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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的“觸手”,每一根都都有小指粗細(xì),六七公分的長度,上邊布滿了滑膩的透明粘液,只要碰到它們,還會短暫地吸附在rou上。這根東西被壞心眼的某人塞進(jìn)蘇玖的體內(nèi),從秦悅來到俱樂部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蘇玖極深的花心里干著他,sao刮他的內(nèi)壁,抓揉他的xuerou,他被cao得渾身瘙癢難忍,骨頭盡酥,忍耐了半天,才終于忍到送走了秦悅。洛家祁拿出了他的“替代物”,并沒有著急扔掉它。他的大roubang頂在蘇玖收縮的saoxue口,也同樣沒急著進(jìn)去。他把濕淋淋的觸手舉到蘇玖眼下,盯著蘇玖呻吟的臉低笑:“上面的東西這么多,就是不知道是它里邊擠出來的潤滑液,還是從你里邊——cao出來的潤滑液呢?”“把它拿開?!泵貢邞嵉嘏み^頭,他再也不想看到這東西。他含著它站了那么久,還一路送秦悅離開……他每走一步都想要倒地呻吟,恨不得洛家祁立刻出現(xiàn),就算在大庭廣眾下把他cao個半死他都不會抗拒。而等他回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腿間都因為堵不住而開始流水……那種失控的感覺,真的好可怕。“它難道沒有cao得你很爽?”洛家祁在蘇玖臉上咬一下,后邊用力地往里一壓,壓進(jìn)去了半個頭,立刻聽到蘇玖的呻吟。“啊——”又沙又sao,越低越浪。“進(jìn)來,快點、嗚……”最大的地方堵著saoxue的入口,把那里撐開到了極致,蘇玖高高地翹著臀,緊緊地箍著洛家祁的guitou,一個勁地把它往里吸。洛家祁張嘴在蘇玖耳邊呻吟:“嗷,寶貝兒,你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嗯、嗯加油,把它全部吃進(jìn)去?!边@么說著,自己卻不動,故意壓著蘇玖,緊緊貼著他,卻不主動給他。“啊、你、你……進(jìn)來、嗚嗚!”秘書抓著洛大少的手臂,泄恨似的用剪得幾乎沒有的指甲摳他,搖晃著自己的臀往洛家祁的孽根上鉆,艱難地一點、一點地把洛家祁的性器吞進(jìn)自己瘙癢饑渴的浪xue中。“啊、啊~~”洛家祁的那根太大了,可是也只有那么大的東西才能滿足得了他。他被他擁抱,調(diào)教,身體被他開發(fā)成現(xiàn)在這樣,除了洛家祁的孽根,他身體和心中的空虛都無法再被任何的人與物充實填滿。“啊啊——”突然,右邊的rutou陷入了一陣滑膩的sao弄,蘇玖低頭一看,竟是洛家祁把手里的東西按到了他的胸上。“別玩了、啊嗚、啊啊、我受不了了,扔了它、求你了、啊啊……”蠕動的觸手在rutou上爬來爬去,抵弄著蘇玖的乳尖,滑膩膩地繞著他的乳暈,有一根觸手的尖端刺到他的乳孔里,竟沿著那小小的洞不停地往里鉆,一陣電流從乳尖擴(kuò)散開,蘇玖徹底被干得發(fā)瘋。他再也顧不上后邊,腰上一軟,屁股往下一降,好不容易吞進(jìn)了一截的粗紅烙鐵被含著往下壓了一截,終究還是脫離了濕軟的菊xue。蘇玖被洛家祁搞得涕淚橫流,壞心眼的男人這才滿意地放過了他。洛家祁扔了假roubang,托著蘇玖的腰將人抱進(jìn)了水。“今天就放過你,本來還想用它試試你下面的……”他親了親蘇玖失神的雙眼,故意嘆道,“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地來?!?