁,又試探的喊了一聲,“表哥?”羽林依然沒反應。錢沐趕忙扔下手里的東西就往羽林放向走,他這幅樣子太過詭異,就像是被什么附體了一般,錢沐怕嚇著他輕輕喚了聲,“羽林?怎么了?”羽林輕輕皺了皺眉,沒說話卻抬起一只胳膊指了指沙發(fā)的方向,這下錢沐心里那股可怕的念頭更壓不住了,屋內突然刮過一陣涼風,凍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哆嗦,“慢慢說,你看到什么了?”羽林面無表情的緩緩轉過頭看向錢沐,眼神微微躲閃,“那兩只狗趁我不在偷偷跑到沙發(fā)上去了。”“小黑和大黃?”錢沐心中一驚趕忙去看了看兩只狗,發(fā)現(xiàn)它倆并沒有在沙發(fā)上只覺得更詭異了,一顆心漸漸懸了起來,“它倆不是正趴在窗邊曬太陽嗎,沒在沙發(fā)上?。俊?/br>“我把他們瞪跑了。”???錢沐這還沒反應過來呢,那邊何岸卻已經明白過來一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表哥威武……恭喜你又……又發(fā)現(xiàn)了一項新技能……”錢沐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傻逼,但看何岸笑成那副模樣又覺得何岸才更像個傻逼,他無奈的看向羽林,“那你站在這兒停尸干嘛,怪嚇人的?!?/br>羽林皺了皺眉,“臟?!?/br>“……”都一個感冒發(fā)燒腿軟的人了,能不能就把那該死的潔癖給丟了?☆、食髓知味錢沐做飯,何岸打下手,羽林在沙發(fā)上挺尸。說起來那個沙發(fā)話就長了,錢沐也懶得再去說,那么難伺候潔癖龜毛的人他真的再也不想碰到第二個。怎么剛剛就會答應替他換沙發(fā)套呢,就應該罰他在客廳站兩小時,或者稍微可憐他一下讓他回房休息……何岸正在慢吞吞的切茄子,切了一會兒好容易切完了一根很是滿意,轉頭微笑,“錢沐先生,接下來還需我為您做些什么?”錢沐一邊將梅菜扣rou悶在了鍋里一邊定上鬧鐘,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何岸,“去把盤子沖一沖,然后打五個雞蛋?!?/br>“瞧好吧您嘞?!?/br>錢沐從冰箱里拿出一個西紅柿洗洗干凈,拿到料理臺上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何岸切的茄子,不免一陣rou疼。擦干凈了刀大手一揮三兩下將西紅柿切成片,何岸正在旁邊洗碗,看到這幅場景嘴都驚訝的張大了。“小窮,我真后悔當年沒把自己掰彎順帶把你掰彎。”“宿舍那群人應該都和你一樣想。”“嗤,你是想說魏洋肯定也這樣想吧,哎不是我說,那小子跟你還真有點郎情妾意的味道昂,加把勁說不定就能成了?!?/br>錢沐瞥了他一眼,“你這張嘴啊……”“怎么,你昨晚還一邊害羞的叫一邊說我的嘴好用呢嗎,今兒就變臉了?”“何岸,過來喂狗!”客廳幽幽飄來一句冰冰涼涼的話語,像是暗器一般“嗖——”的飛了過來。何岸立馬慫了,從柜子里拿出狗糧開始跟兩只蠢狗和平共處。中午錢沐有意多做了幾樣菜,梅菜扣rou、糖拌西紅柿、雞蛋紫菜湯、rou沫雞蛋羹、醋溜小白菜、地三鮮、紅燒茄子和排骨玉米。何岸望著一桌子菜比錢沐的成就感都大,喊羽林吃飯的時候嘴里是這樣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