/br>蘇玖迷迷糊糊地想,你怎么不去死。他在水里進(jìn)入了他,寬敞的浴池,兩人換著各種花樣糾纏了一夜。原本蘇玖和大多數(shù)beta一樣,性欲寡淡,連自慰都很少。但這幾年,他已經(jīng)想象不出原來的自己清心寡欲的生活究竟是怎樣的。Beta不會像omega那樣固定地發(fā)情,但正因為這樣,他仿佛才會被洛家祁強(qiáng)大的性欲與好得過分的技巧勾得三兩天就“發(fā)情”。除了換姿勢的時候,洛家祁的東西一直都沒拿出過蘇玖身體。他在他里邊澆滿了自己的東西,用自己巨大的yinjing結(jié)把它們堵在他的saoxue里。蘇玖浪叫了一夜,叫得嗓子啞不成聲,后半夜時,他的腿盤在洛家祁腰上,男人狠cao著他,帶著他沉入了水中。他們在水底下親吻,糾纏,與水化為一體,冰涼與guntang交織,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他們奮力地吮吸對方早已紅腫的唇舌,把呻吟吞進(jìn)口腔。直到胸腔快要爆炸之前,“嘩啦——”,他終于抱著他穿出水面。蘇玖在洛家祁懷里咳了幾聲,洛家祁抱著他朝岸邊游去。蘇玖酸軟昏沉地躺在洛家祁懷里,洛家祁把他帶出了水,慢慢朝門口走去。蘇玖察覺到他們出了水,睜開自己朦朧的雙眼,卻見洛家祁竟是想出去。他一把抓住了洛大少的手臂,“別出去!”他的嗓子都啞得快說不出話。他們現(xiàn)在……洛家祁還在他里邊,兩人不著寸縷,只要一拉開門,門外的保鏢就會把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包括他們的連接處,他正含著洛家祁的東西,男人邊走邊干著他。這種羞恥的境況怎么能讓別人看到!“我?guī)闳シ块g里,泡了一夜,皮都皺了,”洛家祁低頭吻他,“皺了就丑了?!?/br>誰害的啊!“不行、不行!”越是緊張后邊反而把男人咬得越緊,“你、嗚、你想讓別人都看到我們這樣嗎?!”洛家祁滿不在乎地去拉門:“看到就看到,難道誰敢說什么?”蘇玖在洛家祁懷里掙扎起來,然而洛家祁早有防備,任他怎么亂動都把他抱得緊緊的,下面也死死卡在他里邊,沒有退出來半分。“咔——”門開了。蘇玖瞪大眼睛,驚恐地停止了掙扎。“不……”他在洛家祁懷里哀鳴。洛家祁的腳踏出了一步,蘇玖絕望地把臉埋進(jìn)了洛大少的肩頭。28.他抱著他走了兩步,兩步之后,蘇玖的耳邊突然傳出了笑聲。那是某人囂張的、嘲笑的、惡作劇得逞的大笑。“哈哈哈哈、我說我親愛的蘇秘書、哈哈哈——”他把他的臉從自己肩頭轉(zhuǎn)了出去,蘇玖還緊緊地閉著眼睛。看著秘書又羞又怒又怕的樣子,洛家祁停止了笑,他附到他耳邊,小聲而強(qiáng)硬地對懷里的人說。“睜眼?!?/br>蘇秘書羞憤到了極點,打死都不肯睜開雙眼。他不想別人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哪怕實則誰都看到了。但至少閉著眼睛他還能裝死!他想把洛家祁這個變態(tài)殺了!“傻瓜,你怎么這么傻呢啊?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看到你一絲不掛的身體?我怎么會讓人看到你這么浪的樣子?”洛大少說。“他們早就去睡覺了,這里除了你和我——誰都不在?!?/br>“……”后來,蘇秘書和他家的總裁冷戰(zhàn)了整整兩天。***周末到了,凌雙周五的晚上回了凌家,在家過了一夜。凌家看起來有錢氣派風(fēng)光,但內(nèi)里的光景大不如前幾年。幸好凌秦兩家關(guān)系還過得去,現(xiàn)